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能忍受,他真想要把楚凤歌当礼物给拆了,一层一层一寸一寸。
可是乐清和不能那么做,他答应了不那么做。
乐清和深深地望着通向楚凤歌房间的楼梯,压低着声音对乐验说:“我可能方向不对,也许很快会回去。”
电话那一头的乐验有些讶异地问道:“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打点什么吗?”
乐清和觉得应该打点什么的是自己而不是乐验,于是只淡淡地说:“你把乐祗寒那边打点好就可以了,我真要回去的时候再和你联系。”
电话刚挂断,楚凤歌也正好起来了,他站在楼梯口对乐清和举着一把钥匙,像炫耀奖品的孩子一样说:“我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了,也忽然想通了,虽然唐双那部剧刚刚把我烂哭了,但是我答应了你要捧红你的,我会说到做到的。”
楚凤歌知道把刚刚失态的锅甩给唐双有失公允,但比起撒谎他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想父母了才哭的,那就不是失态而是丢脸了。
为了打消乐清和的疑虑,楚凤歌假装兴奋地跑过去拉住乐清和说:“走吧,你还说要学作曲的,我想知道你除了会鲁特琴以外还会什么。”
乐清和看着楚凤歌现在笑起来比哭更像哭,拽着准备开门的楚凤歌站定,一脸无奈地说:“我说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
“他看出来了,当然会看出来,他可是能把我资料都背出来的人,可是他怎么能说出来?”楚凤歌心里这样想,却甩开乐清和的手大声反驳道:“我从来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
反驳是反驳了,但楚凤歌知道自己反驳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他不再理会乐清和,径自打开了江蒙乐器室的房门。
乐清和站在门口摇摇头,他知道自己看样子是离不开了。
楚凤歌会变成这样子都是他造成的,他要负责,乐清和一边想着下一次要让乐验再多费点心思敷衍乐祗寒,一边放下了心跟着楚凤歌进了乐器室。&&&&&&&&&&&&&&&&&&&&&&&&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主题曲之争
站在江蒙的乐器室基本上就可以想象出楚萧的书房的样子。
整个房间的色调是原木色,所有家具都是木质的
进门的左右分别摆放着西洋乐器和中国传统乐器,相对应的楚凤歌记得,楚萧的书房也在同样的位置分别摆放外文原版书和中国传统书,所有书的摆放都按照乐器英文名字母排序。
用楚萧告诉楚凤歌的话说就是:“每次我拿起一本书的时候,就会想到蒙蒙房间同样的位置放着是什么乐器,这样就算我们不从事一样的工作,心里也总想着对方。”
尽管江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楚萧也坚持叫她的小名,而从来不会称她为“孩子的妈”或者“我的老婆”,因为他知道江蒙多么敏感自尊,而且他也珍视她那份敏感自尊。
真是浪漫醉了,虽然江蒙每次都对楚萧这话笑着嗤之以鼻,但楚凤歌记得江蒙眼神里满溢的幸福。
过去的幸福揪着现在的心,而当下楚凤歌目及之处全挤满了那些过去的幸福,这让他感到窒息。
楚凤歌领着乐清和走过宽敞的过道,来到房中央的一架钢琴面前,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扔进了开始喷气的高压锅里,喘不过气只能扶着钢琴勉强坐下。
那架钢琴的琴身也是木质的,全体镶嵌着水墨技法的睡莲,是楚萧特意为江蒙定做的。
虽然已经七年没人保养,但是因为房间里一向干净,竟然也没有多少灰尘,只是楚凤歌随意敲了几下琴键,发现音多少有些松动,需要调一下。
不过楚凤歌没急着正音,而是指着那些黑白的琴键苦笑着说:“我一看到这架琴就想到对面书房也有一模一样的琴,只不过那一架的琴键全是黑白封皮的书摆成的,也许你说的没错,设计师在这方面真的有强迫症。”
爱会不会实际上也是一种强迫症,楚凤歌边说边想。
乐清和顺着楚凤歌的手指看了看钢琴,想起之前楚凤歌说过这栋房子是他父亲为了求婚建的,那看样子设计师就是他父亲,乐清和于是试探地问:“你父母的爱,就像要把对方揉进自己骨头里。如果有一方背叛了,那另一个会怎么样?”
楚凤歌没想到乐清和会说这样的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回答说:“大概会像被处以檀香刑。”
他其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更残酷的刑罚,只好说了他认为最恰当的,但话说完,楚凤歌才觉察出乐清和问题的不对,立刻反问道:“你是在暗示什么?”
这是乐清和准备了很久的问题,只不过他之前本来不想问了,可是现在看到楚凤歌情绪没什么太大起伏,他又觉得也许这就是个契机,便又说:“我知道你父亲客死他乡,他是怎么死的?”
楚凤歌虽然觉得乐清和的问题很突然,但考虑到这个人好像没哪句话不突兀的,于是回答说:“我妈说是车祸,但具体的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