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开的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爬虫的蛇头凑近了他的阴户。软情花舔着他穴口的淫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个湿滑的软洞。
蛇头没入穴口的一瞬间,真珠连哭叫都忘了,半张着嘴,眼泪不停地从那双绝望的黑眼睛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在咬痕斑驳的身体上汇成了一小洼。他恐惧地喘息着,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内里被冷冷的蛇鳞依次刮过、撑开,滋生出难耐的酸麻。
他的蛇毒已经中得太深了,情欲支配着酸软的媚肉,不顾主人的惊骇,谄媚地缠着毒蛇的身体蠕动。真珠浑身都在强烈的快感中颤栗,阴茎抖了抖,又慢慢站了起来。
白皙的身体,斑斓的蛇鳞,红腻的软花。异样的美感从真珠的绝望和恐惧中生长出来,以美丽的肉体和悲戚的灵魂为献祭,开在权贵手掌中的妖花,这就是玉楼。
琚宛的声音平铺直叙,仿佛被硅胶棒磨着阴蒂不停流水的人不是他一样,“被软情花进入体内,应该放松肌肉,这样蛇就会比较平和。真珠大人的腰腹在收缩,他这样一直夹着阴道,只会让软情花再次受惊,会被咬的。”
在座的接待屏息,青亭忍不住求道,“老板,真珠哥哥很累了,不然——”
“呃啊啊!不!好疼啊!不要,不要!”真珠惊叫起来,剧烈的挣扎带的刑架咣啷啷作响,他痛苦地痉挛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啊啊!疼……啊啊啊痒啊!痒死了!”
隔着视频的屏幕,众人都能感受到真珠那极度的痛苦。他的肌肉紧绷,优美的身体曲线随着蛇的进入大幅度地起伏,汗水覆盖了他的全身,手指咯吱咯吱地抓挠着刑架,指甲缝溢出了鲜血。
琚宛在他近乎哀嚎的哭喊中低声道,“软情花受过训练,在穴里能潜伏很久,而且它通常只会咬两个地方,G点和宫口。被咬过之后会奇痒难忍,但是蛇的蠕动能给身体带来极大的快感。真珠大人又要高潮了。”
真珠语无伦次地哭叫着,阴茎喷出稀薄的浊液,“呃啊啊!杀了我……求求……求……死、让我死吧……辛……呃啊!救……求求……”他崩溃地呜咽着,声音嘶哑可怜,蛇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头来,湿淋淋地缠绕着他的身体爬行。
离开了蛇的刺激,毒根深种的花穴痒得变本加厉,真珠发出嘶哑的悲鸣,被极端的渴求折磨得不堪忍受。他扭着身体,拼命用后脑去撞击刑架,但求昏迷,可是却没有用。他已经完全陷入催情蛇毒的牢笼,单单是冰冷的蛇身在他身体上游过,都让他快感连连,不停地流水。
当蛇头再次钻入真珠的身体,他哭叫着失禁了。被爬虫操弄的心理折磨混杂着欲仙欲死的官能刺激,把真珠摧折得失声哭泣,绝望的黑眼睛像是磨花了的玻璃珠,呆滞地盯着屏幕。
琚宛喘息着,他已经被硅胶棒玩弄得腿根发抖,“老板饶了真珠吧,他也知道错了。真珠身体孱弱,受不了更多了。”
红发的少年冷眼看着琚宛清凌凌的蓝眼睛,手腕一甩,硅胶棒携着破风之声,啪地一声打在阴蒂上。琚宛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尖叫出声,轻薄的绸裤被打得飘起来,盖住了抽搐的肉珠。
“三针,你忍住了,我就饶了他。”少年转身取了圆头的钢针,琚宛从容起身,脱下了裤子,自发地分开一对花唇,大张着腿坐了下来。旁边的酒儿咬咬牙,扶着花魁靠在自己的肩上。
少年掐出阴蒂的尖端,挤出极端敏锐的硬籽,把圆润的针尖对准了硬籽刺了下去。
琚宛的身体蓦地绷紧了,死死咬着唇,手指扣着座椅的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侧着头倚在酒儿的肩上,金发被汗水黏在颈侧,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
针离开了阴蒂,少年用纸巾擦去了滑腻的淫水,又是一针下去。阴蒂的硬籽被压得发红,花穴蠕动着喷出一股水箭。
琚宛的唇被咬破了,蓝眼睛里闪着破碎的光,他忍不住用脚趾蹬了一下地面,轻薄的丝绸睡衣贴着身体,被汗水慢慢湿透,乳尖在前襟上顶出两个硬点。
第三针。红发的少年用针尖微微挑起被压按得软烂的蒂尖,小心地露出饱受摧残的硬籽,捻动针尖刺了下去。
琚宛喉头滚动了一下,阴茎抖动着喷射出来。酒儿伸手抱紧了花魁痛苦颤抖的身体,把琚宛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的脸压在他的肩膀上。花魁的身体禁不得把玩,很快就在颤栗中瘫软下来。
“好了,说话算话,你去接他出来吧,花魁大人。”少年丢开圆头的钢针,笑着看向琚宛,“不过你大概得快一点,毕竟我给你们看的视频不是实时的。”
“是两个小时之前的。”
琚宛夺门而入,地下刑房里的青年还在嘶哑地悲鸣,滑腻的蛇身从抽搐的穴口里退出来,立起上身,嘶嘶地对着琚宛。
琚宛脸色苍白,拆开一包蛇饵扔进箱子,软情花徐徐离开真珠的身体,钻进箱子。琚宛快速地锁了箱子,把遍体鳞伤的真珠解下来,唤道,“真珠!真珠!你怎么样?我是琚宛啊!”
“阿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