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直直看着太后:“皇额娘这是职责皇后不孝还是职责朕不孝?若是孝敬您需要让那些硕鼠搜刮民脂民膏,祸国殃民,那请恕儿臣忠孝两难全!”
“你……”太后被四爷这句话说得差点儿没气得厥过去,指着四爷手一个劲儿的发抖说不出话来,一旁邓嬷嬷赶紧给太后递上茶水,却被太后重重搁在了桌上。
“皇额娘还请息怒,皇后打理后宫的所有决策都是朕吩咐的,若是有哪儿做得不对,还请皇额娘告诉儿臣,若是儿臣能够办到的,一定听从皇额娘吩咐,可若是皇额娘所求是让儿臣放过贪官污吏……”四爷冷冷的说到这里,站起身看着太后,眼神无比锋锐。
“就请皇额娘也牢记,什么叫后宫不可干政,儿臣是您的儿子,可儿臣也是大清的皇帝,儿臣告退!”说完四爷转身大跨步出了正殿,只留下了被四爷说的哑口无言,心口发寒楞在当场的太后。
“派人盯紧了后宫的奴才,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传出来,朕就要你的脑袋!”四爷出了寿康宫对着苏培盛吩咐,刚刚太后的话也激起了他心里头的怒火。
虽然这辈子他跟太后没闹得如前世般关系僵硬,可并不代表他上辈子那些不平就不存在。
苏培盛显然是感觉出来四爷火气重了,马上利落的应了下来。
可看着皇上出了寿康宫,却不是朝着养心殿去,有些担忧起来,万岁爷火气这么大,皇后心里头也不痛快,两个人可别吵起来才是啊……
苏培盛预料的没有错,四爷确实是去永寿宫,虽然知道松格里很有可能只是借口不去寿康宫,可毕竟是叫了太医的,他还是有些担忧,怕松格里真把自己气个好歹。
心里带着怒气和担忧到了永寿宫,在宫人们噤若寒蝉中,见到睡得香甜的松格里时,四爷松了口气,随即马上就气消了。
所以松格里午睡醒过来,并不是睡足了起来的,而是……被四爷咬醒的。
“皇上?唔……疼!你干嘛呀!”松格里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嘶哑,感觉到耳朵疼痛,还有点儿起床气的她狠狠瞪了四爷一眼。
可这一眼完全没起到该起的作用,却像是催化剂一样,点燃了四爷心中的怒火和……嗯……火。
两个人你来我往,松格里火气也上来了,像是争夺地盘的猛兽一样,两个人……争夺的特别激烈。
等到云停雨歇后,两个人才都像赢了地盘的老虎一样,一个懒洋洋趴着,一个懒洋洋躺着。
“朕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跟太后对上,本来孝期内就不好多事……”四爷点了点松格里额头,火气没了以后也只剩无奈了。
“那也得看看太后娘娘是不是讲理啊,你要是瞧见那狗奴才狗仗人势的样子还能咽的下那口气,你才是……”松格里慵懒的甩了四爷一个白眼,没继续说下去。
“才是什么?”四爷挑起眉头看着松格里。
“才是再也别想上这张床……”松格里懒得理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这段日子,去太后哪儿请安的时候,估摸着你得受点儿委屈了。”四爷哽了一下,抹着松格里的脑袋轻声道。
“干嘛呢?摸狗呢!”松格里狠狠甩开头,随即愣住,有些尴尬,这……可能太累了,口不择言……都怪这个男人。
“呵呵……哪儿有这么漂亮的狗,不过朕倒是真喜欢……”最后一个狗字随着四爷低沉的笑声消失在二人的唇齿间。
松格里翻了个白眼,离四爷远了些,免得他又开始……抢地盘。
“你放心,太后也是因为憋屈,你就忍着她点儿,没多久她就顾不上了。”四爷怕松格里到时候委屈大了不管不顾,毕竟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再有……他也舍不得。
“怎么救憋屈了?”松格里拿胳膊撑着脑袋,眨巴着杏眼懒洋洋地问。
“朕饿了想不起来……等想起来再告诉你。”说完四爷又继续开始……抢地盘,松格里没来及的多说就又被拖入了争斗当中。
到最后松格里实在是太累,又睡了过去,等她醒了,四爷也走了,到底是没告诉她太后为什么会憋屈。
好在也不用问,松格里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当天后半晌的时候,太皇太后下了明旨赞扬皇后主持六宫有道,贤良淑德,当为天下班命妇之表率,还赐给她不少顺治爷赏赐过的宝贝。
都没能翻过第二天,满宫甚至宫外都知道了这件事儿。
寿康宫默默报销了一批Jing美瓷器,刚刚传了个开头的流言再也没了动静。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让老祖宗夸奖四嫂,难不成四嫂真那么厉害?”到了晚上,十阿哥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你那是什么脑袋,老祖宗明明是说四嫂贤良淑德,值得你们学习,确实是厉害,你倒是学学啊!”允俄当着自家福晋,跟在允禟面前一样都特别放松。
他也算是个聪明人,前提是他愿意动脑子的时候,平日里只要一放松下来也容易犯抽,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