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之类的东西。”
“清荷,这边!”老丁的大嗓门开始工作了。
柳下溪望过去,看到老崔带着清荷跟姜远华进了场馆。
“姜远华,你的两张票给了谁?”柳下溪看着局促不安的姜远华直接问道。
“票?发生了什么事呀?”姜远华打着寒噤,这场馆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警察……邹清荷叫他过来也不说清楚是什么事儿,害得这会儿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回顾了自己短短的人生,亏心事也真没做几件啊。
陈佳俊拍着他的后脑:“就是你这小子多了事。干嘛把票给不认识的人啊?”
“我没给不认识的人啊。我只是把票卖给了陌生人而已。”
“卖了?什么人找你买的?”邹清荷直直盯着他,让姜远华很心虚。
“一个男人。上半张脸被帽子盖住,下半张脸被围巾包住。那时售票窗口的票已经卖完了,我没找到女孩子陪我看演出,怕被老陈他们笑话我。看到附近有不少人在询问有没有退票,我就打算退掉一张票。可惜,不少人要两张……正在谈价格的时候,这个男人挤过来了他要两张票价格是原票的一倍。我立马把票卖给他了。”
“他说话的音调怎样?”大冬天的出门在外衣服穿得多,看不出身型来……柳下溪侧头看了看清荷,发觉他正盯着柯风他们在看。心里一动,清荷发现了什么吗?
“男中音,北京口音很标准的一口京片子,声音年轻好听。他的身高嘛,跟清荷的差不多,穿着黑色的厚呢料长风衣,脚下是一双黄色的翻毛长靴。”
“他当时是一个人吗?”
“当时有几个人围着我。他要两张票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来。那时候已经开始进场验票了,有值安人员出来赶人。把票卖掉以后我就走了,连头也没回呢。钉子(钉子这个名是姜远华给丁随显起的浑名)发生了什么事?”
“唉。”老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是你这小子惹的祸啊。连累了陈佳俊,好好的天成佳偶被你这一搅和,只怕会泡汤。”
“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嘛。”姜远华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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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蛮仔细的嘛。”站在旁边的老崔说了句赞扬的话,不过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带了股贬低人的味儿。
“当时人多,他踩了我一脚。”姜远华有点儿委屈。
柳下溪合上了记录本,关上了微型录音机(他现在除了自己做记录,很重要的口供还会用录音机给录下来)拿出随时携带的小画本儿根据姜远华的描述迅速画了张全身素描,一边画一边根据姜远华的意见进行修改……
“你表哥很有名侦探的架势。”丁随显压低嗓门跟邹清荷说道,就算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还是足够让身边的人听到。
邹清荷笑了,这话很受用呢:“老丁、老大,你们当时有没有发现不寻常的地方?”
“这个嘛……”老丁搔着头想了想:“演出还没开始的时候,有后面的人要坐在这位子上,我还以为猴子没到就出声说了句:‘我哥们等会到,您别坐了等会儿还得起身。’后来呢换位了就没注意了。”
“啊!”一边的赵智超突然出声道:“我想起一件事来,演出开始一段时间之后,我有些紧张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走错了边,从左边回到座位上。当时燃着打火机找座位……有一个男人从我们这一排离开,还把我手上的打火机给撞了,记得那时打火机还是燃着的落在了他的衣服上,我闻到一味布料的焦味。(他指了指自己右侧的上腰部位)是这个位置留下焦印。我连忙道歉,他没理我,匆匆走了。我注意到20号是空着的,其他的我就没注意到了。你们看,这是我的打火机。”在这一排的转角处的椅子下找到了极普通的幸福牌打火机。
“记得当时的时间吗?”柳下溪问。
赵智超摇头。
“还记得当时舞台上在表演些什么?”
“我记得了。老大过来的时候撞了我的腿。”老丁抢着答道:“那时舞台上正演着Jing灵王子打猎归来无意中发觉自己的父王正在进行着邪恶的计划,非常伤心地在林中悲歌。”
“老崔,你带几个人跟我来。”柳下溪把手上的东西塞给清荷:“你们先去三哥的酒吧等我过来。”
“柳队,有发现了?”老崔屁颠地跟上。
“找几个人仔细搜查厕所,看找不找得到证人描述里的衣服鞋子,女厕也不要放过。如果找不到就把搜寻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场馆。”
柳下溪走到舞台附近问剧团的成员们:“谁有脚本?”
“我有。”一个斯文的眼镜男走到柳下溪面前,带着半生不熟的港式普通话道:“阿Sir,许团长生病了吗?”
“目前情况不明。你叫什么名字?能带我到舞台上看看吗?”
“好啊,我是戴帆,请多指教。脚本在里面。”他指了指舞台上面,他们这些人都还穿着戏服,看上去不lun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