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辰的目光停滞了一瞬。
他将视线移到自己兴奋得即将爆炸的Yinjing上,耳边响着许岩粗哑的骂声,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就像鸡巴是被砥石或钢丝球一类的东西蹭起来的一样。他怔愣地听着许岩的怒吼,对方的斥骂声里夹杂着软绵绵的哭腔,靳子辰没有错过许岩罕见的脆弱,呼吸粗重,手掌覆住坚硬的rou棒,在许岩的声音里深深喘息,揉搓Jingye粘连的rou冠。
“你个连狗都不如的人渣混账!都是你!你他妈让我成了个sao货、贱货、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婊子!我Cao你妈的靳子辰,总有一天老子要提刀剁了你的鸡巴,放锅里煮了煎了喂狗吃!”
靳子辰上下撸动自己粗硬的jing身,欲望得到宣泄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白浊黏腻的马眼逸出咕啾的溢Jing声。他倚在墙上,闭着双眼自慰,思绪在香艳的欲海里沉浮,一边听着许岩含着哭腔的叫骂,一边哑声道:“宝贝,谁欺负你了?”
许岩几乎在咆哮:“你他妈喊谁宝贝!你他妈现在还想羞辱我,对不对?!”
“哦。我没那意思,习惯了。”靳子辰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神智,又在Yinjing勃发的颤动中湮灭,“你出什么事了现在你那边是晚上八九点吧你专门打电话给我嗯就是想来骂我的?”
饶是许岩怒火再炽,此时也听出靳子辰的语气不对劲。他停住声音,疑惑地听手机另一端,顿时炸出一身鸡皮疙瘩:“Cao你妈,靳子辰,你要不要脸?!你——你他妈——”
“嗯?”
靳子辰哼出一声濒临高chao的鼻音,低沉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性感,令许岩浑身发抖,手心沁出冷汗。靳子辰在手机那端自慰,喘息声酥痒地钻进他的耳道,仿佛还夹杂着炽热的呼吸,强jian着他大脑深处的每一根神经。
“宝贝嗯先让我这么叫你吧,许岩我快结束了等我完事你想怎么骂就怎呃”
说着他的呼吸愈发紊乱,掌心攥着rou棒迅猛地撸出shi润的水声。靳子辰嫌拿着手机费劲,干脆开了免提,双腿舒展在地砖上,痛快地释放起来。他许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就像骤然炸开的烟火,沉积的性欲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淋漓的汗水从他腹肌饱满的腰间滑落,底裤内满是shi漉漉的黏Jing,喘息接二连三地从唇边滑逸,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浓稠燥热。
靳子辰捋了一把被汗浸shi的额发,想到第一次在床上Cao干许岩的画面,想到对方身下那海绵般柔软缠人的小xue,刚刚射过的rou棒又硬涨挺立,气势汹汹地叫嚣起来。他又抚弄了第二次,这回不似最初那样拘紧,对着记忆里那个满面chao红,身子软成一滩春水的许岩,意乱情迷地喘息,满嘴yIn话张口就来。
“嗯宝贝再吸得紧一点你的小sao屁股渴得很,我知道我这就都射给你宝贝,来,我这就插进你的saoxue里,Cao得你娇喘着叫老公”
他紧绷弓起的高大身躯如野兽般充满了强悍的侵略性。靳子辰双眼被欲望烧灼成血红,瞧着尚在通话中的手机,就仿佛看见了另一端的许岩。他昏昏沉沉地凑上前,将昂扬的雄物挺在手机上方,开始又一轮水声嗞嗞的自慰,ru白色的Jingye黏黏地滴在明亮的屏幕上,gui头吐Jing的声音被放大到远在另一边的许岩的耳畔。
“靳子辰我Cao你妈”
这时,许岩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断断续续的,交织着痛恨和耻辱。之前那么狠毒的叫骂靳子辰都不为所动,现在听见许岩货真价实的哭声,他反倒清醒了,撸动Yinjing的手指一停,怔然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许岩?”
“你他妈开心了吧,靳子辰不管到哪里,你永远夹在我们之间,Yin魂不散的我现在是被你Cao烂的sao货了你开心了吧”
许岩的抽泣声愈发响亮,几乎压抑不住那汹涌的委屈和苦涩。靳子辰手掌微动,突然很想砸穿那块手机,把手臂伸进去,将人使劲搂入怀中。刚才还气势昂扬的Yinjing顿时垂软了,靳子辰站起身来,皱眉道:“你先说出了什么事,说完再骂。我夹在谁中间?你和凌正?谁又说你sao”
嘟的一声,手机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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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被切断后,靳子辰试着往回打了几个,结果统统被许岩强行挂断。最后他打不进去了,想着自己的号码可能已经被许岩拉进了黑名单,不由心烦意乱,在床边坐了很久。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逐渐浮现出晚霞的天空,金灿灿的余晖沿着海平面蜿蜒而来,就像一条条耀眼的环带。靳子辰握着手机,一个小时后,给楚俏打了个电话,沉默地听着信号流动的声音。
“喂,阿辰?”
“楚俏。”
靳子辰闷声说道,点燃了唇间的香烟,“许岩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哦。”
对方的态度一下子冷下来,靳子辰深吸了一口醇辣的烟味,犹豫道,“那个,他那边,最近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另一边,楚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整天跟在许岩身后。话说回来,你不是早就决定和许岩不相往来?怎么,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把你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