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这百香院如何走,不如让这个奴才带路。”李福海特别贴心的上前提醒。
隆科多也确实是不知道百香院怎么走,虽然这院子名字挺好听,可实际上……是府里头一所特别破败的院落,等同于……冷院。
隆科多眼下也有些不好的预感,尤其是越走越偏僻,太医脸上的神色越发惊讶后,他脸色都黑了下来。
不用想就知道是李四儿做的,他倒是没有埋怨李四儿,只是怕被人知道了,怕李四儿性命不保。
就在隆科多犹豫着的功夫里,几个人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地方。
一所破败到极点的院子,写着百香院的牌匾甚至都有了虫蛀的痕迹,院门也并没有关紧,并不是不想关紧,而是门已经有所错位,关不上了。
等众人沉默的进了院子,气氛就更尴尬了些,因为整个院子里头乱糟糟的,什么破烂物什都有,都是别的院子里坏掉的或者扔掉不要的东西,整个院子除了西侧的厢房还完整,东侧厢房的窗户都只剩个黑洞洞的孔。
若不是来这一趟,隆科多都不知道佟府里头还有如此破败的院落。
“咳咳咳……”正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西厢房传来一阵沉重的咳嗽声。
“主子,您就喝点儿药吧,您要是再不喝药,就是光咳嗽也坚持不住了呀……”一个小丫鬟哭着劝说的声音响起来。
“呵呵……让我喝这用尿煮得药,我宁愿去死!”赫舍里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除了嘶哑的不像样子。
她说出口的话更是让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隆科多,只有带路的奴才深深低下了脑袋,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头去。
“咱家真是开了眼界了,这世界上还有用尿熬药的,几位大人,请吧?”李福海气笑了,他是真服气。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羞辱自己的正室福晋,他这会子都觉得隆科多不算个人,这分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想到这里,李福海冷笑一声,放出了一抹冷烟花出去,甩袖子也进了内室。
隆科多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黑着脸跟着走了进去。
“奴才李福海给赫舍里福晋请安。”对着赫舍里氏,李福海是真心用上了恭敬的态度,“奴才奉皇后娘娘口谕,带太医来给您看病。”
“呵呵……皇后娘娘有心了,我这破败的身子,不看也罢。”赫舍里氏一直苦着的脸色终于好了些,她笑中带泪的感谢道。
对跟在众人身后的隆科多,她一眼都没看。
“还是先给您诊脉吧。”李福海躬了躬身子,和缓地劝着。
赫舍里氏闭着眼睛,忍住眼里激动的眼泪点了点头,伸出了手腕。
让隆科多吃惊的是,不过才三个多月没见福晋,本来她还有些丰腴的身子已经瘦得都有些脱相,伸出来的手腕直接就是皮包骨头,让人心惊。
四个太医早就接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这会子也不嫌弃环境问题,四个人轮番给赫舍里氏把了脉象,随着时间的流逝,几个人脸色越来越沉重。
“回佟大人,李公公,福晋这不是生病,是被饿的,还有被人下了毒。”四人站起身后,互相对视了几眼,太医院院首站出来轻声道。
隆科多直接愣住了,李福海不出所料的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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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一更)
“回佟大人,李公公,福晋这不是生病,是被饿的,还有福晋被人下了慢性毒。”太医院首站在破败的百香院西厢房内用不可思议的口气轻声汇报。
赫舍里氏闭着眼睛,用力隐忍,还是没能忍住屈辱的眼泪,一滴滴顺着瘦削的下巴流下来。
“敢问大人,这毒可能解?”李福海板着脸问。
其实在路上,李福海就已经跟太医们商量好了,若是中毒,不管能不能解,都说可以解就行。
毕竟他们也都知道有苗老太在,不管什么毒,都不算是大事儿。
所以太医们一路前来的时候,心中就全是苦涩,毕竟拿着俸禄,享着别人羡慕的眼神儿,实际上却比不过一个山野村妇,这让骄傲惯了的太医们都特别不是滋味儿。
不过打击这个事儿,打击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所以虽然心里头不舒服,大家也都没准备如何。
不过眼下太医院的太医们倒是脸上都带着点儿诡异的喜色,太医院首郑重其事的回答:“回李公公,这毒微臣能解。”
不过就是普通的□□,在补养身子的时候,慢慢调理个一年半载的也就恢复过来了。
只不过听说赫舍里福晋抱病也才几个月,可这慢性毒倒是中了得有一年还多几个月,可见佟家是在乱得不像样子。
“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