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混蛋,你们给我打了什么!呃啊!”秦琥浑身赤裸,被牢牢地困在平放的刑床上,蜜色的双腿打开,露出男性的器官。他的Yin毛已经被剔除干净,整个下体被罩在一个透明罩子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红发的少年已经走了,现在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机器人忠实地给他剃了毛,牢牢绑住,不知道注射了什么东西。这刑架是一座状如产床的装置,四周分布着机械臂。罩住他下体的透明罩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开着一些可供插入的小孔,把他从小腹下端到大腿根部都牢牢的锁在里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玉楼必定会用些yIn邪的手段,但是真的被打了针绑在台子上,秦琥还是忍不住恐惧起来。他只觉得腿间渐渐不堪忍受地痒了起来,很快就强烈到了钻心的程度。他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体挣扎,却被那看似薄弱的一只透明罩子牢牢地锁住,竟是连最微弱的挪动都做不到。
“呃!好痒……啊,啊啊啊!”秦琥咬着牙喘息,却被一阵异常尖利的奇痒逼得叫出声来,小腹内好似有一把利刃不断游走,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钻心的瘙痒。腿间的皮肤好像被无数虫蚁啃噬,痒得人失声大叫,却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绝望地领受这残酷的折磨。
秦琥修长的手臂和双腿在束缚中痛苦地抽搐,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渗出了汗水。他在仅有的空间内小幅度的挣扎着,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不断哭叫的唇边流下口涎。
哥哥……你一直以来,就是被这样……
我没有用,没能救你,你现在……他们会不会对你……
他看不到,在那只透明罩子里,在他的两腿间,一处新的器官正在慢慢生成。柔嫩的会Yin渐渐发红,起皱,一道浅浅的凹痕已经出现在原本光滑的地方。
“啊啊啊!不啊,痒!好痒啊!”秦琥急促地喘息,剧烈的刺激感忽然从体内炸开,他说不上是疼还是痒,只是一股难以忽视的热流猛地向身下涌去,他浑身颤栗,惊骇地发现自己的Yinjing勃起了。热流毫不留情地冲向下体,秦琥惊叫一声,Yinjing狠狠一抽,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在会Yin的凹痕处裂开了一个小口,剧烈的疼痛和瘙痒生生地将秦琥劈成两半,他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异变只是开始。药物和器械会不断地逼迫这具青涩的身体,诱使他渐渐生出完美的雌xue。
红发的少年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地下的另外一间刑室里,把真珠吊了起来,四肢大张地缚在刑架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真珠疲惫地看着少年,“我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休息了一晚上,你看起来又有力气了。”少年扯出一双手套戴好,用手分开软嫩的花唇,抚摸了一下xue口的rou花,“不需要你说了。玉楼已经把你的那位好弟弟留下了,一个持有假身份证明,掳走昔日叛党余孽的人,就算消失在玉楼里也没有关系。”少年退出手指,掰过真珠的脸颊,迫使那双美丽的黑眼睛对上他恶意汹涌的猫瞳,“他已经被注射了‘生花’,现在应该正在刑架上痒得死去活来吧。”
“不……”真珠不能置信地看着微笑着的少年,“你凭什么!你没有证据!他是一个无辜的公民!你!”真珠怒吼了几句,声音却渐渐虚弱下来,他意识到玉楼里无辜受害的并不只有他们,意识到秦琥的身份根本经不起深挖,意识到一切已经脱离了掌控。
他在少年冷漠的注视下瘫软下来,脱力地挂在刑架上,柔润的嗓音终于染上了绝望,“不要……你们放过他,放过他吧。我什么都愿意,放过他。”真珠痛悔难当,失声哭求,“求求你放过他,我以后都听话,我愿意被改造,我愿意吃药,我愿意做花魁,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
他的哭声除了让红发的少年更加享受,并没有任何意义。红发少年等他慢慢哭累了,啜泣着冷静下来,然后笑着取出一只小箱,“真珠,你听话就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叫真珠吗?”
他打开小箱,从里面爬出一条斑斓的长蛇,嘶嘶地吐着舌头游弋。真珠的肌rou顿时绷紧了,极度惊惧地盯着那条蛇。
“真珠,把沙子含进身体里,日夜的疼,日夜的磨,最后血也流尽了,泪也流干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那沙子倒成了个宝贝,裹着蚌的血rou,被众人赏玩,成了个Jing贵物件儿。谁还会去管那个伤痕累累的蚌呢,既不美,又无趣,上锅蒸着吃了也没什么嚼头,随便扔了就好。”红发少年絮絮地说着,倒像是唠着家常似的,“你说,真珠这名字是不是很适合你?”
真珠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被蛇类冰冷的鳞片触碰的记忆从他的脑海深处苏醒过来,他哽咽着,语无lun次地哀求,“不要!不……蛇!蛇!求你!啊!别——呜!”
红发的少年施施然拨开真珠的rou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进去,真珠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格外紧致,少年把药珠直接顶入花心,然后退出手指。媚rou紧紧地绞着,把药珠吮在软rou里。
“真珠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