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位禅师,你们觉得这里应该怎么走呢?”汪直停下了脚步,他进两个禅师只闭目诵经,便道:“我们也是来挖掘魔国陵墓,造福天下的,可不要不理我们啊。”
这里的东西和多吉之前说的故事竟是相差无几,那些人面鸟通过吐出嘴巴里类似猴子一样的东西逮捕猎物,无论多凶猛高大的野兽都禁不住大批人面鸟的围攻。
“往那条路走有条河。”回来的人有些惊喜地说道,汪直脸上也露出喜色,道:“有河便是有出来,留下记号,我们往那边走。”
“这里的水,居然没有结冰。”多吉不由惊奇,汪直看了眼多吉的断臂,道:“小孩,你若下得去,我便给你肉吃。”
“喂,他断了只手,你让他下去。汪家人这么欺负小
同性之间的采补之法,可以说完全没有流传,或者说是早早地在上古就失传了,两个禅师不知道张启山是怎么做到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汪家那四个人和初次被采补后的女子神态十分相似。
“好了好了,爽够了,歇够了,就下去吧。”汪直下了命令,下去探寻的人已经折返,知道下面的情况后汪直便直接让众人一齐下到妖塔深处。妖塔内的东西大多已经被积雪压塌毁去,但他们挖掘时发现了一条通道,通道的入口处有被鹧鸪哨打碎的水晶白狼像,就像是守在此地的护卫被人斩杀了一般横尸在前,走入那通道后就能看见一个非常大的斜坡,但大半都被积压的白雪覆盖,只有很窄的一条道路可以容人通过。
汪直看了他一眼,让人放开了两个士兵,领着往两条岔路里走,同时他还提出出了笼子里关着的白狼。吴一穷见到白狼无精打采地被人提在手上,道:“你们抓到他出来做什么?可别是想吃了他。”
“你现在这么绑着我们,遭殃就一起遭,但有好东西却轮不上我们,这算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吴一穷的抱怨并没让汪直发怒,他只是道:“我们挖雪挖了一晚上,自然是该吃喝休息。你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求要好处?”
白狼有灵智,这一点毋庸置疑,汪直虽然不确定白狼现在的醉意是否故意装出来,但还是让人跟了上去,不多时那跟着白狼的人就抱着白狼走了回来。白狼此时已经完全醉倒,闭眼睡在了那个人怀里,吴一穷见了不由暗叹一声好手段。
吴一穷皱起了眉,汪直却不与废话,而是拿出一瓶酒,捏开白狼的嘴巴灌了进去。被灌下酒后,白狼就有些晕乎乎地,即使没人抓着它,它走路也东倒西歪的,根本无法跑快,但它却本能地往其中一条道路上跟去。
按理说,在这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前面被四个人轮流享用,不说精尽人亡,但再怎么也该虚弱憔悴,但张启山的那种疲倦却不像是身体亏虚后的倦。汪直知道张启山身体强健,不过才被用了这么一次,没有疲态他也不以为意,倒是密宗的两个禅师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确定了一些东西。
双修之法,在密宗里说是采补之法或许更加贴切,修炼到了一定境界的禅师会采补女子的精气神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在密宗的法度中,这并非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是修炼到了一定地步所必须的手段。而且往往到了那个地步的禅师因为身份地位极高,也会给予被采补女子需要的补偿。但这采补,都是禅师们采阴补阳,在中原一带采补之法并不常见,即使有也多是女子用异术采阳补阴,像张启山这般采补同性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了。
“呵,昆仑山上的白狼王没长大啊。”汪直轻飘飘地看了吴一穷一眼,道:“不要以为我们对此地什么都不了解,我们知道的要比你们多得多。”
这条道路已经被先前探路的汪家人证实了没有危险,一行人便沿着这条道路走了下去,不久后道路变得宽阔,出现了一条条四通八达的分岔,密如蛛网。汪直只顺着中间的主道下行,不时能看到路上的一些符咒、印记,甚至还有拓印在地上石板上的人面鸟捕食画面。
“灾难之门已经开启,去往何方又岂是肉眼凡胎可以预见的。”其中一个禅师摇了摇头,押送他们的人似乎想要动手逼问,却被汪直制止,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走错了地方大家可都是要遭殃的。”
四人将张启山从树后拉了出来,几人脸色都带着几分红晕,但神情里却有几分疲惫。张启山打了个呵欠,无精打采地靠着身后的人,但他的脸色却很红润,和那四人春潮后的红有些不同,那更像是一种气血充足的红。
张启山沉默地趴在担架上,并没有说话,他们往那边走了一段距离,便看见了垂直的冰壁与冰渊相接。冰壁虽然稍微倾斜,但在攀爬上来说,与直上直下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冰渊的底部,最深处无数星星点点的淡蓝色荧光,汇聚成一条微光闪烁的河流,在冰川下蜿蜒流转。那下面可能有水晶,或者是河里有水母般的荧光体,但要说这是条河却是完全没有问题。
“你敢放了我们,让我们做事吗?”有张启山的手下士兵大着胆子开口,汪灿哑然笑道:“好啊,你们如果肯做诱饵探路,自然我们也会优待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