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一晚过去后,九层妖塔上的积雪总算是被人挖开,期间也挖出了不少士兵的尸体。被汪家人押来的士兵见了不由暗暗心惊,先头部对死了许多人在这里,他们又被绑着,只觉得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天色尚未亮起,张启山一觉已经睡醒,汪家数百号人的工作也差不多都完成,汪直挥了挥手,示意几人放下绳索先行进入探路,其余人则原地休息。
张启山看向那个昨日来观望他的尿尿的青年,吹了声口哨,那青年人一愣,便见张启山展颜笑道:“给点水喝,吃的也行。”
汪直睨了他二人一眼,点了点头,劳累一晚,他们尚不清楚下面的情形,大部队确实需要在此修整一会儿,他并不介意把张启山作为犒劳的奖励。
那青年到张启山身旁,正要把他扶起,哪知又围了几个人过来,张启山道:“别慌嘛,也得等我吃喝完了有力气,再换个地方吧?”
“我呸,你还想换地方呢?”其中一个容貌有几分俊俏的男人直接啐了口水在他脸上,颇为嫌弃地道:“手脚都不能动,哼。”
张启山也不气恼,将那青年喂到嘴边的水饮下,也不知那只手用帕子将他脸上的口水给擦了。只不过吴一穷和其他僧人就没人理会了,汪家的人有小部分围到了张启山身边对他上下其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剩下的则坐在其他地方各自吃喝着早餐。
张启山向给他喂水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往树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并且眨了眨自己的右眼,颊边的酒窝浅浅露出,似乎是在深情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模样十分令人心动。那个青年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带张启山去后面的那棵老树下方便也方便他自己。
“嘿,在这里不可以吗?也让他手下看看张大佛爷,下处有多伟岸。”啐他的那个男人嘴角带着几分恶意的嘲弄,张启山挑眉道:“诸位若是不嫌臭,我在何处方便都可以。”
“哎,过去过去,要干嘛过去干。”附近一个正在吃干粮的人不耐地摆了摆手,很快,张启山便被人架到了那棵枯萎的老树后,那个青年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他拉开张启山的裤子,将那烫手的粗硬rou棒捏在手中,道:“尿吧尿了,再做些其他的事情。”
张启山看着那棵槐树,很快就响起了“哗哗”的声音,先前那个啐他的俊俏的男子也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那个青年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道:“汪灿,排队啊。”
“呵,不会抢你的头份,前面才尿了,你也不嫌恶心。”汪灿蹬了蹬张启山的腿,道:“不如你用他前面,我们用他后面。”
“呵。”张启山忽然笑了出来,他一股尿ye排完,挺立的rou棒似乎带着嘲弄,镶嵌在上面的钢珠折射着刺眼的光芒,汪灿皱眉道:“你笑什么?”
“你的东西掏出来怕还没我一半儿大不过,那也不重要。”张启山话锋一转,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道:“说起来,我也有几天没有拉屎了。如果你不介意捅到一半呵呵呵,那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你”汪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道:“那我就先把你的肠子给吸干净。”
“够了,我们没那么多时间。”那个青年不虞地道:“他前面,你要用就用,不用回了本部你再慢慢弄!”
“是啊,真要洗肠这些怕弄完了,组长就要我们下去了呢。”汪灿带来的两个人也不同意现在这个时候给张启山灌肠,汪灿咬了咬唇,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后tun。男ji他不是没找过,但要说起来,他后面那还干净着,没被人碰过,就这么给这个残废,他心里有些不甘,但看着其他几人迫不及待地坐到张启山身上,玩弄那根粗壮的rou棒,就这么走了他更不甘心。
“张启山,你给我记住,你前后我都要了。”汪灿坐到张启山头边,拉开裤子,将自己的性器也掏了出来,粗涨的Yinjing贴在张启山脸上,张启山嫌恶地道:“我告诉你们我可晕针,招待不周别怪我!”
“你说什么你?”汪灿显然被他晕针两个字气到,挥手要打他,却被之前那个青年抓住了手,他怒道:“我说了,你要调教他回汪家自己向族长申请,现在,他是我的!”
“你这傻子,你以为他还多想插你。”汪灿恼怒地看向那个青年,眼看两人要吵起来,其他连忙劝阻,道:“我说你们别吵了,没看见组长都要不耐烦了吗?”
汪灿看了眼不远处已经站起身的汪直,心下很快就有了计较,一会儿下了墓恐怕是没时间逍遥快活了,他看着汪洋掀开自己的裤子,娴熟地取出膏药给他自己做起润滑,咬唇道:“随便你吧,但愿这家伙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秒射。”
“哼。”张启山轻声一笑,很快汪洋就抓着他的rou棒以骑乘的姿势慢慢抵入了自己的菊xue。汪洋的容貌平常无奇,菊xue也不算紧致,张启山确实提不起太大性质Cao干他,但张启山rou棒的形状上面的钢珠却摆在那里,很快就听见汪洋发出了呻yin,他的脸上也带着几分迷乱的笑意,轻轻地抓住了张启山的手。张启山看着骑在身上的人,眼中神色带了几分邪意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