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的声音粗哑极了,像刮擦过鼓膜的砂纸,再把滚烫的呼吸送到艾语扬的唇边,整个人汗涔涔的,皮肤shi漉黏腻,蒸得像个火热炉子,箍得艾语扬难受。
可能是刚才那些小打小闹对于隋时来说完全不够,这个吻暴躁又粗鲁,像野兽亮出獠牙,征伐它的领地。
艾语扬被隋时弄喷两遍,高chao带给他短暂的空白,实在太累,连推都懒得去推,只凭本能张着嘴,由着隋时亲。
亲得太凶戾,到后面艾语扬都觉得自己的嘴唇要被隋时弄破了,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刺痛又麻木。
肺泡里的空气都快被隋时夺光,艾语扬再也受不了地去搡隋时的肩膀,隋时才勉勉强强放开他。
直起身毫不餍足地巡视艾语扬的身体,得寸进尺地伸手去把刚才射在rou阜上的Jingye抹开,揉弄两把。
Yin唇敏感,碰一下艾语扬就抖,腿不自觉地抽颤,皱着眉头要躲,隋时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手指摩挲shi敷敷的Yin部,陷进饱满的rou里,再尤嫌不足地把自己的手指浅浅地挤进窄小的Yin道。
才刚进去一个指节,艾语扬就低低抽一口气,抓住隋时的手腕收紧手指不让他继续。
“你都射了,别他妈再弄了。”皱着眉,鼻音又shi又重。
“射了?”
隋时嗤笑一声,抽出手圈住自己又硬起来的Yinjing去戳艾语扬的腿根,gui头划出一道shi痕。
“刚才说给我磨,”隋时屈起手指抠挖一下紧窒的内壁,艾语扬的腿又是一抽,冷哼着揶揄,“现在又说不要,你怎么这么难弄。”
艾语扬觉得隋时简直荒谬到极点,狠狠瞪他,“你他妈还说不插的!到底谁难弄!”
声音凶巴巴,只是艾语扬的眼尾chaochao的,泛着很浅的红,因此瞪得娇嗔又任性,一点也不狠,看得隋时更硬。即便隋时本意只是想逗他而不是Cao他,看了这个也只想按住他把他插喷。
扶着Yinjing,gui头顶上去再戳刺腿根凹陷的地方,就挨着艾语扬的Yinxue,十足地胁迫他。
“你说了不插的!”艾语扬抬脚去踹隋时的腰胯。
隋时抓住他的脚踝,往后折,Yin唇大张,bi敞开了一道缝,身子覆盖上去,居高临下地扫视艾语扬。
灯光打下来在隋时的脸上形成的一片Yin影,五官被勾勒得不近人情,冷漠又不通情达理,好像下一秒就要拿着Yinjing给艾语扬处刑。
gui头戳刺着嫩滑的Yin蒂,女xue酸胀,艾语扬以为隋时真的要插进来,眼睛倏地一热,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他的委屈来得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就哽咽了。
可隋时只是亲了亲他的嘴巴,说开玩笑的,现在就插坏了以后怎么玩。说完把他的脚踝放开,好歹还是忍住了没把Yinjing塞进那个红肿可怜的bi。
没有再逗艾语扬,隋时起身找shi巾给艾语扬擦干净,肿胀着Yinjing进浴室冲澡卸火。这个点热水已经停供,冷水冲在他背上,燥热都被压下去,挤出脑子里。
出来的时候艾语扬又回到那个窝在被子睡觉里的姿势,隋时掀了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艾语扬的腰,一身冰冷的水汽漫到艾语扬的周围,下巴搁到艾语扬肩膀上。
隋时比艾语扬高出有近乎半个头,肩膀也比艾语扬宽一些,于是能把艾语扬严实地裹进怀里,像抱一个毛绒玩偶一样轻易。脚伸过去勾住艾语扬的小腿,那片皮肤干燥又温暖,表层下是蓬勃的血ye流动,紧贴着他的小腿肚,热量交换。
艾语扬本来快要睡着,被隋时冰得嘶了一声,困顿又倦怠道,“你别再弄我了。”他半梦半醒,语气轻而软。
黑暗里,隋时侧过头亲吻艾语扬瘦削的后颈,嘴唇也带着寒冷的chao,艾语扬耳后的味道又向他涌来。
“不弄了,睡吧。”
反正还有无数个明天和以后。
没必要非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