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Jing力有些难以扼制,后xue又一直插着东西,他实在按捺不住躁动的情欲,反复的晨勃折腾了一身汗。
反正也射不了,想着玩几下也没什么,这才忍不住自慰,谁知刚碰到没多久就被撞见。
“过来。”姜禹命令,“跪着。”
樊鸣锋红着脸爬出狗笼,笼门在他身后和脚镣一起发出金属响声,巨大的动静仿佛直接打在脸上。
其实也不能怪他。
二十八岁,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又不是圣人,宣泄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是在早上,那根东西本该晨勃,可一直被笼子牢牢锢着,得不到释放,性欲当然高居不下。
“不用害羞,狗都一样,小狗一开始管不住下半身,所以才需要锁起来。”姜禹心不在焉,半蹲着把狗笼的定时器复原,恢复成固定的七个小时,边调试边说。
“等你长大,知道怎么管住自己之后,平时就不给你戴锁了,就像秦应武那样,除非不听话。”
樊鸣锋面红耳赤,姜禹字里行间完全没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与其说是奴隶,不如说是一条需要严加管教的狗,这让他倍感羞耻。
此刻他很想把下面那根不老实的东西藏起来,自慰的时候兴奋就算了,当着姜禹的面竟然一点没受影响,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调试好定时器,姜禹起身,站在樊鸣锋身后,看见樊鸣锋想要去遮挡那根东西,只是效果甚微。只见那只宽大的手摸到胯部,像是试探般抓住贞Cao锁摸了摸,但摸了一会又垂头丧气地松开,似乎是发觉没什么用。
“想射吗?你听话就让你射。”姜禹饶有兴趣。
性具散发出炙热的温度,哪怕不用手去碰,也能感觉到那股呼之欲出的热量,樊鸣锋呼出口气,听着这句含沙射影的话,既憋屈又恼怒,忍不住道:“我很听话…”
姜禹:“你听话,但你儿子不听话。”
樊鸣锋:“……”
姜禹淡淡道:“不服气?没我的命令,秦应武绝不会擅自碰下面,就算碰了也射不出来,你做得到?”
樊鸣锋一下子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种事他的确没法保证,对抗欲望比预料中棘手太多,如果没有贞Cao锁,他想自己多半已经射了好几次。
樊鸣锋默不作声地跪着,姜禹把喂水器的水撤掉,换成新的,然后踢了一下樊鸣锋屁股,下达指令:“去,绕墙爬两圈,把你前面那玩意冷静下来。”
这是要开始调教了,樊鸣锋拿他没办法,只好顺从照做。
于是拖着脚镣,手脚并用地在房间里爬行,姜禹两臂抱胸,在一旁站着,像一个训兵的年轻教官,时不时喝斥一句,纠正这个特种兵的姿势。
樊鸣锋的确很听话,生气也忍着,那身健壮的肌rou随着他的行进缓缓活动,手臂和腰身鼓鼓囊囊,跟头威风凛凛的老虎似的,十分赏心悦目。
姜禹看得有些走神,不再开口,只盯着樊鸣锋健美的身材看,同样是男人,早上有欲望的不止是樊鸣锋一人。
樊鸣锋对姜禹的想法一无所知,沉默地绕着墙壁爬行,最有趣的是他身下,那根牢牢锁住的性器,硕大的尺寸如今被不锈钢代替,明明负重不轻,却始终没有软下来,即使从后面也能看到那根明晃晃的钢管。
两圈爬完,姜禹没看够,指挥他再爬一圈,樊鸣锋回头瞥了他一眼,微微喘息,旋即转过身,大腿前后挪动,正好露出两个饱满的卵蛋,正随着他的步伐歪来歪去,犹如老虎的两个大rou球,钢笼里的性器仍然硬着。
姜禹忍不住牵起嘴角,知道这是发情了,男人一向控制不了下半身,越是压抑欲望,后面的日子就越捱,这节骨眼上,戴锁只会适得其反。
太久没释放了。
前锁后塞为这个特种兵提供了大量快感,从里到外无孔不入,樊鸣锋有心无力,Yinjing始终把贞Cao锁堵得死死的。爬行时,鸡巴不受控制地左右晃动,流出水来,就像是在故意带动那截金属制品,让他耳根发烫。
身为一名军人,樊鸣锋自始至终红着脸,没有抬头,恨不得马上消失在姜禹面前,可一旦动作慢了点,立刻就会挨训,最终只得忍辱负重继续爬。
“动作利索点,没到你偷懒的时候。”
姜禹跟在后面,用鞭子抽了他一下,樊鸣锋顿时就跟头熊一样,委委屈屈地老实了,打起Jing神爬行。
一圈结束,姜禹叫他停下,在原地跪好,樊鸣锋便伏下身,两臂屈在身前,整个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膝盖稍稍分开,露出雄xue里的黑色尾巴。
姜禹拨弄了一下那根肛塞,把它往外拔了点,樊鸣锋深吸口气,tun部一紧,缝隙处流出透明ye体,姜禹便不动声色地将肛塞重新塞了进去。
“主人…”樊鸣锋皱眉,这根肛塞跟了他一早上,顶入肠道里,这样一拔一插让他非常不舒服。
姜禹没搭理,给他蒙上之前的ru胶头套,等ru胶完全贴合面部之后,再牵起狗链,让这个失去视野的特种兵跟在后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