&&&& 银锁嗤笑道:“大师姐未免天真,若没有好处,他为何要对大师伯好?师父为宇文丞相做事,宇文丞相想趁梁国大乱捞点好处,却眼看着好处都被齐国捞走了,自然要想方设法阻止。在这里,此消必定彼涨。齐国对北用兵就是消,我回来就是涨。”
&&&&她说罢便掩住了嘴巴,道:“啊,大师姐对不住,说好了不说这些的……我们说别的吧。”
&&&&金铃隐隐觉得这小胡儿又欲盖弥彰,但转眼便想她说的不错,若无好处,陆亢龙干什么要对乌山这么好?
&&&&一直以来,这师徒二人做事都是这么一石数鸟,哪个是目标,哪个是顺带,只怕除了他们两个自己,谁也摸不清。
&&&&“唔,梅绪给你的衣服,可还合穿?”
&&&&金铃道:“自然合穿的,是你的?”
&&&&银锁想了想,道:“衣服太多,不穿的给你,好报复你当年给我穿旧衣服的事。”
&&&&金铃忍俊不禁,笑起来明若朝霞,银锁的眼睛便钉在她身上了一般,随着她微小的动作微微移动。
&&&&“小傻瓜,眨眨眼睛。”
&&&&银锁闭起眼睛,又凑近了些,叹道:“大师姐瘦太多了,你不是五月受伤……怎地九月还没养回来?”
&&&&金铃叹道:“是啊,五月受伤,养到六月才好得七七八八,我恐耽误了练功,就搬到云顶去闭关,前几日才出来。”
&&&&银锁拍着头道:“幸好没有提前来找你……云顶在什么地方?”
&&&&金铃随手一指,道:“就在那边。”
&&&&银锁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一片迷雾。
&&&&“练功很耗体力。”她练功最勤奋的时候,反而是在王府之中绞尽脑汁恢复功力的时候,每日除了睡觉吃饭便是伐髓修炼,一顿五碗一天十五碗地吃,却没见身上长多少rou出来,“乌山却腹背受敌,师父忙着秣马厉兵,没空做饭。”
&&&&言下之意,向碎玉不做饭,她就只有消瘦下来。
&&&&南边的战事托了宇文攸的福,银锁在北边可说是掌握一手情报,知晓向碎玉暗拒侯景手下大将任约数次,湘东王听说后,几次请他出山,多半忙得根本顾不上金铃。
&&&&“大师姐……”
&&&&她的声音近乎呢喃,带着些撒娇似的俏皮尾音,金铃耳朵痒痒的,忍不住晃了晃头,抬头看着她,无声地询问她又有什么事。
&&&&银锁甜甜地笑起来,微闭双眼,凑上来亲了她一下,金铃似有所感,不但不闪避,还抬头去捉她的嘴唇,对上那久违的柔软触感。银锁小声抗议,可惜那抗议之声尽数消失在金铃口中。
&&&&她耽溺在这甜美的深吻之中,任金铃她的吮咬舌头与唇瓣。心中的鼓荡被这番纠缠催生成一团荆棘,不但紧紧缠绕在心头,还深入四肢百脉之中,随着她一呼一吸产生出些许痛楚。
&&&&和往常一样,深吻使得银锁呜咽出声,金铃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望着那红肿水润的下唇不知发什么呆。银锁嘲笑道:“大师姐傻了吗?嗯——许久不见,大师姐尝起来还是甜甜的。”
&&&&金铃见她眼角飞红,胸口仍旧快速地起伏着,哑然失笑,不知她哪来天大的面子,能黑白颠倒地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她勾住银锁的颈子,径自埋了下去,咬在她Jing致的锁骨上,蓦地腰间一凉,原是她熟悉的手指附了上来。
&&&&星火点点可燎原矣,两人本来心中都存着些疑虑,如今见对方都没有反对,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金铃本如闺秀,颇显柔弱之意地靠在银锁怀中,而银锁则类市井无赖儿,调戏美人这档子事她片刻没有停歇,如此来看高下立现,只可惜天时不如地利,金铃转身便处上风,半压半靠在无赖儿身上,纤纤素手一勾一带便使无赖儿衣衫半解,无赖儿想迂回包抄,只可惜身后是巨石,想合拢双腿,可惜晋中之地早已让出,给闺秀牢牢占据了。
&&&&无赖儿四面楚歌,无处可逃,但她到底算是生性豁达,对胜负之事看得极淡,只咬着下唇羞涩地笑了笑,便闭着眼睛去就那闺秀的吻。可惜金铃偏不如她意,避开她那已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只去咬那下巴与颈子。
&&&&银锁轻轻推着她的头轻声抗议:“大师姐!莫要留下……呜……印子!”
&&&&金铃浅笑道:“我自有分寸。”
&&&&银锁给她咬得又痒又麻,心道你哪有什么分寸,分寸就是不弄死我吗?
&&&&两人久未得见,还没等叙旧完毕,身体却都做出了诚实的反应,银锁自澎湃的情chao中摆脱出来,揪着金铃散乱的领口,咬牙问道:“大师姐……总觉得太快了些……”
&&&&金铃眨眨眼睛,道:“快吗?我还觉得慢了些,从前总是半盏茶,今日快有一盏茶了,是不是别处咬得不够?”
&&&&她光说不算,怕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