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夜,荒yIn无度,软榻之上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男子被几名买春客反复糟蹋,他们让他打开薄唇,在他喉舌之间用力挺进,在他紧致却红肿的後xue不住发泄慾望,翘挺的tun部早已被那些前来泄慾的男人又捏又打,留下印记斑斑。
他习以为常的低眉顺眼,任由凌辱。
胸前的茱萸已被啃至红肿,随着男人们的侵犯,他发出低低的喘息与迎合的叫声,好不容易又熬过一夜,若白被终於魇足的嫖客弃於软榻之上,身上被沾染了白浊痕迹斑斑,累得连根小指头也抬不起来。
宴朝富裕国强,当朝宴帝好男风,不顾非议娶了男後一名,此举不能说对民间并无影响。人生在世不过酒色财气,色欲是人类禁之不绝的其中一种慾望,因为宴帝娶了男人,这让原本依附於女娼之内的男娼有了抬头之势,原本暗地里喜爱男风之人乘势鼓吹,一阵男风兴起,老鸨们抓紧了这赚钱的机会,纷纷开起了男娼,生意居然直逼女娼,一群群附庸风雅之辈结交上男娼,有的只为图个新鲜,有的却是暗好此道已久,趁着这一阵男风盛行,公开了自己的喜欢,也勉强将自己的行为解释为前卫之举。
若白打小被人贩子拐卖,辗转被买入ji院,十几岁已经被迫接客。他长得并不十分好看,在一群样貌才艺皆上品的男娼之中,只能算中下,害怕挨打挨饿又不具备成为红牌潜质的若白,最脏最累的活儿大家总推给他去做。
例如那些银子不多却急需发泄的武夫,或者爱三五成群却钱银不多的私塾学生。别人一次接一位客人,他有时却会被迫一次接几个客人。
幸而老鸨也不想轻易虐死一个还能挣钱的小倌,钱虽然少,可到底积少成多,因此还不至搞出人命。
若白在床上昏睡了片刻,与午後勉强苏醒。撑着疲软的身躯,他整理着房间。像他这样地位低下的男娼,并没有自己专属的房间。没客人的时候,都和其他小倌一起住大通舖,做生意用的房间若是工作玩不好好收拾一番,可是会挨揍的。
整理的时候发现床上留下了几个铜板,也不知是昨夜那个客人不小心落下的还是给他的赏钱,若白左顾右顾了一番,确定没别人在房里,悄悄将碎银藏了起来。
昨天一次伺候了三位客人,若白累得不行,所幸他们ji馆的老鸨怕一不小心累死了他们这些小倌,没回若是活儿太累人,还是会让他休息半天。
好不容易清洗乾净自己的身体,若白取来药膏为自己皮肤上和後xue上的红肿、伤痕上药,这药膏还是一个老熟客给他的。做好一切动作之後,他昏在自己床上不省人事,又饿又累的他已经顾不上吃饱再睡了。
一路睡到华灯初上,若白让ji馆内的小厮拍醒,『都睡了整天,还不快起来,有客人,葆爷让你起来见客。』
葆爷是他们这所ji馆宴雅阁的老鸨,他为人凶暴很辣,有的是手段让那些被卖来的人乖乖听话。若白担心挨打,连忙起身收拾收拾,跟着小厮出厅见客。
宴雅阁大厅内多的是来和花酒,调戏小倌的客人,一片嬉笑声和歌乐声中,白若看到了那个给他药膏的客人。
男人名叫殷实,长相普通,穿着一身有点破旧的布衣,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这男人不善言辞,身上的银子也不多,站在花厅内,与其他来买欢的客人格格不入。
这个客人从来不愿与别的客人一起上若白,第一次来找若白陪坐是两年前,如此一来二往,倒成了若白的熟客。
也是老熟人了,不需多说,若白引着他到楼上其中一间没人的客房,关上房门就开始解衣裳。
殷实看到白若身上的痕迹,眼瞳一阵轻缩,握住了若白的肩膀,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
若白疑惑的抬眼,『不做吗?』
『今天不做。』
光是看殷实就能看得出若白的疲倦,他脸色苍白,人也怏怏的没什麽力气,却还是提起Jing神招呼自己这个客人。
殷实和若白认识是很多年以前,当时若白还是艳红阁里红牌花魁千日红的贴身小厮。若白对殷实有过救命之恩,只是若白并不记得了。
若干年後两人偶遇,若白已经成为了宴雅阁内的其中一名小倌。他没钱为若白赎身,机缘之下倒是成为了若白其中一名恩客,尽自己的努力照顾着他。
他曾经偷偷打听过若白的身价,五百两在一干当红小倌内不过几天的营生,可是对一般小老百姓可是天价。这个价钱在宴朝,已经足够买下两户院子,良田若干。就算耗尽殷实的所有积蓄也无法将若白赎出来。
更何况他们ji馆内的老鸨葆爷,可不是好惹的主,若是按一般的方式赎人,怕是对方还要坐地起价。那些个jian商肚皮里黑水忒多,一堆数不尽的弯弯绕绕,让殷实伤透了脑筋,这才两年了也没能将若白从宴雅阁里弄出来。
殷实年幼时得一老乞丐教了些身手,小时候也上过几次私塾,家里就是种田的。三年前一个夏天,相依为命的母亲病死了,他守着家里的几块田,每日努力耕作,在无法耕作的冬天,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