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柳下溪拒绝他递过来的支票,摇着头道:“人口失踪报了警,警方寻找他是应该的。木令失踪多久了?最后出现在什么地方与什么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柯风摇着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从美国回来之后听说他跟许团长同居了,一直没回过家。”
“那你怎么知道他失踪了?”柳下溪问。
“昨天老豆(父亲的意思)打电话来说他的经纪人满世界找他,说他失踪了几天了。”
“奇怪,吴经理说的是经纪人亲自送他跟许萤寞上飞机的……”邹清荷插话道。
“那是许团长不想让演出开天窗,让经纪人对这边的人说谎。”
“也就是说你早知道木令不会出现,必需顶替他出演男主角的……这事其他的团员知道吗?”
柯风摇头:“我没对任何人说过。”
“奇怪了,许萤萤为什么不对剧团成员说明木令失踪了,大家有心理准备对演出不是更有帮助啊?”邹清荷皱眉,这许萤萤做出的事太怪了。
“许团长缺钱。她需要演出成功的收入。”
“缺钱?!”柳邹两人异口同声。
&&&&&&&&&&&&&&&&&&阳光之芒-14
“我能问一声吗?你怎么认识齐一峰的?”有太多想不透的事让邹清荷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产生浓厚的兴趣。此刻的柯风虽然衣着还是那么前卫(一身的黑色皮衣皮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也不怕冷地露出单薄的黑色紧身内衣,一色儿的漆黑跟黑乌鸦似的。)还好他现在的气质与言谈举止算是正常了,跟昨晚的形象大不相同哩。
“前一段我在纽约街头闲逛被人找麻烦,齐一峰路过替我解了围。他在一家小型的证券公司打工,难得遇到华人,有空的时候会出来喝杯饮料的,聊一些平常没有人聊过的话题。他说起了你们。”
“这样啊,想必在异国他乡很寂寞吧。”邹清荷轻轻地叹惜,记得当时学长并不想出国的。
“寂寞啊。”柯风昂起头靠着沙发上:“人怎么会不寂寞呢。就算拥有整个世界,自己却依旧只是个体,心还是一样寂寞的。”他说话说得很慢带着奇特的卷舌声,低而清隽,配着他那冷漠空洞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个追求虚无的思想幻体。
看着他们俩人的话题偏向了Jing神领域,柳下溪只得把话题扯回来:“木令是在香港失踪吧,怎么没在当地报警?”
“看来我对柳Sir过于高估了。”柯风冷冷扫了柳下溪一眼:“你没听进我说的话啊,木令一直跟许萤萤在一起,许萤萤闭紧嘴没有人知道他失踪又怎么去报警?这次如果不是演出临近,宣传上早就打出了木令出演男一号的广告不能缺席。许萤萤找人去到我父母家中,这事才被人知道。”
难得看到柳大哥当面被人剥面子,邹清荷看着柳大哥那副便秘的鬼样子,心里偷偷发笑。算了自己得想法子为柳大哥把面子给讨回来:“就算这样,现在知道木令下落不名也可以向香港警方寻求帮助,说不定很快找到他哩。”
也许是邹清荷这个人天生有股亲和力吧,柯风对他口气算是柔和的,显然比较乐意回答他的话:“你们不了解香港的娱乐界,有一点芝麻大的事也能炒得沸沸扬扬的。木令失踪一旦报了警只怕转瞬间就有上千种的版本流传出来臆测这件事。甚至连我们的祖宗十几代也会给挖出来。我父母不是娱乐圈中的人,他们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极为低调,对我们兄弟的爱好采取放任不理的态度。我们出道之前,父母曾经说过不准把家人扯进是是非非中来,否则就要采取强硬态度不准我们再玩音乐了。音乐对于我们兄弟俩来说就是人生的一切吧,我们一直努力把麻烦排除在家门之外,甚至几年都没回过家。前一段日子木令找父母要钱,他们调查了一下发现许萤萤欠下了一大笔债款。我也是昨天接到老豆的电话才知道许萤萤缺钱的。”
“许萤萤为什么欠债?”
柯风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觉得许萤萤是怎样的女人?”
“你自己跟她打交道就会明白了。一句话,调查木令的失踪你们接不接?!”柯风显然不耐烦了。
“接。”邹清荷突然冲口而出这么一句话来。
“啊?”柳下溪蛮意外的。
“不过要等几天,过几天我放寒假才有时间。”邹清荷对柳下溪眨眨眼睛。柳下溪苦笑,他当然不可能放任清荷独自行动啦,看来得请一次长假了……只不过他来分局才几个月哩,能请得到长假么?清荷第一次这么任性,自己也不好打消他的念头。呀,有点为难。
一个人吃了双人份的蒸饺,柳下溪给朱玲包了一份,一边抓着自己的头:他实在料不到清荷一口应承接下柯风寻人的请求……离清荷他们学校放寒假还有几天时间,希望这几天能从许萤萤嘴里掏出有用的信息来。估计着柯风的父母也在寻找自己失踪的儿子,也许很快有下落了。
邹清荷跟柳三哥告辞以后上了楼回到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