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面玩了三天,因为没有目的地,就随走随停,看见想吃的就停下来去吃,看到想玩的就停下来去玩,又或是就在旅馆里厮混一整天也不出门,直到两个人都饥肠辘辘,在到街上去觅食。
结束旅行的前一晚,他们是在车里做的,车内本就空间狭窄,沈亮顶着一个圆润的啤酒肚,林清菡跨坐在他腿上之后,进退维谷,拍着他的肚子,娇声地抱怨,“爸爸,你该减肥了。”
最后还是换去了后座,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将上送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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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那天,沈亮把林清菡放在了离家还有好几条街的路口,让她先回家,自己去还车。
到家时,没有看到林母,她想起高考前的那段时间,林母说是照顾她,却迷上了麻将,终日不见人影。只是林母似乎手气颇佳,能见着面的时候,都是一脸春风得意。
那时,她心里闪过一句话,情场失意,钱场得意。
她想林母应该又是去邻居家打麻将了,这几天也累得够呛,扎进自己的房间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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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如林清菡所料,成绩上了本一线。林清菡在填报志愿院校参考手册里勾选了几所离家很远的师范类学校,在报名志愿那天一一填上。
录取通知书很快寄了过来,她被A市的A大录取了。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候,沈亮、沈涟、林母都在,看着她的眼神或复杂,或愤怒,或轻松。
那天晚上,沈涟趁着其他人都睡着时,潜进了林清菡的房间。
沈涟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粗绳将她的手牢牢地捆紧,绑在床头,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动作粗鲁地撕扯掉她的睡衣,扣子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
明明已经到手的猎物,却挣脱了桎梏,逃脱了他的掌心,沈涟将所有的不甘、愤怒都尽数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他仿佛有变回第一次要她给自己口交的那个少年,莽撞冲动。
因为少了视觉,身体格外地敏感,痛感远胜过快感,林清菡却只是咬紧牙关,不吐露一声求饶。
“靠,sao货,竟然想离开,老子要你怀上我的种,看你还怎么走!”
那晚沈涟第一次将Jingye灌入她身体的深处,妄图用另一种方式留下她。
在沈涟离开后,林清菡去厕所,将身体中的Jingye一点点抠挖出来。拉出床头的抽屉,按照说明书,服下几片避孕药,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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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偶尔潜入林清菡的房间,压着她拼命地cao干,沈涟并没有其他太多过激的举动。
日子安逸静好,林母照例爱打麻将,沈亮不拉货的时候就出门和朋友喝喝酒,打打牌,而沈涟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家里大多时候只剩下林清菡一个人,她就一点点把行李打包好,等待着离开的那天。
离开的前几天,林清菡趁林母又去隔壁家打麻将时,坐到了在客厅看电视的沈亮腿上,他们很久没有亲密了,她小鸟依人偎在男人怀里,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向他讨要了一个shi漉漉的吻。
水声啧啧间,沈涟从他的房间走出来,看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先是一愣,又很快回过神,讪笑出声,“好妹妹,有了爸爸就不要哥哥了啊。前两天不是还在我身下说,哥哥cao得比爸爸爽吗?”
沈亮有些不悦地呵斥了一声,“沈涟!”
“爸,这sao货都要走了,不如我们玩票大的?”沈涟发出了邀请,沈亮眸光亮了亮,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一起玩吗?好呀。”林清菡声音甜甜的,心却很冷,她想沈亮的温柔终究是有限的,她永远不是他心中的第一顺位。
他毕竟不是她真正的爸爸。
林清菡主动褪去身上的纯白睡袍,露出姣好的胴体,一副身体在父子俩的调教下,已经成熟无比,丰胸,窄腰,翘tun,敏感,多汁。
沈亮让林清菡跪爬在沙发上,她就乖乖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撅起雪白的tun部,沈涟站在她身前,只褪下半个裤头,露出狰狞的凶器。
林清菡用单手环握住柱身,伸出舌头,从gui头处开始舔弄,一路向上,仔细地舔过每一个细节。待柱身都弥上一股亮晶晶的津ye,她才将性器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
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动作,先是用一根指头开拓,很快就换做了另一根更粗更烫的东西,东西入得很慢,在寻找着那敏感的一点,缓慢地进入甬道。
沈亮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一处,她被身后的刺激迷乱了神经,无暇伺候嘴中的这根,就将沈涟的性器吐了出来,娇喘着,呻yin着。垂立着的雪峰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前后摇摆,荡啊荡的。
沈涟不满她的怠慢,握着柱身就往她嘴里捅,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挺动着腰肢,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前后两处被父子俩夹击,林清菡很快就攀上了高峰,汁水喷洒而出,打shi了沙发。高chao让她几乎失去了全部气力,她软下腰,没力气再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