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许哥,我们挨了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去找那个高年级的傻逼报仇吧!”
放学后的黄昏,锦缎似的绯色霞云铺了满天,澄黄的夕光斜斜地拉出黝黑的影子。许岩坐在路旁,面色Yin沉,鼓着腮帮子狠命地吸一盒草莓牛nai。
他的小弟们脸上挂的彩还没褪净,就在他面前忿忿不平地叉腰吵嚷。许岩顶着一边乌青眼,将牛nai盒捏瘪,闷声道:“唧唧歪歪的,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么?”
一个小弟激动地掏出小本本,指着上面一排凌乱的字迹道:“当然啦,许哥,我已经查探清楚了!那人叫凌正,隔壁重点高中的,平时不咋和其他人结伴回家,正方便咱们偷袭——改天我们叫上朴哥和其他兄弟,七八个一起上,不信揍不”
“谁也别给我动他!”
那几个小弟正说得眉飞色舞,突然被许岩一声暴喝打断,吓得心惊rou跳!许岩站起来,攥紧拳头,眉眼间布着Yin云般的戾气,咬牙切齿道:“那家伙我一人搞定,谁都别掺手老子要堂堂正正打赢他,别给我玩那些Yin的,知道么?”
小弟们面面相觑,啪啪啪鼓掌叫好。许岩将nai盒一丢,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身后还响着其他小弟“许哥太帅了!”、“大哥加油,教训那个扑克脸”、“咱许哥天下第一”等等无脑吹。
隔天,许岩就摸到了凌正所在的高中。
他故意把那头挑染的杀马特发型藏进棒球帽里,摘掉所有叮叮当当的挂饰,穿上肥大的校服,规矩地溜进了人家的学校。那些高中生比他高大结实得多,笑声粗犷响亮。许岩面对着那一排人墙,蓦地有些犯怵,飞快奔到了凌正的班级,像个偷窥狂一样,踮脚尖从门后窗向内窥视。
他运气不错,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待在教室里值日的凌正。对方穿着万年不变的白衬衫黑长裤,干净清爽,小臂沉稳有力,挺拔的脊背透出一种清癯的力量感。
许岩望着那人静默的背影,怒火中烧,裆部却shi了,黏腻的yIn水从才发育的雌xue里汩汩淌出,弄脏了他的裤子。
许岩狼狈又恼火,腿间shi漉漉的离开凌正的学校。当晚他又做了场和凌正欢好的春梦,就像某种觉醒的不可抗力。梦里那个羞耻的秘处被紫涨的rou棒无穷无尽地抽插,醒后身下的床单shi得一塌糊涂,仿佛saoxue把十五年的yIn情浪欲都喷净了。
又过了几日,在某个Yin风阵阵的傍晚,许岩把凌正的自行车轮胎扎爆了。他躲在一棵树后,看凌正蹙着眉头,吃瘪地推着没气的车子往回走,笑得差点跌了跟头。
笑着笑着,他就有点想哭。许岩呆呆地盯着石板路上自己瘦小的影子,回家途中偷偷去药店买了盒抑制剂,入睡前按剂量吃了。
白色的药片,遇水即化,浸泡得舌尖发苦。
许岩窝在被子里,将被褥扯出了撕裂般的褶皱。
我不是
不是
这时,他的手机提示灯亮了。许岩抓了过来,抹掉眼眶里的水雾,看到了朴之桓发来的短信消息。一条接一条,扰得他头疼欲裂。
【小岩。我高考结束了。暂时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陪你。】
【我好高兴啊,小岩。你现在睡了吗?我有事想跟你说,等你醒了,别忘了给我回复。我会一直等着你的消息。】
【那个叫凌正的高中生,我帮你教训吧。】
“其实我挺羡慕凌会长的,小岩。”
朴之桓穿着Jing致挺括的西服正装,笑yinyin地托着下颌,看向桌旁面色惨白的许岩。对方眼眶通红地盯着他,目光里迸出的狠意仿佛要将他撕碎。
“你往我放了什么?”
朴之桓故意道:“嗯?”
“那里面”许岩憋出一句话,蓦地感到那小巧的圆片开始震动蹿跳,比之前还要狂躁地挤压他的内壁。快感和耻辱双重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黏腻的汁水染透了裤子,令他不禁夹紧了双腿,捂住嘴遮挡自己唇边沙哑的呻yin。
朴之桓往他身体里放的明明是能抑制发情的药片,为什么变成了跳蛋玩具?
难道
“小岩,才过了一小时五十分钟,我们就见面了,我好开心。”
朴之桓答非所问,一脸温柔的笑意。许岩看他从袖口掏出了一只Jing巧的遥控器,信号灯闪烁着蓝光。
许岩神色一变,想扑过去把遥控器抢过来,体内的跳蛋突然猛烈地震动,让他惊慌难耐地叫喊出声,跌到了朴之桓的身上。
“小岩”
朴之桓欣喜若狂地抱着许岩汗涔涔的身体,手臂在那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收紧,“你这么想要我抱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许岩冷不防摔进朴之桓怀里,那股令他燥热不安的香味跟烟雾弹似的包裹住了他。他手指颤抖地抓着朴之桓的双肩,将那做工Jing细的礼服抓得凌乱不堪。雌xue里的跳蛋马力十足地按摩着他敏感的rou襞,就像钻了只活蹦乱跳的蚱蜢,胯下yInye跟发了河似的沿着他的裤管往下流,弄得大腿一片泥泞。
“我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