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翻身压住我的父亲,他愣了一下,便温顺地接受了我的粗暴对待,安静得像块易碎的冰。
我低头吻住他,他眨了眨眼睛,没有推开我,反而将我搂紧了些,仿佛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抚慰我。我趁他分神着,把机械臂绕到身后,拔下其中一条连接线,插到他后颈的卡槽上。他反应过来,如同被电了一下,一把挣开我。我压着他,他在我的机械臂下孱弱得像一片秋天的落叶。他顿了顿,道:“白白,别这样……我没办法在那种状态下也不伤害你。”
我并不意外他会猜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但我并不打算改变我的决定。我对他道:“我会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在你的梦中。”
我强行连接上他的大脑,过激的电流让他晕了过去。我侵入他的意识层,在里面捕捉到他。可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阻止了我的进一步潜入。我见到的是不完整的他,他只有十五六岁,外观几乎与我完全一样。他蹲在一片玉米地里,头上戴着一顶草帽,正专注地看着田里的昆虫。
远处吹来很大的风,玉米杆倒伏下来,他的帽子飞上了高空。他“啊”了一声,追着帽子向我跑来。我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忽然想起它曾经出现在我十五岁前的“记忆”里,只是“记忆”里的主人公是我。
我伸手捞到了这顶高飞的草帽,将它还给这名少年。他的眼睛像琉璃一样,比天空还要清澈,但有点冷淡。我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问道:“我认识你吗?”
我想,这大概也是大脑的其中一种防护机制吧,只是我和他长得太像了,识别系统发生了紊乱,他无法判断我是否是入侵者。
为了接下来的计划顺利,我回答:“是的。”
他眨着眼睛打量了我好一会,我这才发现我和他一样高,明明父亲比我要矮一点,我正思考着,他忽然笑了,那安静疏离的外壳便裂开了,嘴角抿出一个很小很小的梨涡。
“是爸爸吗?”
我听到这声称呼,心神一震,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主动牵了我的手,我被他拉着跟在他的身后奔跑。动物园里的种植田很大,阳光经过棚顶机器的净化,柔和而温暖。
“我很乖哦!”他回过头笑着对我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玉米地,一直待在这里当看守员等你回来,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
他跑得太快了,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我连忙扶他起来,他却扯着我的手臂,让我跌倒在他的身上。我不小心磕到他的额头,他却咯咯地笑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唇瓣,好像一条活泼的小鲤鱼。我被他的举止吓到了,推开了他,眼睛瞪得很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双臂撑在身后,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我。睫毛shi润地缠绕着,眼睛很明亮。他欢快地道:“爸爸,你变得好奇怪哦……”
我担心他会察觉我是入侵者,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环顾四周,广阔的玉米地里,除了我和他,看不见其他人。空旷的,又孤独的。我找不到更多的线索,可以解开我过去的秘密。我有些挫败,只能将注意力放回这名少年身上。他哼哼两声,很不满意我东张西望,一把扑倒我,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泥土经过Jing心培育,富含腐殖质,有股迷人的臭味。我倒在玉米地上,长长的玉米杆随着风摆动,扫过夏日明亮的天空。少年头一缩,便脱掉了上衣。我又紧张起来,但喉咙犹如灌入了沙漠吹来的风,发不出声音。他眯起眼睛,嘴角又翘起来,他大声道:“这里只有我和你,你紧张什么呀?”
他说完,哈哈大笑,捧起我的脸,亲了又亲。我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又气又急,却又觉得这样子的他很亲切。我更加困惑了。他将裤子也一同扒掉,一下子将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头钻进我宽大的衬衣里咬我的ru尖。
他的啮咬真是毫无章法!我可不想和他在父亲的大脑里做爱。我扯开自己的衬衣,攥住他的黑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他有些生气地“喂”了一声。他真的难搞。我不禁气闷,松开了他,他便凑嘴过来吻我的唇。
我大吃一惊,碰到他的舌头,更是慌张得不得了,别过脸去。柔软的吻便落在我的脸颊上。
他嘟哝道:“你又生气了?别这样嘛……”他蹭着我的脸,甜蜜蜜道,“我只是太想念你了,爸爸。”
他嘴上说着孩子气的话语,下面的膝盖却粗鲁地顶弄我胯下的性器。我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觉得他怎么那么麻烦,一点也不像我的父亲。他笑眯眯的,却像只小蜜獾,直楞又蛮横。他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蹂躏我的性器,我又舒服得发抖,一晃神就被他拉下了裤子,他用手将我俩的性器握在一起疯狂地撸动。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尝试拨开他捣乱的手,他执拗地靠过来,又吻住我,我们唇舌便缠在一起,他顶进去,舌头滑溜溜地舔过我的上颚,直爽得我头颅充血,理智一下子消融了。我不甘示弱,赌气似的回吻他,恨不得吸走他肺里的每一丝空气,他喉咙泄出软腻的“嗯哼”,情欲勃发得厉害,我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一手掰开他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