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顾清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把西装外套搭在门口的衣挂上,又犹豫着蹭了进来,门一关,硬着头皮走到何正嘉跟前,“你、你不是去首都星了吗?”
“哦。这时候知道结巴了?我去办个事的功夫,你就乱跑?你的身体这么虚弱,还敢玩星际翘家,嗯?”何正嘉淡漠的灰色眸子盯着他,哼笑一声,“连声招呼都不打,两天你都等不了?”
圆脸的男孩垂下头,又跟挨训似的,默不作声了。
何正嘉端详着他苍白的脸色,看这小师弟的下巴尖尖的,还消瘦得厉害,原来圆圆的小脸上都是倦色,也有些不忍,伸手拦着他的腰一拽,把人拉到眼前,叹息道,“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身体还难受吗,怎么不跟师兄说一声。”
“好了,我好了。”顾清致勉强笑了一下,别开头,不敢看师兄的眼睛,“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师兄特意照顾我。”
“好了?那很好。”何正嘉被他的躲闪激得心口一窒,恨得咬牙,“我看你也是好了。有力气离家出走,大概也有力气跟师兄说说,你之前是怎么胡来的吧。”
“唔!”顾清致一个不察,被何正嘉猛地一推一抱,滚在床上,竟是被打横摁着趴在师兄的大腿上,然后身后一凉,竟是被直接拉下裤子,露出一对白花花的tunrou,急得脸都红了,喘道,“师兄!你干什么!放开我!”
“顾小少爷不愧是贵族公子,离家出走还西装革履,领带打得漂漂亮亮。”何正嘉轻轻巧巧松了他的领带,反绑了男孩腕骨Jing致的双手,手指弹琴似的滑过顾清致的尾椎,在tun沟起始的凹陷处用力一按,在他反射性的塌腰动作下冷冷地开口,“这就喘了,等会儿你怎么办?”
顾清致心绪纷乱,他上身还穿着烫得平整的灰色衬衫,扣子保守地扣到了顶,露出一小段修长挺直的脖颈,西裤却被褪到了大腿,单单露个屁股,连身前的裆部都被解开的皮带扣虚虚地遮着,倒像是个打针的姿势。何正嘉故意让他全身只露个屁股,于是他周身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微微发凉的两块白rou上。
“啊!”何正嘉的手掌落下时,顾清致惊叫出声,第一下落得很重,啪地一声在雪白的皮rou上击出一片红印,随后发着热淡了开去。顾清致难以置信地把脸埋在床单上,连脖子都红透了,耻得耳骨红亮,双手在身后乱挣,“别这样,我——哎呀!”
又是啪地一声,另一半小屁股也红了个对称,臊得他泪珠在眼眶里头打转,却听见师兄冷喝道,“叫你离家出走!”
“不——别!”顾清致脑袋发烧,急得缩着身子躲,何正嘉下手极重,痛是很痛,但更多的是羞。顾家好歹也是老派的贵族,成年的男孩都算得上是翩翩公子,举手投足的讲究早就养得人清高尊贵,顾清致又打小就上进心强,只有端肃能入他的眼、上他的心。就算陷在玉楼里头,也是想着堕身不堕心,何曾被亲近之人当成小孩子这样羞辱。
“叫你病了还乱跑!”又是啪地一声,叠着还没消退的红印打上去,整个软rou被震得一抖,粉红地热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乱蹬,扑腾了半天却被何正嘉摁得牢牢的,冲着tun部底端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一巴掌,“叫你自作主张!”
“啊!”顾清致挣脱不开,蹭着床单扭过头往后一看,见何正嘉高高扬着手,灰色的眼珠冷冰冰地盯着他,无名地一阵委屈,咬牙道,“我怎么自作主张了!不是师兄让我走的吗?你去首都星,凭什么我不能来找老师!”
何正嘉简直哭笑不得,“这怎么一样?你之前虚弱成什么样子,星际旅行是闹着玩的吗?”他狠狠一掌打在顾清致tun上,男孩痛得一扭,却只能把粉红的tun瓣送到师兄手里,一击下去又痛又麻,这回连tun尖都红了。何正嘉看着小师弟圆圆的鹿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泪蒙蒙地含怨一睇,心里居然一悸,只恨他不知道爱惜自己,索性把那Jing细的小腰摁住了,对着两片软乎乎的屁股蛋连扇了数下。
“不要!啊!……你放开!何正嘉你放开我!”圆脸的男孩也来了气,胡乱弹动,身后被一掌一掌好不停歇地扇打,疼痛渐渐淤积起来,恍恍惚惚觉得皮囊的热度一直烧到内里,连骨头都臊得滚烫,耻得倾身一耸,试图从师兄大腿上滚下来,“唔!”
这一下不扭还好,那毫不留情的一掌堪堪落在两瓣tunrou的缝上,击打的震颤传导似的往腹内震去,他扭躲之下恰好又把腿间那物死死地压在了半脱的皮带扣上。皮带扣的金属滑润冰凉,跟身后热酥酥的痛感一冷一热,激得顾清致哼声都变了,尾调软绵绵的像是小猫的呜咽。
何正嘉自己的手掌也觉得有点发热,放在顾清致的小屁股上握着揉了揉,“清致,怎么了?现在还跟我横?”他动了动大腿,敏锐地感觉到男孩的变化,笑了笑,“这样也有感觉?”
顾清致扭过头去赌气,额头贴着酒店干巴巴的床单,只觉得脑仁都烧起来。何正嘉把他钳制在腿上,硬生生把他开始胀痛的rou根压在那只冰冰凉凉的皮带扣上,手掌抚摸着发粉的屁股,沉声道,“知道错了吗?”男孩纤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