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却撞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嬴政揽住韩非的腰,捏了捏他白皙的脸颊,“傻!”
韩非闻言一把推开他,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襟,朝嬴政挑眉一笑,“那下棋老是输给我的你岂不是更傻,而且我每次都没赢走什么东西,想想真是亏了。”
嬴政从后面一把抱住韩非的纤腰,薄唇贴近他的耳侧,低沉温柔的耳语,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耳廓,“谁说你没赢走什么东西的?本王的心都让你赢走了,还不知足吗?”
韩非薄薄的耳根倏然红透,花瓣般的唇勾起了一丝动人的弧度,借着略高的身高,嬴政看到韩非雪白的双颊,也慢慢浸染了一抹淡红,这低眉浅笑的的温情,像是一朵涤荡在似水流年中的莲花,随着流水无声无息涌进了嬴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嬴政将韩非转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光洁的额头,说:“本王还有事要与孟祺相商,先生自己用晚膳吧。”
韩非点了点头,知道他是要与孟祺相商回边疆一事,也不便留他了。
密室内,嬴政冷着一张脸,看着孟祺送来的密报,沉声骂道:“贾廷这混蛋总是一厢情愿!真是丢我西秦军人的脸!”
孟祺看着一脸怒容的嬴政,劝道:“王爷请息怒,虽说贾将军吃了败仗,丢了萨克齐平原,或许是贾将军低估了那些穷寇,但萨克齐原本是辽戎领土,我们才打下不久,本就难以管束,也是情有可原啊。”
嬴政听后摇摇头,冷笑道:“低估?本王看是低能!正是因为好不容易打下来了,若是少了这片缓冲带,将来可得吃大亏。”
孟祺看了看嬴政稍稍平复的脸色,“王爷,属下还有一事。”这些话他一早便想说,只是有些犹疑。
嬴政看他犹豫的脸色,隐隐也猜到了他想问的是何事,“若是你想问韩非一事,就不必开口了。”
听到嬴政如此干脆果断地拒绝了他,孟祺难以压制住心中的震惊,难道王爷真被韩家的人蛊惑住了?
孟祺还是不死心,接着说道:“王爷,就算他再才高八斗,他也是韩家人啊!此人决计不能用。况且谁又能保证他们不是逢场作戏呢。”
他们一家全都站在八皇子一边,是韩淑妃的母家,难道您忘了吗?
嬴政看了看这个忠心耿耿,与自己一路相随的侍卫,“能不能用本王自有分寸,你先退下吧,不必再说了。”
孟祺还想说什么,但见王爷直截了当的阻止了自己,也不好再多问,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密室。
嬴政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明黄的灯光在他幽深的眼中不断闪烁跳跃,恍然间他好像看见了韩非含笑的容颜,可眼中的冰霜却愈加刺人,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无限杀机。
若你心向着我,不管你是何种身份,嬴政都不在乎;可你若背叛我,就算嬴政要承受剜心之痛,本王也会亲手杀了你!因为从踏上征战之路起,皇帝已经斩断本王所有退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非很聪明,聪明到可以凭借蛛丝马迹就能推测人心,可是这些推测出来的恰巧也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一见钟情的后遗症就是开始多疑了。个人认为政哥最狠的点就在于太清醒,我知道我爱你,我也知道杀了你我会心痛死,可是如果有必要我还是会杀了你。
☆、第十五章
室外还是一副更深露重之景,王府一早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了,嬴政站在镜前,已经换好了朝服,准备进宫向皇帝请辞了。当嬴政走出卧室,看到韩非紧闭的房门,心想这个时辰这人估计还没有睡醒,又嘱咐了下人几句,这才出门去了。
嬴博坐在龙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嬴政,听见他不日便要离去,脸上微微闪过了一丝不舍,“边疆局势紧要,你是该回去了。经此一别,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嬴政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僵,“若边疆无战事,儿臣自然可以常常回来。”嬴政面上略带遗憾,又道:“边疆无战事又谈何容易,反正儿臣终身都为保家卫国献身了。”
“好!”嬴博听到这话无比开心,连脸上的皱纹都跟着他展颜,“不愧是朕的好儿子!西秦有你足矣。”
嬴博听到嬴政想为“保家卫国奉献终身”的言辞,心里不禁放松了几分警惕。
一番不要钱的夸赞后,嬴政终于从紫宸宫里出来了,迎面却碰上了来找他父皇的韩淑妃,朝她施了一礼,“淑妃娘娘安好。”嬴政看着韩淑妃,眉眼实在与韩非相似极了,都是如此夺人心魄。
韩沁微微打量着嬴政,心里暗道韩非眼光也不错嘛。
朝他微微一笑,道:“我们非儿说,要跟王爷一起去边疆,为保卫家园尽一份心。但是边塞艰苦,非儿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到了边塞还请王爷多多照料才是,免得本宫这个做姑姑的担心。”
嬴政勾起了薄唇,对她话里的试探充耳不闻,“请娘娘放心,本王一定好好照顾非公子。” 谦谦君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