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腿缠上了姒洹的腰,而双唇,也朝着他脸上吻去。洹一愣,手掌轻抚着青年修长的脊背,将更多的温度,带给他半凉的身躯。湖水晃晃荡荡着,水中的蛇尾,也折射成碎裂折叠的冰层模样。洹亲吻着荔的身体,胸中翻涌着一股温情,他捧着荔的身体,从下而上,深深地看入他的眼睛:
“今天,你要比较辛苦了”
湖水之中,蛇尾上两根涨大的器官,已经顶开鳞片,抵在青年的下身处。那是冰凉的湖水,都无法浸没的热度。荔看着晃荡在洹耳边的两个银质耳环,上面的环蛇吞咽着自己尾尖。他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了姒洹。
从生育的交缠,到情感的交缠;从血腥的交缠,到神圣的交缠,一道灿烂的星河,横跨过无垠的天际。夜幕深得发蓝,无数寒星闪烁,如灿烂星钻,撒入银河之中。倒映的星光,浮动在湖面之上,亿万繁星,亦落入了冰湖之中,连同两人交缠的身体,一起在水中浮沉着。
那灿烂的星芒,在湖水中折射又跃动。天上的流星划过,像一颗石子,投入星河,泛起阵阵涟漪。星辰浮动在荔的周围,他掬起一捧水,就能看见水中飘浮着一颗星。而姒族人的占有是同样的彻底和深刻,直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混杂着冰凉的湖水,一同进入他柔软幼嫩的腹腔。
“别”荔低低地喘息着。身体内明明已经被填满了,但姒洹还是孜孜不倦地开扩着,努力让荔更放松、张得更开,以容纳他全部的东西。荔叫了一声,感觉到了疼痛,即使是湖水的润滑,也让身体感觉到了撕裂。姒洹亲吻着他的头发安慰:“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明明不可能的,姒洹还是一点一点在那狭窄的缝隙中开拓。轻轻地抽插着,时不时往上顶一下,让青年因为这短暂的快感而失神,而后借此时机,循着那被拉开一小道缝隙的穴口,试图将自己的另一根东西,也塞进去。
荔发现了不对劲,他将拳头砸在姒洹胸膛上:“你是畜生吗?”姒洹闷哼一声,随即又吻住荔的唇,直到把抗议堵在口中。荔觉得身体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手指扣在姒洹的肩上,而姒族人仍然锲而不舍地挺进。身体因为这非人的折磨,从那浅层的快感中脱出,而变得紧张冰凉、疼痛不堪。姒洹不断安抚着荔的背,但下身深入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进一步强硬地推进、占据,直把那狭窄的肉腔,也几乎撕成两半。
“我是畜生,是你的畜生”不断亲吻着荔的唇,洹这样说。
第二个星河之夜,来了。
银色的飘带在夜空中闪亮着,长尾的神人,渡过汹涌的星河之水,向对岸跋涉。而天穹之下,幽静的冰湖如一面黑色的镜子,时不时泛出涟漪。荔被紧紧压在礁石之上,双腿大大地张开,如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祭品。而他的穴口被撑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两根巨大的蛇茎,同时捅入他的身体之内,让人怀疑起人类的身体,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青年半闭起眼睛,身体盈满了过量的疼痛,而无数蝴蝶般的亲吻落在他身上,像是无穷的爱意,亦是无底的需求。
“不不行”荔几乎没了力气,而洹轻轻动了一下,他就发出一声仿佛溺水般的呻吟。脑中被强烈的感觉占据,再多一分刺激就要崩溃。而洹等荔适应之后,又开始缓缓地抽插,两根巨大的蛇茎,研磨过已经被拉得纤薄的肉壁,每一下动作都仿佛擦着了火,而他偏偏还要继续往深里去,顶上了那极致敏感和淫荡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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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
荔也开始恐惧起来,他推着姒洹的肩,而对方压着他的腿,一次次坚定地挺进和深入。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套子,只套在了这个野蛮的白尾身上,一次次抽插,都是为了挤出男人的精液。而人类的祭祀奉献向神明,他也在这疯狂之极的交合中,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容器,奉献给了这半人半蛇的神人。,
最初的撕裂感过去,身体被激烈地干着,情欲如沸腾的湖水,一次次漫上身躯,淹没过胸膛,淹向头顶。洹拖着荔,也把他拖入了这没有底端的深湖之中。无数的气泡向上漫去,长发飘散向天际,而在胸腔被水流挤压得疼痛时,姒洹吻上了他的唇,将那求生的空气,缓缓地渡了过来。
“救我”荔张开了口,却只冒出了一串气泡。满盈的星光浮沉在他的头上,亦浮动在他的周围,星辰运转,而白色的蛇尾,如他们的祖先从星辰降临世间的那样,一圈一圈地缠上了他的双腿,从腰部,直至尾尖。将生育的序列,从天神之手,传递到人类指尖。
他们缓缓地沉了下去,沉入寂静无声的深湖之中,星光逐渐远去,深沉的黑暗涌了上来。在逐渐堕入死亡的恐惧中,快感却如抛高的毽子,高高划过了天空。从内到外深切的占有,操弄出没有顾忌的呻吟,而所有的声音,也都化作了唇边一连串的气泡,缓缓浮出水面。天地神人,都融合在这一水之间。
荔咬上了洹的肩,眼前一片泪水的朦胧。他的泪水一滴滴,亦融入了冰湖之中。身体内腔被激烈地操弄着,极致占有,带来烈火燎原一般的快感。而在水中窒息一样的眩晕感,也唤醒了体内早已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