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
楚颜沙哑的出声,准备接受所有能承受,以及不能承受的。
周五的责罚也中止在他说“继续”之后。
他看着文霆张开手掌,闭上眼睛,在酷刑再次开始前,晕过去了。
那是当晚他第二次失去意识,身体到了极限,Jing神也负荷到了极限。
他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却总要做一些看似坚强的选择。
文霆对他的勇敢嗤之以鼻,却喜欢揉捏把玩他的软弱,为了恢复使用的时限和保质期,暂且放任他躲进了黑暗里。
楚颜的肠道和花xue都受了伤,在羞耻又寻常的经由家庭医生检查之后,上了药,被嘱咐禁食,禁欲,禁止运动,卧床休息。
家庭医生的医术很好,但日常耷拉面孔,说话死气沉沉,他讲述医嘱的时候,楚颜躺在床上,高烧和虚脱令他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文霆站在床边。
医生的禁令仿佛不是对他说,而更多在警告畜生不如的雇主。
楚颜知道这些话对文霆的作用很有限,心里还是有点报复性的爽快。
像死人躺了一天后,他不得不想办法起来,第一个打破禁令。
母亲的信息和电话不断进来,一开始的电话他敷衍了两句,过了半个小时又会有第二个第三电话响起。
“妈妈两天没见你了,我病的那么重了,你也不想见我了吗?”
“妈妈明天就出院吧,你不要来了,你们都不要来了,都是我自己不好,拖累了你们。”
母亲的电话,令楚颜头疼又烦躁。
不过五分钟后,短讯又进来了:我那么辛苦把你养大,等我死了,你不要忘记我好吗?
楚颜觉得自己宁可被文霆折磨,也不想得到这样戳心的埋怨。
“妈妈,我真的有点事,明天可以吗?”楚颜回拨过去电话,抚着自己发烫的额头,一手握着的电话里,却传来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声。
心脏有点疼,他清楚母亲的自虐人格,但她确实生了那么重的病,承受那么痛苦的治疗,应得的手术却迟迟不进行。
尤其这最后一件事,也许是他的错。
文霆是因为要戏耍他才挪了手术的档期。
楚颜那么想的时候,仅剩的烦躁都化为了内疚。
“好吧,今天晚点,我一定来医院看你别哭了,你胃口不好,我买你喜欢的皮蛋瘦rou粥来多少吃一点,好了,再哭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挂掉电话,楚颜开始认真考虑去医院这件事。他现在下床都很勉强,下体插着导尿管,以避免起床的麻烦。
从手机联系人上翻到了他最不想见的人,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他拨了过去。
他正焦虑又庆幸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却传来文霆低沉的嗓音。
接通那瞬间高烧发红的脸涨红的更厉害了,昨夜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大概真的是贱,才会去求罪魁祸首来帮他。
“什么事?”
“我,我想去医院见我妈,能不能找人送我。”
“沈医生不是让你卧床吗?”电话那一端文霆似乎抽空在回他的话,听得到他正进行英文会议,几乎没在与楚颜的通话上分出Jing力,楚颜觉得电话可能马上要挂断了。
“哥,求你,”楚颜知道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但他没有别的办法,“我要是能自己下楼我也不来找你。”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我六点回来,准备好你的嘴。”
楚颜不喜欢口交,撇去自尊,这是生理上的强烈抵制,每次被强迫含入对方的Yinjing,他总要吐,吐到只剩胃ye。
下班回来的文霆先洗了澡,但当楚颜将对方粗大的Yinjing含进去一截时,他Jing神上服从,还是从生理上抗议了。
文霆知道他胃里什么也没有,吐也吐不出来,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痛苦,到楚颜的恶心劲压下去一些,他抓着跪在床上的玩物的头发,将Yinjing狠狠往他嘴里戳。
Yinjing捅进喉咙的时候,楚颜难受的流出眼泪,那是违反生理的暴行,喉咙作呕的蠕动拼命要将粗大的异物推挤出,却带给了施暴者至上快感和娱乐的心情,尤其观看楚颜遵照吞咽的指令,奋力抵御着身体的排斥,将那可怖长度的物体,努力塞进自己狭窄咽喉深处的一幕。
楚颜的口活毫无技巧可言,但文霆对着那张流着眼泪口涎凄惨的脸,感受器物包裹的滚烫的柔软,享受对方难受又奋力接受这难受的低贱姿态,硬了。
文霆在楚颜口中泄出之后,后者并不因发生在他身上的恶行结束而轻松,他更萎靡了,在床上坐的摇摇晃晃,甚至连吐出仍在令他反胃的Jingye,也没有力气。
不过,文霆乐于亲手为楚颜换衣服,喂水漱口,洗脸擦手,将他柔软蓬乱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为他穿上他挑选的皮鞋。
他架起绵软虚弱却打扮光鲜的楚颜,出了家门,从电梯下行到地下室,走到文霆为他所建的游戏室不远的车库,扶着他上车。
根据请求,他在途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