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下没说话,他看着柳下溪打开每个袋子察看:“柳Sir这些袋子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好香。什么味儿?”柳下溪道。
“迷迭香吧?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叫这个香名。戏服需要保存,放些香料进去不会生虫。许团长对味道敏感,不喜欢闻普通的樟脑,这种香料是她从印度带来的。”
“离开的是哪五个人?离开时有没有带走这样的帆布大包?”
“有,需要把要换要改的戏服带走。罗琨跟钟家志带走的,同去的还有Rin、于珍珠与娄明芳三个女孩子。肖灵儿的尺寸要改,本来她是应该要去试穿的,她是女主角,一开始就有她的戏份,我们只好把剧情变了变,让她先上场的时候不穿主角的服装,穿着她原本角色的戏服。”
“离开舞台或者说重新回到舞台怎样才不能引起观众的注意?”
“置换场景的时候,灯光会熄灭,趁着灯光暗下来的时候离开或者回到舞台。比喻说罗琨他们回来的时候,在紧急通道那边晃一晃手上的红外光线的棒灯给一个信号,舞台这边会适当地调整剧情,借着情节让舞台的灯暗下来。”
“原来是这样的。难怪有人说舞台剧更灵活一些。”
“算是吧。”
“他们回到舞台的顺序是?”
“这……我就没注意了。啊,找到阿Sir要的脚本了。”
“谢谢。你是这个剧团的编剧吗?”
“是的。编剧与临时导演还兼职了剧中的配角一名。”
“在你们剧团的成员中谁的摹仿以及语言能力最强?”
“不明白阿Sir的意思。”戴帆摇头。
“呵呵。”柳下溪淡淡地笑了笑:“有谁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地方方言的特色?”
“啊,这种才能啊,我们剧团里不少人都可以啦。玩音乐的人对声音啊、语言啊感知度要高一些。我只能算半个音乐人,在这方面要差一些。这种才能Rin算是最好的一个吧,她当风灵草的女主唱就是由于她能摹仿各种明星的台风。也因为这样,她缺少了个人风格。风灵草乐队缺少了强硬尖锐的柯风就成不了气候的原因。”
“Rin有多高?”
“接近一米七。”
“谢谢你,戴先生。”柳下溪手里拿了一个帆布袋出了舞台,看到邹清荷跟他的几位朋友还在场馆里等着他,柳下溪有些感动。虽然清荷的朋友们更感兴趣的是舞台布置,几次想冲上舞台来瞧瞧,被警察以及剧团的成员们阻住了。剧团的成员们也没有一个人先离开的……“他们想知道许团长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们在等吴经理的电话。”戴帆向柳下溪解释道。
柳下溪把帆布袋放在陈佳俊面前:“闻一闻这个味道。”
陈佳俊极没形象地象条狗似的嗅了嗅:“没错,当时许萤萤身上就是这股味道。这香味很好闻,让人记忆深刻。”
“有人说这香味是迷迭香。”
“不是,这不是迷迭香味。”插这话的是柳逐阳,他先前坐在椅子上的,柳下溪没看到他,这会儿他走到他们的身边:“迷迭香是令人头脑清醒的香味,这种香味刚好相反,有催眠的功用,大慨是由动植物的香Jing配制的混合香吧。里面含有轻微的薰衣草味道。”
“老板,您连这个都懂啊?”姜远华狗腿道。
邹清荷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三哥只懂酒呢。”
“……”这些小鬼的夸奖柳逐阳并不得意,懂这些香料什么的也只是说他以前红粉女伴多,别人强行把这些香料香水知识灌进他的大脑。
“柳大哥,瞧你的样子,这案件大白了吧。”邹清荷压低嗓门道。
“还差证物。你发现了什么?”
“柯风在哭泣。”
“啊?你看到了?”柳下溪意外道,他朝柯风望去,他的脸干干的哪有泪痕啊。
“这是一种感觉,我感觉他在哭,流不出眼泪的那种哭法。”
柳下溪拍他的头:“你这只是臆测,作不得准。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许萤萤到北京之后,被人弄昏用这种帆布袋装着藏在舞台下面的空间里。音乐剧开始之前被人弄到外面去了。风灵草乐队的成员排除演主角的柯风与肖灵儿,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舞台上没时间找姜远华买票并把昏迷的许萤萤带到场馆里。风灵草乐队剩下的成员Rin、罗琨、钟家志三个人都有嫌疑。柳大哥怎么看呢?”
“有道理。”柳下溪点头:“那你认为他们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的理由是什么?”
“他们是专业的表演者与业余的罪犯。他们做的事情脱离不了他们的本体:表演。他或者她仇视着许萤萤,对付她的目的是处罚她让她痛苦让她难堪。同样的,他们做这件事并不想把自己赔进去,他们需要为自己脱罪,想把现场造成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可是,对于犯罪他们完全是外行人,行事当然会破绽百出。这么多黄牛党偏偏找上姜远华,只因为他面熟吧。人啊,对于有熟悉感的人总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