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安先是觉得有冰凉的锦缎帕子在自己脸上轻轻擦拭,接着便是有瓷器贴在自己唇边,下意识地抿着嘴唇喝了一口,甘甜里带着一点点咸,依然是掺了Jing盐的蜂蜜水。苏景安懒洋洋地不太愿意动弹,只是靠在身边人的怀里闭着眼睛继续喝,这个身形和气息,自己靠着的应该是耶律博,那么在对面喂水的人,自然也就是耶律兴,自己现在满身狼藉不着寸缕,这两个人此时此刻绝不会再让第三个人进屋的。
喂水的耶律兴似乎深谙如何照顾轻微脱水昏迷的人,严格遵照少量多次的原则,大概只喂着苏景安喝了小半碗,便将水碗拿走了。苏景安心里一急,自然就跟着睁开了眼睛,彻底醒了。
在房事中失去意识,关键是这房事的正题还没开始,光是一个前戏就让人昏了过去,哪怕这前戏激烈得远远超出寻常的范畴,依然让一向自诩身体强健的苏景安很有些没面子。
“抱歉景安,是我们手段过激了。”耶律兴放下盛着蜜水的杯盏走回来,将苏景安的手握住,知道刚清醒的人耐不住噪声,连说话都是轻轻的。耶律博更是少有的脸带惶恐,方才苏景安晕倒的样子,让他想起前阵子他在流放中途把人救下来时候的情景,若不是苏景安神色平静呼吸流畅没什么痛苦之色,恐怕耶律博几乎就要当场慌了手脚,生怕一个不小心,苏景安就要像当时那样喷出一口血来。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怪你们,别说了!”苏景安有些羞恼地摇头,表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什么时辰了?”
“戌时过半了。”耶律博看了看墙角的滴漏说道,“景安还有哪里不舒服?”
皇后拜祭宗祠画卷是大婚典礼的最后一项,从宗祠出来是在酉时正,接着三个人就起驾被送到了椒房殿这边,又胡乱折腾了那一通,怎么算着也得有半个多时辰,也就是说自己睡过去——反正绝对不是昏——的时间并不算太长。这么一算,苏景安很是自欺欺人地找到了一点心理平衡,很有底气地转移了话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还真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耶律兴和耶律博齐齐问道,那架势恨不得快要直接把陶一宣进来了。
这两个人是真的、真的很关心,很珍重自己——苏景安心底涌起一丝热流,忍不住撑起身子吻了吻对面两个人的面颊,笑着说道:“两位夫君,臣肚子饿啦。”
耶律兴和耶律博先是一愣,接着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方才的紧张倒是真的一扫而空了。
“笑什么?我真的饿了。”苏景安假作不满,“这典礼居然折腾了一整天,一整天啊!我就在中途吃了两块点心垫肚子,还是偷偷吃的,能不饿吗?早知道典礼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同意你们这么折腾了!”
耶律兴捉住苏景安的指尖亲了亲,摇头笑道:“尽说胡话,皇帝和九千岁同时大婚,再加上是封后大典,今天这样已经是再三Jing简之后的了,别说直接免了,想要再Jing简一项,礼部的老东西们就能直接撞了太和殿的柱子!”
“就是就是,皇叔说得没错。”耶律博也跟着帮腔,“典礼行程安排早几天便已经交给景安,还有专门的立管为你讲解,这么重要的事情景安都敢左耳进右耳出敷衍了事,该罚!”
“嘶!啊——”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双腿之间的时候,苏景安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依然是不着寸缕地偎在两人怀里,而且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姿势,简直就是最典型的放荡和不知廉耻。早就丢掉的脸皮一时间重新捡了回来还占据了上峰,下意识就要将双腿合拢,可是刚刚动了分毫,立刻就被耶律兴和耶律博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嫩白的腿根,重新向两侧拉开,露出其间的Yinxue来。
“景安,莫要乱动,刚上过了药,需要见风的。”耶律兴嘴上说得关怀又正经,手指却是伸到双腿之间,小心地挑开外面的大Yin唇,像是拨弄花瓣一样,将其间的蕊芯彻底露了出来。“肿的这么厉害,要是不用些好药,一会儿可怎么承受两位夫君的临幸呢?”
苏景安对于自己这畸形的身体虽然接受度很高,但也从来说不上有什么喜欢的感情,更加不会有心情仔细去观察这朵不应该存在的女花的状态,只是现在耶律兴将
花苞剥开,里面的蕊芯花蒂整个捧到了自己面前,耶律博也抚弄着自己的脖颈,带着点细不可查的压迫感,便也终于忍不住仔细观察着女花现在的情形。
这一看,哪怕苏景安从来没有近过女子的身,也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自己这下体实在是被玩得有些凄惨。大Yin唇因为身处最外层并没有直接接触麻绳,倒是还算干净完好,里面的小Yin唇连同Yin蒂和Yinxuexue口则是完全高高肿起,颜色熟红糜烂,虽不至于破皮流血,却也有些让人不忍卒睹。
后xue方才同样受了不少摩擦,但是由于向前行进的原因,身体重心前倾,受力点同样落在前面,因此应该不会像Yinxue那样摩擦严重,由于姿势的原因,目光无法直观地看到后xue的情况,不过从那火辣辣的触感来看,红肿也是跑不了的了。
椒房殿里面拉响铃铛一声招呼,外面守着的宫人们立刻按照吩咐送上了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