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年轻人完全是一头初生的野兽,目光所及,双耳所闻,一切能接触到的东西都成了激发情欲的引子。那就放任自己沉溺在欲海里,耽于享乐也好,荒yIn无度也罢,反正时间多到满溢,想干什么都行。
先前还没弄过艾语扬的时候他身上的很多东西就能激发起隋时的性欲,比如打篮球时球衣掀起露出的狭窄腰线,穿着1露出的细瘦脚踝,偏过头时被光照着拢着一层小绒毛的侧脸。这些都是在干燥氢气里噼里啪啦炸开的火花,出现一点就能引发一场爆炸。
现在则更加。
他尝过艾语扬的滋味,咂摸过,体会过,已经食髓知味,再也没法忘掉那种快感了。
年轻人是这样容易被撩拨起来,隋时只是这么舔了舔,下面就硬得难受,只想按住艾语扬插进那个翕合着勾人的xue。可偏偏怪他头回干就一点也不给自己留余地,把艾语扬生生弄成这样,这么肿,艾语扬疼着Cao起来也没意思,今晚是吃不上了。
隋时觉得有些可惜,问检凡析讨来的套子也用不上。
可是他还硬着,不可能这样搂着艾语扬降火,嘴上虽说着一起睡,手却拢着艾语扬揉,轻慢地抱怨,“艾语扬你真不经干。”他倒都赖到艾语扬身上。
艾语扬被他舔得浑身使不上力气,现在只能咬着牙骂,“你他妈要不要脸。”
隋时不要脸,从背后搂着艾语扬,宽大的手掌顺着艾语扬的腹部往下,摸进腿根里,气吐在艾语扬耳根上,chao热的嘴巴一口含住耳垂,含糊地说,“再让我摸摸。”一整个掌心罩住小巧的女xue,左右搓了一把,艾语扬刚才情动的chao涌还没褪下去,Yin阜现在仍shi敷敷的,摸着一点也不干涩。于是再揉几下,把rou蒂也连着拧按。
“逼好shi。”他喑哑chaoshi地喃喃。
艾语扬怕隋时要插进来,整个身子僵得如同门板,下面却不由自主地发春,隋时整只手被他喷涌的yIn水沾染得shi泞不堪。
“玩够没有,”他心口不一地一把抓住隋时的手,“你他妈到底要干嘛,要睡就好好睡不行吗。”
隋时还在揉,嘴上低哑地宽慰他,“你睡吧,我就摸摸,不Cao你”,手上却像个瘾君子一样不停地搓揉他shi淋淋的下体,动作粗鲁放肆,刮着外面的rou阜,指尖浅尝辄止地戳那道缝,但不真正进到里面。
太胶着,艾语扬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把隋时的手锁在腿心,隋时火热的掌心几乎要烫到那片娇嫩的皮肤,xue眼止不住沁出yInye,被不停动作的人兜住,积聚在手心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起上文化课啊。”隋时哑着问。
艾语扬促着声音,碎软到好像扑扑掉屑的面包,“下下周。”
“好久,”隋时牢sao着,嘴巴黏腻地去嘬艾语扬后颈薄薄的rou,摩挲那处凸起的骨头,另外一只手不检点地摸到腹部,毫无章法地抚摩,“天天画什么破画。”
要是艾语扬回来上课,就能在教室摸他的bi了,隋时想。
他左手边的位置就是艾语扬,等艾语扬回来,就能在教室里把他摸得汁水横流,叫他只能趴在桌上咬住自己的嘴,侧着脸冲他求饶地哭。
可怜的小兽。
想想就性器粗涨,前Jing狂流,抬腰拉下内裤的边缘,rou头露出来,像蛇吐着信子,表达出骇人危机。
Cao,还忍个屁。
一手的yIn水揩在艾语扬腿根,作乱的手抽出去。
艾语扬以为这场折磨到此为止了,一口气还没松完,隋时涨痛得快到极限的Yinjing硬挺地戳着他的背,gui头在他腰眼上下滑着,十足的胁迫。
裹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声说,“我要插你的腿。”
隋时说话就是一句告知,说完还没等艾语扬说出什么回复便扶着粗壮的火棍强硬地插进腿xue。
他的胸膛贴紧了艾语扬的后背,连接着,Yinjing顶进艾语扬大腿间,滚烫的柱身嵌进两瓣rou唇挤起来的那道缝,捞着艾语扬的腰就开始挺动。
隋时好像闲工夫多的很,动作不慌不忙,曲折的青筋印在狭窄的缝隙上,艾语扬能清晰感觉出脉络。硬烫的、火热的男根,被他的腿根夹着,腿间尽是shi腻腻的YinJing,隋时进进出出毫不费力。
摩擦把艾语扬的皮肤弄得更脆弱也更敏感,腿根痉挛得像筛子,受不住隋时这样磨。隋时挺着腰,gui头蛮横地撞到他嫩小的Yin核,紫红的rou冠像威严的杵,一下一下地夯到rou蒂,上上下下地蹂躏,戳得他想哭。
“我没让你插,呃,别弄了。”艾语扬的声音带着哭腔,想往边上爬,可是隋时的手把他焊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法动弹,“嗯,你说不插的。”隋时故意往那里顶,太过分,亵玩他全身最能被撩拨的地方。
Yinjing没在艾语扬腿心,胯骨拍打到艾语扬屁股,啪啪作响。
“没插进去,”隋时低声狡辩,再伸手揉几下那朵rou花,“shi成这样。”
隋时用手揉搓Yin核,gui头一直往那里顶,艾语扬好像要被隋时戳碎,整个身子抖颤着,刚才被隋时摸Yin唇时起反应的Yinjing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