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九千岁同时表现出对新皇后非同寻常的重视,就是这空荡荡的偌大皇宫里最明显的风向标。皇宫里能活下来的没有蠢货,捧高踩低个个玩的Jing熟,虽说对于这个男皇后能独霸恩宠多久并不好说,但是眼下整个皇宫里能和他争宠的连耗子都没有一只,宫人们就是想站队都没个选择。一时间凡是够的上品级的太监宫女都使出浑身解数要往苏景安面前凑,争取把人伺候舒服了,留下个好印象,更往上升一升品级。
可惜苏景安这人过日子实在有些没趣,不爱赏花闲逛,作为男人更加不会感兴趣针线女红,自从住进了宁和宫里,睡觉不计较床榻,三尺宽就够,吃东西也不挑剔,管饱就行。早饭之后开始练字,下午又去专门替他开辟的小校场骑马练剑。太监宫女们实在没伺候过这样的主子,只能先暗自憋住一口气,左右已经被点名去椒房殿伺候了,时间长了不怕摸不清主子的口味。
大婚前一天,整个宁和宫外忙得天翻地覆,宁和宫里面却是静悄悄的。宫女太监们早就从总管大太监刘保那里听到了吩咐,从傍晚开始等闲不靠近内殿,即便从附近经过也是垂眼闭嘴,脚下生风却不发出半点声响。这算得上贴心的做法让准时出现在此地的耶律兴和耶律博相当满意,抬手说了一声“赏”,叔侄两个抬脚进了正房。
苏景安刚沐浴过,而且是里里外外尽量洗了个干净,正歪在贵妃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书,顺便等人。宽大的寝衣袍袖盖住了榻边的半个香炉,香炉里面燃的是低温的冷香,袅袅青烟从袖口散逸出来,配上苏景安俊秀的眉眼,活像是仙人下凡。
耶律博一进来就直接窜过去偷了个香,耶律兴虽然年龄没有大多少,却沉稳得多,没有跟侄子抢,而是站在贵妃榻边上摸了摸苏景安披散的墨黑长发,发梢不再滴水,却依然一片chao气。耶律兴有些不快,大声喝令让负责伺候的人滚进来,头发都不知道给擦干,平日里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苏景安看着跪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指尖敲了敲贵妃榻的扶手,笑道:“行了,知道陛下你英明神武,威震四方,她一个小丫头可经不住您这一吓。是我不耐烦让她们伺候的,怨不得她们。”
耶律博接过宫人们双手奉上的布巾裹住苏景安的发尾轻轻揉搓擦拭,他平日里性子飞扬跳脱,做起这等事来,神情专注,居然也不显得违和。只是嘴上却并不认同苏景安的说法,显然是和叔叔耶律兴站在一边的:“景安你也忒是心软,这些宫人惯会偷懒耍滑,你给开了这个口子,今后可就不好管束了。连未来皇后,后宫之主的事情都敢懈怠,这样的宫人确实也是不用留了。”
宫里说人不用留了,自然不会是简单放出宫去,就连能不能囫囵个地留个全尸,有一张草席裹身,那也是看主子心情,一句话的事儿。门口的宫人们一听这话,噗通噗通跪了一片,磕头的声音响成一片,却没听到有谁敢开口求饶的。
“陛下,九千岁,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他们这一回吧。”苏景安在战场上看淡生死,可是这满地跪着的女孩子都是娇娇嫩嫩,磕头磕得额头都破皮流血,却实在有些不忍心了,“明日就是大典,现在出事,倒是更显得我这男后不吉利了。”
“谁敢?!”耶律兴调门不高,其中压迫的滋味却极重,最后到底还是让宫人们退下去做事,以后万不可再有丝毫懈怠。
宫人们一个个都是千伶百俐的,哪还看不出这是皇帝和九千岁来帮着皇后立威,赶忙一个个叩谢了皇帝的不杀之恩,又高喊皇后娘娘仁厚慈爱,好话说得苏景安浑身直哆嗦,这才一个个退了出去。
“我说你们,差不多可以了啊。”闲杂人等都退了个干净,苏景安就又恢复了懒散的坐姿,有外人的时候,自家男人的面子自然要给足,私下里谁巴着谁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兴和耶律博被方才苏景安的低眉顺眼的情态勾的心里火热,哪怕明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忍不住凑近黏住多加索取。好在叔侄两个还不算彻底昏聩,始终记得今天的主要任务,在将苏景安菱角似的红唇啃咬得微微红肿之后,终于由耶律博先开口说道:“景安方才沐浴过,清洗得是否彻底?”
苏景安耳根一红,低声说道:“都该洗的地方,都洗过了。”第一次给自己灌肠清洁难免手忙脚乱,但是若让那些手熟的太监来做,苏景安宁可一头撞死。
耶律兴伸手潜入寝袍下方,果然是一片光滑温软的皮rou,没有亵衣亵裤的阻隔,tun瓣之间更是一片滑腻shi润,散发着一些Jing油残香,想来应该是没有经验之下用多了,又没洗干净留下来的。为心爱之人亲手灌洗清洁固然是情趣,但是完全可以就待日后慢慢尝试,今天情况特殊,暂时就算了。
“呵,景安的准备工作果然做得充分。”在苏景安低声惊呼中,耶律兴将手指在后方嫩xue里抽插几下,转了一圈,便抽了出来继续向前。越过会Yin的柔嫩肌肤,指尖触碰到的不是男性饱满鼓胀的囊袋,而是一朵shi漉漉的,本应长在女人身上的蕊花。
这便是名扬天下的苏景安最大的秘密,谁能想到在战场上奇计百出用兵如神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