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尺寸太大了,即便已经做过了细致的开拓,那个紧窄的小口也无法轻易地将其吃下。他只勉强进去了半个gui头,就被紧紧地夹住,无法再前进半分。
“唔嗯”被吊起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垂挂下来的锁链,简知白几乎要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来,温热的泪水划过脸颊,汇聚在下颌处,要掉不掉的模样,看着很是可怜。
“真紧。”男人显然也被夹得难受,额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低哑的嗓音也说明了他逼近了极限的忍耐。
他掐着简知白的屁股,又往里挤入了一点,rou刃的顶端立时就触碰到了一层薄软的阻隔。
只一瞬间,男人就意识到了这代表着什么。
“真是”稍显急促地低喘了两下,他仰起头,咬住了简知白的双唇,“见鬼。”然后猛地挺腰,狠狠地捅破了那层薄薄的rou膜,深深地侵犯进那紧致的rou道当中。
“啊啊——唔、嗯”撕裂的疼痛蓦地传来,尖锐得简知白忍不住颤抖着尖叫起来,然而,他的声音才刚出口,就被压上来的唇瓣用力地堵了回去,只留下细碎的呜咽,从双唇的缝隙间泻出,“呜哼、嗯”
较之先前弱了许多的疼痛依旧清晰得无法忽视,与前两次相比更为明显的快感电流一般,不断地往全身流窜而去,就连伤口处被蹭过的刺疼,都成了难以形容的酥麻与瘙痒,刺激着简知白不受控制地收紧Yin道,讨好一般地夹弄绞吮着那根粗硬的rou棒。
到底还是顾虑着这个看起来过分柔弱的Jing灵的感受,男人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做得太过剧烈,插破了那层用以表明这个人是初次承欢的薄膜之后,他吻住简知白的双唇,挺动腰胯小幅度地在花径中抽送,等待着对方适应自己的形状。
“哈、唔嗯”在口腔中来回地舔舐搔刮的软舌轻柔而缠绵,带着些微安抚的意味,在Yin道中来回地抽插的rou棒也温吞得近乎温柔,简知白小声地喘息着,由于疼痛而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呜哼”
大抵是担心简知白承受不了,男人并没有再往更深处顶入,只进入一半的鸡巴在花径中缓慢地律动,靠近xue口的地方被滚烫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反复地摩擦,细微的刺痛勾牵出无法忍受的酸麻与空虚,叫简知白的浑身都有点发软。
一条腿由于用不上力而从男人的腰上滑落下来,颤抖着踩在地面,却好几次都软软地从地面滑开,那种无处着力的感觉让简知白有点慌乱地收紧花xue,死死地夹住了其中的rou刃,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让自己的身体不乱晃一样。
“你”用以感受快感的性器被柔软的媚rou紧紧地吸附,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吮吸亲吻,那极致的舒爽让男人忍不住又往里挺入了一截,“其实很希望”他放开简知白的嘴唇,抓着对方屁股上的软rou变化着力道揉捏,“——被这样对待吧?”
仿佛什么地方被针尖扎了一下似的,简知白全身一颤,刚刚触到地面的脚尖也再一次滑开,被锁链带着晃动。
“——真sao。”感受到那被自己撑开的媚rou,圈圈层层地将自己咬得更紧,男人没有去管简知白那条滑落的腿,只是加重了几分掐着他tunrou的力道,出口的嗓音也满是情欲的喑哑。
“接下来”不等简知白再做出什么反应,男人略微用力,缓缓地将剩在外面的阳具往Yin道里挤去,“我可不会再这么温柔了。”
有如灼烧的铁棒一般坚硬滚烫的rou具推挤开收缩的软rou,一直顶上了花径最深处的花心,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那过分粗大的尺寸将紧致的rou道填得满满当当的,被撑大到了极限的内壁软软颤颤地含着坚硬的yIn具,显露出些许与主人相似的怯懦与可怜来。
或许是男人柔和的动作与他的话语太不相称,简知白有些无法生出该有的戒备与警惕来。他仰起头,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胸口随着他的呼吸快速地起伏,两点没有经过任何触碰的rou粒在空气中颤抖着挺立,一副渴求着抚慰的yIn荡模样。
挂在男人肘弯处的腿被抬得更高,脚踝搭在肩膀并未被脱下的盔甲上,冰凉的触感从相贴的肌肤上传来,将简知白陷入混沌的神智稍微扯出来少许。
然而,简知白还没用那勉力聚起的意识去辨识眼下的状况,埋入Yin道最深处的鸡巴就陡地快速耸动起来。
“啊啊——快、啊不、嗯太快、啊啊啊——”硕大饱胀的gui头对准脆弱的花心,打桩一般凶狠地进出,每一下都重重地碾上敏感的宫口,带起剧烈的快感,刺激得简知白无法克制地挣扎起来,“不要、啊啊嗯、大人呜哈、啊”
本就只有脚尖能够够到地面的脚在这激烈的动作下滑了开来,腾空胡乱地踢蹬着,挂在男人身上的腿也绷紧了勾起,简知白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托住自己屁股的手,以及那根在体内疯狂冲撞的Yinjing上,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到身体的承重点上,将那两处受到的刺激千百倍地放大,过分尖锐与刺激的快感在脑中不断地炸裂,这具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到达了高chao。
混杂着血丝的yIn水从Yin道中被挤出,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清晰得无法忽视的水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