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也总不能守着一个正妻过一辈子。”
奕白没说话,他已在心里默许了王媛的这种想法,实在不行,把钟离梦娶回来之后过上几年,再把钟离安娶过来,到那时他若不喜欢钟离安了,还可以再娶别人家的小姐,妻妾多了,好为奕家开枝散叶,奕家的后代,可都指望他这根独苗了。
他奕白没能耐,只得了一个儿子。
奕鸿筠听他娘这样说,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虚冢所说的那句话,现在他把那句话原原本本的给了他爹和娘,“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对钟离安太不公平。”哪怕他以后真的妻妾成群,那正妻只能是他最爱的那个人,那个人只能是钟离安。
奕白气急败坏的抖着胡须,拿手指着他,“钟离梦你娶也得娶,你不娶也得娶。”
“你明天随我去趟钟离府,把这话说明白。”
奕鸿筠清俊的面容冷的不能再冷,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奕白愤怒的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对王媛道:“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
王媛反唇相讥:“我生的儿子怎么了,有本事你再找个女人生一个去,你有那个能耐吗。”
“你、你……”奕白被逼的哑口无言,天知道他也想多要几个儿子,无奈天不遂人愿,二十年前的那一脚,直接把他的这个想法给扼杀了。
奕白被气的不轻,小的不懂事处处顶撞他,这老的还变着法的讥讽他,满心的气愤到头来只换得口中的一声轻叹。
窗外的月光像是笼着一层薄薄的纱,宁静而又神秘。
钟离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中全都是那人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为什么从他身上,有种令自己安心的感觉?
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吗?为何他竟给了自己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但是,她潜意识里觉得那人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就好像……就好像他应该是个女子才对。
对,他应该是个女子,而不是男子。
为什么?
钟离安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今天她也太不正常了,做出的事都超乎了她的想象,莫名其妙流泪不说,那个虚冢又是何人?
烛火摇曳,片刻,突然毫无预兆的灭了。屋内笼罩着一种诡异Yin森的气氛。
钟离安感觉脊背发凉,她不安的扭过头,忽然看到一抹黑影正在屋内的不远处静静打量着她。
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太恐怖了。
钟离安惊恐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想要惊呼出来,可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
黑影逐渐逼近,钟离安瑟缩着身子退到墙角,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中,只留下小半个脑袋。
“你……你是谁?”钟离安的声音有些弱,冷汗已经浸shi了她的手掌。
黑影在床前停了下来,俯下身子摆弄片刻,就直接站在了床上。
惊得钟离安有种想死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看着黑影已经站在了自已身边,心中的惊慌也让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钟离安想喊喊不出,估计喊了也没人会来救自己,弄不好还会把珑儿牵扯进来。
黑影蹲下,此刻钟离安与他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这一拳的距离足以让钟离安看清这黑影到底是谁了。
没错,这黑影就是刚才钟离安心里一直在想的人------虚冢。
“莫……莫公子。”钟离安别扭的把这三个字从口中幽幽吐出。
看清了来人后,钟离安内心的恐惧一扫而光,软软的瘫靠在床上,尽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不是谁都能经受住这突如而开的惊吓。
“为什么不害怕了?”虚冢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大口喘着粗气的人儿,心中难得的有些雀跃。
为什么……不害怕了?
是啊,为什么不害怕了?
为什么看清楚来人是他,就不害怕了?为什么……不怕?
一个男人半夜突然闯进自己的闺房,为什么……自己不害怕?
钟离安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好像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这种信任,仿佛已经渗进了骨子里。
看着钟离安有些无措的样子,虚冢心里的歉疚瞬间涌现出来,她的心变得柔软,这份柔软,只为她。
她轻轻地把面前的人儿拥入怀中,右手抚上她的脊背,口中轻声呢喃:“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知为何,钟离安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怀抱,胸膛并不坚实,却有她烙在记忆里的温暖和安心。听到这句喃喃轻语,钟离安鼻头有些发酸,十六年来的委屈化成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无声流了下来,她伪装了十六年的坚强,终于在这一刻支离破碎,脆弱的内心,在这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虚冢无声的承受着她的泪水,胸前的衣服已然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