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大了,这种姿势下使得两个人的交合显得无比困难,贺宁愁眉苦脸的嘀咕了句,“怎么办,塞不进去……”,随即咽了咽口水,饱满的臀摇晃着试图把肉棍吃的更深。
“唔……”,火烫的龟头随着身体的下沉一寸寸顶开了紧闭的穴眼,兜在里头的淫水被挤出来,柱身被包裹在一处很温暖湿热的环境里,软肉如同最密密匝匝的小嘴,轻舔细吮着每一条暴突的青筋,做着淫荡的抚慰,贺璟忱脑中轰隆作响,死死盯着外甥的小穴把自己吞吃进去的画面,直到快进去了一半时,他听到青年隐忍中带着哭腔的颤抖音调,“舅舅,太大,太大了……”
那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狠狠操死他!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血脉至亲,那些都在眼前这个小骚货蠕动的浪逼中通通被击碎,贺璟忱赤红着眼大声低吼,“贺宁,你他妈也知道疼?”,男人用力扯了扯手上的绳索,警告般粗喘着重复,“松开!”
吓了一跳的贺宁还以为贺璟忱是真的动了怒气,如果,如果自己把他松开……那两个人就彻底完了,贺宁眼中闪过坚定,两手用力按住他的胸膛,咬紧了唇不肯发出声音,两腿颤抖着上抬身子让肉棒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又狠狠坐下,如此几个重复,直至完整地把那涨到深红色的性器给尽根吃进去。
错估了自己承受能力的青年被那根超大号的鸡巴撑的浑身都在抽搐,眼底有一瞬的失神,坐下时紧绷着身子让进入他身体的肉棒被夹的紧紧的,贺璟忱没绷住逸出一声闷哼。
这动静仿佛鼓励到了贺宁,他仰起头细细喘息了几口,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撑着男人的小腹抬起又坐下,粉嫩肉唇翻进翻出间,把那根利器给吃得水淋淋的,里面的软肉还故意收缩着去夹他的巨屌。
“嗯呜……舅舅、舅舅的阴茎……全都插进来了……它好大……又好粗好硬……呜呜……舅舅好厉害,插死小宁了……”
青年无师自通般骑跨在男人的鸡巴上起起伏伏,莹白的肚皮又瘦又平,却很有韧性,扭动起来晃出一片淫靡浪荡的弧线,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才不过刚被开苞而已。
不过到底是没多少经验,当那在体内乱窜乱顶的龟头不小心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青年立马张开小嘴,浑身僵住,继而痉挛着倒在贺璟忱身上呻吟哭喘,半眯着雾气朦胧的眸子,连穴腔都跟着抽的死紧。
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贺璟忱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偏偏贺宁还不知死活的,趴在他的耳边不住喘息,突起的乳尖就像寻求抚慰一样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
“舅舅……呜……嗯……你插的我……插的我好满……”
真是骚的要命。
贺璟忱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除了猩红的颜色眸底尽是一片暗沉的黑,他说,“小宁,我给过你机会了”,就在贺宁怔愣着不明所以之际,身下被压制的男人猛然发起攻势,“刺啦”一声,贺宁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那结实的绳结竟被男人暴力的撕了个粉碎,自己也犹如大海中被掀翻的小船,被一股力道直接掀到了床上。
刚刚那条还用来绑住男人的绳子,转瞬间就用到了自己身上。
“小宁,这种绳结我在部队的时候训练过不止千百遍,如果你想学,下次我可以教你”
深沉低哑的语气听的贺宁涨红了脸颊,但男人连尴尬的时间都不给他,壮腰狠狠下压的同时提胯上顶,力道凶猛像是带着发泄,一下一下都及其用力,像是要把那轻飘飘的小身子撞飞出去。
贺宁的手被绑住,完全动弹不得,连想去环住男人的脖颈都不行,但男人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将他固定在胯上,大手抱着他的腰臀狂顶狠插。
娇嫩甬道被大鸡巴粗暴的来回贯穿,青筋暴突的紫红棒身火气十足的狂磨内壁骚心,那硕大的龟头更是如同打桩般往里挺进,甚至比贺宁在上面的时候插的还要深,随时有操干到小腹深处的趋势。
不一会贺宁就被操的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头,张开红唇哭叫尖喘,两条小腿踢动着在男人腰部两侧踹开踹去,但更让他觉得受不了的,是他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去拥抱男人,下面传来的快感越是剧烈,他就越是渴望来自男人的体温和爱抚。
“舅舅!呜嗯!舅舅!抱抱我!抱抱我啊!”,贺宁抖着嗓子落泪,哭声好似撒娇,两条细白小腿勾上男人那无比壮硕的腰杆,一边绞紧一边交叉着下压,“呜呜呜!好难受……里面好难受……”
贺璟忱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到落泪,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贺宁小时候,每次受到欺负后委屈的缩在自己怀里红了眼眶的模样,那时的贺宁很乖,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张开大腿求着自己上他!
是药性,对,没错,是药性才能让他像一头畜生似的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贺璟忱为自己的放纵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双手箍着他的臀,窄腰发力往前一廷,肉棒强硬破开层层阻碍猛的直达最深处。
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特种兵舅舅一下子就把外甥的小穴操满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将紧窄穴口撑的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