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的花蒂躲到哪里去了呢?”耶律兴示意耶律博扶稳了苏景安,自己从床头的暗格里挑出一柄前端扁平的筷子,在花xue周围翻弄来去,扁平的筷子头形如鸭嘴,代替手指捻揉Yin唇软rou极是方便,几次从Yin蒂上划过,带起苏景安的阵阵喘息和呻yin,,他却假作不知,只是一味低着头继续翻弄。“景安的花蒂真的是很不乖,大婚之夜居然还和夫君玩捉迷藏么?”
耶律兴还有些玩乐的兴致,苏景安却是有些忍不住了,方才他们吃的那些点心小食样子Jing美味道香甜,但是里面很显然加了一些既滋补身体又能够助兴的“辅料”,在这皇宫里头,除了是耶律兴和耶律博两人吩咐,否则想来也没人会有胆子在这种地方搞事情。苏景安被他们两个哄着喂着吃得最多,此刻的反应自然也最大,只不过那些辅料的药效显然很是温和,否则现在苏景安就不只是难受,而是要头昏脑涨地犯上,掀翻两个人直接求欢了。
“陛下夫君,求您别再折磨我了,我亲自把它给夫君找出来可好?”苏景安只得颤声求饶说道。
耶律兴玩弄了半天,打的自然就是这个主意,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当即便点头同意了。苏景安的双手被红绸困缚在胸前,只能一起伸下去,好在下体女花那方寸之地,又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就算是什么也看不到,闭着眼睛也能准确地指出来。两根手指拨开层叠的大小Yin唇,另一根手指轻松便在一片高热的软rou间找到了同样还没完全消肿的Yin蒂,苏景安就是再怎么脸皮厚此刻也是羞得全身都在发红,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是指着那赤红的小珠子,无声地让耶律兴去看。
“梓潼,夫君还是看不到呢。”可是耶律兴显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这样的展示,立刻又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这小sao蒂平日里藏得太深,让为夫不能时时掌控很是不快,景安帮我把它彻底从家里赶出来可好?”
“!”苏景安瞪大了眼睛,活像一只被惊吓到却又无法反抗的猫,大概是很快意识到耶律兴不是在开玩笑,说出口的要求也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苏景安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轻柔的满含委屈的哽咽,可最后到底还是闭着眼睛乖乖照着耶律兴的话去做了。
“啊!好酸好痛”两根手指的指尖一左一右搭在半包着Yin蒂的软rou外面,深深地呼吸几下做好心理准备,苏景安终于狠下心来猛地向下一按,又向中间一挤,在压抑不住的呜咽呻yin声中,居然真的将大半的Yin蒂从软rou的包裹之下挤了出来!
“景安好乖,不要动!”耶律兴立刻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另一根金线,那金线不过头发丝粗细,却是柔软又坚韧,不怕压不怕折,很显然不是纯金制成的。金线的尾端被做成了一个活扣,口子只有黄豆粒大小,此刻被耶律兴拿在手中,对准被掐出来的Yin蒂硬籽儿套下去,接着扯着活扣一拉,苏景安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失了力气软软松开,就连背后抱着他的耶律博也探出头来查看情况。却见那活扣已经牢牢地捆扎在Yin蒂硬籽儿的下面,只留下尾巴上的几根金丝在双腿间轻轻摇晃,耶律兴犹自有些不太满意,将金丝顺着活扣的位置又向下绕了几圈,重新打结固定,这才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除非将金丝放开,活扣解下,否则那善于躲藏的Yin蒂,从此以后自然再回不到Yin唇软rou的保护之下,只能永远暴露在外面供耶律兴和耶律博肆意亵玩了。至于尾巴上那些金线个个都还有一个巴掌的长短,日后是任凭它们这么轻飘飘地垂着,还是穿珠子甚至挂点小重物,却是要看三个人的心情了。
“景安做得很好,两位夫君都很满意。”耶律兴和耶律博一起凑上来吻去苏景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又将双唇吸吮得红肿,这才舍得退开。暴露在外面的Yin蒂就像一个随便就能按到的机关,让他们随便碰一碰就能Cao纵苏景安最敏感又sao浪的神经,就像现在,耶律兴只是用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几下,苏景安就已经在yIn叫声中流水了。
耶律兴先是让自己的gui头在花口上打圈磨蹭,沾满了yIn水,接着用手指探了探苏景安的Yin道,确保整个花径里到处都是shi漉漉滑溜溜的,手指抽插来去感受不到任何阻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带出来的yIn水抹在苏景安的嘴唇人,诱导对方将其舔舐干净,这才扶着自己镰刀一向向上弯曲的长枪抵在花径的入口处,看着苏景安的眼睛认真说道:“景安,从现在起,你就彻底是我们的人了!”
“啊啊啊!好痛!——唔!”即便前一天有陶一来对症下药地用了秘药将花膜软化了很多,可是此刻当耶律兴将自己那长得发指的坚硬rou棒插入Yin道捅破花膜的一刹那,苏景安还是疼的想死的心都有,完全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可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即便疼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也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下一秒,两只手插入他紧握的手心防止他伤了自己,接着又是一副散发着热力的肩膀抵在了苏景安唇齿之间,苏景安疼的神智几乎昏聩,哪还有心力分辨送到嘴边的是什么东西,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咬了上去,隐约间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就是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的血腥气。
破身的痛楚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