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我现在是您的。”
——任哪个听了这句话,都会想把这个美人cao死在床上。
利特见过太多的,他了解他们的本能和欲望,对这句话会引起的后果一清二楚,他甚至希望让苏少校真的狠狠地把他cao一顿,Cao透了,cao死了都行。
利特垂下眼说完这番话,也不知道眼神放在哪儿,只见他动作愈发急切,上手三下五除二就扯下了上身的衣服,随手狠戾地揉捏了两下胸脯,把胸rou揉得微微鼓起,柔顺又yIn靡地用挺立的两颗nai头在苏锦的小腹磨来磨去,磨得下腹汇起了热流,直往下身冲去。
他熟知苏锦的身体反应,立刻就更低地扶下身子,双手哆哆嗦嗦地撩开她宽松的睡袍下摆,捧起那根炽热硬挺的Yinjing,惶急地摇了摇tun部做出求cao的姿态,就要张口把阳物含进去。
苏锦再怎么清心寡欲,被他这样弄,也不由得燃起情欲。但是她现在不想和他做爱,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更何况,利特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很像强行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利特!”苏锦越看越不对劲,又急又惧,立马伸手拦住了他,扶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拉起来,一手强硬地揽住他的腰,防止人再度滑下去,另一手去抬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利特的嘴唇翕动,长睫忽闪,一头原本顺滑的长发被蹭乱了,他望着苏锦,紧紧抿着嘴角,一句话也不说,那模样竟有几分倔强。
“别这样。”苏锦放柔了声音,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艰涩地道,“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利特这个样子,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这疼说痛也不通,就是不轻不重地堵在心口,堵得人难受。
看着她,轻飘飘地笑了一下,眼神朦胧,低声说:“您想谈什么呢?”
苏锦深吸了一口气,把他更紧地往怀里带了带,却没有很用力。因为她隐隐有种感觉,利特现在轻盈得像一片薄薄的纸,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所以她像抱着珍宝,小心地揽着他的腰,探起上身去亲他的脸颊:“你不开心么?”
“没有呀。”顺从地露出咽喉,任由苏锦一路吻到他的喉结,他半阖着眼睛,犹如醉了一样,喃喃着说:“我好开心您答应,不会赶我走了我好开心。”
苏锦纵使再迟钝,也看出他这模样完全不是纯然的开心,她见过利特纯粹的高兴的模样,而现在显然不是。
他开心么?也许是。但是他身上有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它们编织成一团凌乱的毛团,又矛盾又难解,还难辨真假。
利特被她细密地吻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改原本一径顺从的姿态,捉住苏锦扣在他肩膀处的手,从削葱的指尖开始舔舐,把的手指舔得水光湛湛,白皙的肌肤也被吸吮得通红,黏黏糯糯的,又shi又软,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咪。
苏锦浑身一抖,一道说不清的感觉过电似的,从指尖酥酥麻麻打到心口,震得胸腔嗡嗡振动。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出手,却不料手腕被利特抓得死紧,她居然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点点地舔吻她的指缝,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小刷子似的来回舔弄,舔得她手指发颤,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从被舔咬的软rou传来。
苏少校确定了一件事,在床上情趣这一方面,她在利特面前真的就是只小弱鸡。以前能欺负到他不过是因为在她面前害羞,没有使出十分之一的本领,或者说
——因为他喜欢她,听她的话,心甘情愿被她欺负。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就叫苏少校大脑也跟着胸膛嗡嗡作响,犹如当头棒喝。
她没谈过恋爱,迟钝又铁直,她曾经一直以为利特愿意和她做爱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依赖和无家可归,也在那次发情后,反复诘问自己的良心,认为自己无意地利用了的信任,利用了他的顺从,他的感激,他的温柔,在他根本不会拒绝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而利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苏锦从来没有开口问过。
倒不如说,她一直逃避这个问题,她潜意识在害怕,害怕得到与期待不相符的回答。
就好像一个差生害怕做错题目,所以不敢去对答案。
苏少校变得犹豫,变得优柔,变得不像她自己。
可是仔细想想呀,第一次做爱,他就敞开身子,愿意让自己进入生殖腔;他屡屡主动求欢,露出颈后的腺体要自己标记他;纵使羞耻,也仍旧听她的话望着前方照出他yIn态的屏幕;喜欢她射进身体里,没有力气了还要努力夹紧xue口把Jingye锁住
他对她从无拒绝。
假如只是顺从和感恩,能够如此毫无保留么?
这不仅仅是不“拒绝”,而是主动迎合,拼命讨好。
还有他不经意间望过来的眼神,银灰色眸子深处隐隐跃动的克制的情感。
苏锦终于明白,她一直怯于说出口的问题,其实利特已经在用行动,把整颗鲜活跳跃的心脏近乎虔诚地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