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完后,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我的玩意还埋在沈先生的后头,和Jingye一同把他的身体填得满满当当的。他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腿上,吃饱飨足后整个人仿佛睡着了般,眼睛一闭,就不用面对一屋子的脏污和萦绕不去的尿sao味了。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暂时不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这倒不是为了事后的温存,而是这20平方米被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搞得太脏了,我实在不想给自己弄多几个彩头。最好我软掉的老二能把他的xue口堵得更严密些,不要让一滴浊ye从他腿间流出来。
我抽完这根烟,终于找回一些力气,抱着沈先生去了狭小得不能再狭小的浴室。
沈先生睁开了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我。我亲了亲他的眼角,打开花洒,让温水从我们头顶浇落。
我把老二从他体内拔出来,明显听到啵的一声,霎时我也忍不住面红耳燥。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把手指伸进他体内帮他清理。我略不好意思道,我刚才应该戴套的。事实上,我做爱时很少戴套。我的情人们都不喜欢我戴套和他们做。他们嫌弃橡胶的触觉,因为这隔绝了一部分他们痴迷的热度。他们都喜欢rou乎乎的,火辣辣的,能勾勒出情欲的形状。
沈先生听罢,忽然有点着急地看着我,但晾了良久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你射在里面。我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他看向我的眼神,又清澈又灼热,让我感到几分不自在。我僵了僵,手指卡在他后头红肿的xue口里,像被女人嘟起的小嘴吻住了般。他动了动tun部,裹紧了内壁,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呼吸像一重又一重的云雾。
他食髓知味不知死活,我却不敢奉陪了。
屋里头还有一大滩的污渍需要我清理,我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出去给他买内裤。我一想到这些破事就头疼,不禁加快了手上的清理速度。
我花了不少力气才把沈先生前前后后清理得通透干净。他不一会就睡着了。我还得继续室内的清理工作。
当我弄完这一切,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带人回家搞了。我的誓言还没有说完,我就倒头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醒来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大脑隐隐作痛。我按了按刺痛的太阳xue,推了推身旁还在睡觉的沈先生,问他待会要不要一同出去。
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我下午约了维修电子锁的程序师,便又睡过去了。
我去橱柜里取出压缩饼干,放在被炉上,又给他冲了一杯营养剂。
我揉了揉他的腰,帮他舒缓一下肌rou,拉下他的裤子,给他使用过度的红肿小xue擦了一点药膏。他唔了一声,翻了下身子。我吻了吻他干燥的唇,留下我的联系方式,这才出门去。
我坐地铁去了FLOWER百货。千叶城还是老样子,没有天空,也不调节日光,能源都用在各式各样的霓虹广告牌上。疾驰的地铁从霓虹闪烁人来人往的繁华中穿梭而过,一张张失真的笑脸贴着车窗急速后退,然后被卷进一团模糊的光影中。据说千叶城无白昼是FLOWER集团总设计师的创意。EYEWITNESS杂志曾经做过一期关于FLOWER集团和地下千叶城的专题,名字就是花与千叶城。听起来缱绻,依赖,密不可分。谁都知道千叶城是FLOWER集团的据点。它的总部大楼就倒立在千叶城中央,像一座向下延伸的塔。总设计师在专题采访中说,地球上的地下城有千千万万,但千叶城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只有它是FLOWER的根。
还真是狂妄啊。我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闪着璀璨亮光的巨大广告牌,“就是如此缤纷多彩”这条广告语,像一只艳丽的蝴蝶飞过光与暗完美融合的地下千叶城。我知道下一站就是FLOWER百货了。
如果说FLOWER集团总部大楼是千叶城的心脏,那么FLOWER百货便是千叶城的肺。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塞满了类似肺泡的形形色色的店铺。FLOWER集团专Jing杂货生意,旗下产品基本涵盖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很喜欢来这里购物,因为价格非常便宜。
我去了我常去的那间内衣店。它分为男士区和女士区。女士走西门,男士走东门,前后是截然不同的门面设计,井水不犯河水。
我选了五六条白色平角内裤,又给自己买了一点存货,从男士区出来,准备去百货广场的其他地方买点食物,比如nai茶。
我转身时听到有人远远喊了一声:“June!”
我转过头,发现Nova从女士区的店面出来。
我愣了愣,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跟前,结结实实给了我一个拥抱。我闻到他身上沾了些许女士香水的气味,看来他方才真的去女士区购物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你又接了什么奇怪的委托?”
Nova是个审美非常正常的性爱专用Buddie,一般不搞花枝招展的装束,也不化夸张复杂的彩妆,平日里的打扮就是一件T恤加一条水洗牛仔裤,像只有动物园里才能养出来的乖巧学生,清清爽爽的,笑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