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开那扇铁门,心情非常不好。
我在厅里找到了沈先生。他又一次惨兮兮地被脱光了衣服,只是这次赤裸的身上套多了一条碎花围裙,粉红色的系带绑在腰窝处十分情色,屁股耸着像两团nai黄色的山丘。
程序师打扮的痴汉黑客正压着他在餐桌上动作。 我扫了一眼,看到他的老二只进去了一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惊恐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认出他那双上挑的眼睛。他长得挺漂亮的,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说不定他正当追求一下,他和沈先生就能两情相悦了呢。
他又想逃,我一把抓住他,踢了他膝盖一脚,他就跪了下来。我把他压在地上,把他双手剪在身后,然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推了沈先生一下,道,去,你去拿条绳子来。
沈先生被黑布蒙着眼睛,哭得梨花带雨,根本没听到我在说话。
我没好气踹了一下他的小腿,又重复了一遍,他这才认出我的声音。
“Ju……June?”
我略有诧异。我以前几乎没和他交谈过,只知道他的姓氏,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更何况,June还是女孩子的常用名,一般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给自己取这个名字……
他解放了双手,自己摘下黑布,看到我,那双秋水眸子又流出了两滴漂亮的眼泪,我就不想和他计较这件事了。
他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在屋子里头一顿好找,最后拿出……一副镣铐。
我:“???”
是了,我怎么昏了脑袋,虽然他肩不能扛腿不能跑,成日坐在办公室里头,隔三差五就被痴汉性sao扰,但他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督警。
政府是时候让这些公务员们锻炼锻炼身体了。
我联系了小区的安保人员,把痴汉黑客用镣铐扣在门口。
我这才打量起沈先生这套屋子。两房一厅,还有一个阳台,足足有六十平方米,相比起我的胶囊小屋,简直就是豪宅。没办法,以我的经济能力,确实只租得起20平方米的单间。那一套屋子的另一半则被业主用隔音墙隔开,租给了其他住户。
只可惜这套“豪宅”的电子锁还得让其他程序师上门维修,里头的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也得请相关人士前来拆除。沈先生打包了几件衣服,只能继续住在我的20平方米里。我挺过意不去的,想抱抱他,舔舔他脸上的泪水。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别过头去,避开了我的碰触。我察觉到自己举止的不妥,低低对他说了一声抱歉。他眼眶红得像画里的彩霞,却不看向我,只缩在屋子的一角,拧着郁结的眉。
我没想到今日的裸体围裙play对沈先生而言,竟然比那日在楼道里失禁刺激更大。当然,也可能因为他连续两次遭遇同一人的猥亵,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我真想吻吻他啊,告诉他不要害怕。凌晨时分那个害羞的小甜心不是又大胆又坚强吗?他怎么能输给一个没胆量没技术弄了半天还只进去一半的痴汉黑客呢?我甚至反省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过不耐烦,让他感到不安了。
我温言安抚了他好一会儿,他还在哭,哭得双眼都肿了,像两只鼓胀的核桃,再也挤不出眼泪来,只能一哽一咽地打嗝。我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得去酒吧了。
以沈先生目前的Jing神状况来看,我真害怕把他一人丢在屋子里头会干出什么蠢事来。我顿了顿,强硬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痛得不得不看向我。我轻轻含住他唇瓣,舌尖舔过他的唇珠,游弋在他双唇间的缝隙。我闭着眼,感受他在我唇舌下的战栗。我内心也在不安,像塞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我隐隐约约觉得沈先生的糟糕状况和我脱不了干系,可我又不清楚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我吻着他,像吻着一块chaoshi的软糖。他紊乱的呼吸,让我想起蒸汽时代突突作响的火车。他全身都那么烫,我和他之间又离得那么近,只隔着一指的距离。
我感到分秒滴答滴答从我头顶流逝。
他又流下了眼泪,泪珠滴在我的唇瓣上,被他颤颤地伸出舌头,偷偷舔了去。
我让沈先生快快穿好衣服,随我一起去我工作的酒吧。他不能一人待在屋子里,他应该出去走走。千叶城没有太多清新的空气,但它有人,形形色色的人,无论生活如何亏待他们,也努力生存着的人。他摇头,想把自己闷在我的20平方米里。我硬拗着他出门。我狠狠吻着他,吻得他不敢躲避我,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后xue里头,把那个痴汉黑客留给他的触觉、热度、脏物全都刮出来。我再把我的性器插进去,不带一丝润滑,像一头凶狠的巨物,插得他的肠道痉挛撑到极致,插得他全身皮肤泛起一层粉嫩的红,插得他温润的嗓子再也叫不出声音。
我拉着他,急匆匆赶到酒吧时,已经迟到了将近半小时。
幸好今天是英生值班,他一向对我宽容,不记我的小过,只是朝我努了努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