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摆臀,渴求得浑身酸麻
“这么湿,渴得厉害?”何正嘉伸手一探,滑腻腻蹭了一手的湿亮,索性把人翻过来,将手抬起来给他看,“想师兄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啊!不要!”顾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挟着风扇上穴口,指腹击中暴露在外的阴蒂,那一瞬间的痛痒酥麻生生逼得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是师兄的手掌却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啊!不!师兄!师兄我不敢了!”
“谁要你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疯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阴蒂,顾清致哭得差点闭了气,滑腻腻的大腿抽搐着乱夹,“不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楼烂一辈子吗!”
“你……你就只知道蛰伏,可是蛰伏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阿音疯了,琚羽死了,真珠……万一你……”顾清致哽咽了一下,体内淫痒难忍,被击打过的地方肿胀发热,泄过两次的阴茎也颤巍巍立了起来,恨声道,“你不求变,那我来!我是不周全,是冲动,可是一旦有了变数,你就有离开的机会……端肃师兄……端肃师兄那么聪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办法出去……呃!赔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知道错了没有!”何正嘉又是一掌,穴口充血发红,阴部整个肿了起来,顾清致摇着头哭叫,“别打了!别打了!”
蜷了一下,默不作声。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开他的脸,继续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穴,“你差点死了,你就没想过,我怎么办?踩着你的尸体从玉楼里头爬出来?那我成了什么了。”
顾清致一双泪眼涣散着,落不到实处,听了这话却凝神看过来,朦胧的鹿眼里面好像盛着一汪湖水。何正嘉手指一翻,扯下了他的裤子,那块皮带扣已经被蹭得湿淋淋的,透着一股温热气。
“啊啊啊!不啊啊!停!”顾清致一口气还缓没过来,就被一掌扇下,啪啪地连续抽在穴口,里头外头都酸透了,浑身都痉挛了起来,腰肢疯狂弹动,活鱼似的扑腾起来。
何正嘉阴沉着脸,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他的穴里,小幅度转了转,逗得充血发热的花穴酥酥痒痒地饥渴起来,“继续说,我怎么了,嗯?”
何正嘉却并不留情,紧盯着他瘦的下巴尖尖的小脸,逼问道,“怎么不说了?你煽动楚弘的时候不是很厉害?说服你阿宛哥带你去茶会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就只有我的话你不听!”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淫液的手扳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声音低沉危险,暗含着怒意,“小兔崽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非得打上一个你,我才出得了玉楼,嗯?”
顾清致闷头不说话,身体却禁不住抖了起来。之后的巴掌倒不像是扇在他的臀上,反而像是带着电的鞭稍,直往麻酥酥的神经上撩,前头被皮带扣一硌,凉意透骨,不知不觉已经硬得难受。何正嘉又是一掌落在臀上,隐隐约约连后穴都酥了,腿间的花缝抖了抖,吐出一股水来。
“好,那师兄跟你算算别的。”何正嘉轻轻抚摸男孩腿根的部位,顺着臀缝灵巧地滑动,撩动着师弟绷得死紧的神经,“你说说看,你在玉楼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是什么玩意儿?嗯?”他猛地扇上红透的臀尖儿,顾清致呜咽一声,好像受不住似的耸动了一下,用肿胀的蘑菇头去磨那凉滑的皮带扣。
“谁让你去故意激怒楚弘那个疯子?他要是真的下了狠手,随随便便弄死了你,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竟敢跑去一次一次地触怒他,嗯?”何正嘉一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上手就在粉红的臀瓣上掐了一下,“就你这个小身板,还要替我挡灾?还做花魁,你知不知道帮你移除那十几块芯片的时候你血压低到什么程度,啊?”
男孩尖叫着挺身一弹,浑身反射性地震颤,眼中的泪珠滚滚落下,阴茎飚出一股白浊。何正嘉竟是一掌直接打在了软红的穴口,清液四溅,花唇抽动着翻开了,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
顾清致身体里面像是埋了一泡泉水,一碰就汩汩泄出清液,呜咽着乱躲,被打得通红的臀尖一沾布料,火辣辣地疼,又想起被打屁股的羞耻来,又是急又是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正嘉偏偏不放过他,甚至用手指拨开嫩红的花唇,细致地把他的一粒肉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问道,“让你不要替我挡,不要冲动,结果你都当耳旁风!要是那一针没有解药,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痴呆!”
“不然呢?”顾清致声泪俱下,身体脆弱地打着颤去追逐何正嘉摩挲着穴口的手指,“你让我忍,我忍了,可是这三年来你做过什么?装那个风尘样子自保,哪有一点能得救的迹象——啊啊!”
“谁让你替我挡事,嗯?”何正嘉扬起手,却没笑,“自作主张,想替我死,问过我的意思没有!”顾清致咬着唇,红通通的小脸执拗地扭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呃啊!唔啊啊啊!”
“知道错了没有!”指甲滑过穴口,浅浅地挠了两下,正酥痒得趣,却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发麻。顾清致梗着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