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被解了开来,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立时软倒下来,被男人接住,揽进怀里。
挂在肩上的双腿滑落下来,软软地在手臂两侧晃荡,简知白顺着贴在后背的手掌的力道往前倾去,胸前的肌肤贴上了冰凉的盔甲,刺激得他浑身一抖,眼眶里的泪水再次滑落出来。
“被欺负得真狠”低下头吻去简知白下颌上的泪水,男人怜惜地低语,就好像造成这一切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粗糙的手掌贴在后脊的位置,一寸寸地按抚下去,简知白靠在坚硬冰冷的金属铠甲上,张着嘴茫然地喘息,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报酬我拿到了,”许是对简知白此时的模样感到满意,男人低笑了一声,垂下头咬了咬他的耳尖,“接下来我会实现我的承诺。”
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中,带起些微的震颤与麻痒,简知白略微颤了颤羽睫,浸润的双眸中浮现出少许困惑的神色来。
男人也不给他解释,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抱着人就转过身,朝敞开的地牢门外走去,就算是在释放过后,也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在子宫里来回地碾磨。数次高chao之后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敏感到了极点的子宫更是细微地痉挛着,柔嫩的内壁紧紧地吸附在体内的rou棒上,软软颤颤地蠕动吮吸。
只片刻,简知白就感到Yin道里的那根yIn具再次硬了起来。
“别夹得那么紧,”眯起双眼享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吸吮的舒爽,男人故意低下头,暧昧地舔着简知白的耳朵,“我会忍不住再Cao你一次。”
带着明显yIn狎意味的话语让简知白的指尖都有点发麻,他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倏地受到了极大委屈似的哭了出来:“明明、明明呜明明是你嗯哈、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成了甜腻的呻yin,带着几分被插舒服了的yIn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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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退至xue口处的gui头在入口周围磨蹭了两下,猛地捅了进去,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暧昧,“——什么?”
粗硬的rou棒Cao开紧致的Yin道,狠狠地撞上子宫口,却不似之前那样插入,而是对着那个地方来回地戳刺顶弄,与那种直白的快感不同的酸麻与瘙痒蔓延开来,勾牵出身体深处的空虚与饥渴,让简知白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胯,寻求起更多的快感来。
“果然是个小sao货”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刚刚才稍微褪去的热意又席卷上来,蒸腾得简知白的意识有些迷糊,胸前贴着的金属传来的冰凉温度驱散了少许热度,简知白忍不住更紧密地贴在盔甲上,无意识地磨蹭起来。
“真是”被简知白的样子勾得性欲更加高涨,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掐住他的tun瓣分开,拔出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个yIn荡地翕动的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欠Cao。”
硕大的gui头大力地顶开被插得酸软的子宫口,挤入柔嫩的子宫中,蛮横地冲撞顶碾,大股的yIn水随着rou刃抽送的动作被挤出飞溅,将男人的下身弄得粘腻狼藉。藕白的双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无力地在空中晃动,与泛着冷光的金属放在一起,有种异样的煽情与情色。
简知白仰起头,微张的双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温热的泪水不住地从脸颊滑落,留下狼狈的水痕,汗shi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脸侧,更为他增添了几分shi漉漉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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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就这么干死你。”被简知白的样子勾得性欲更加高亢,男人的Yinjing陡地又胀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掐着简知白的tunrou,将退至顶端的rou刃一口气刺进了最深处。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传递过来,简知白连脚尖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被Cao弄的子宫痉挛地喷涌出热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浇在那根丝毫没有射Jing迹象的鸡巴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传来纵欲过度的虚软与无力。
男人没有再继续动作,站在那里一直等到简知白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抬脚继续往预定的方向走去。
“出口外面有辆运货的马车,”整个人都虚脱一样地靠在男人的胸前,随着体内的rou棒的顶弄不时地颤抖一下,简知白听着对方说明一般的话语,微微蠕动了下嘴唇,不知有没有把话给听进去,“我会把你藏在后面的货物里。”
“不要出声等到车停下了再出来,就不会有事了。”
说完之后,男人就不再开口,沉默地抱着简知白往他口中的“出口”走去。
昏沉的意识有些无法分辨时间的长短,男人好像走了很久,又似乎只迈了几个步伐,简知白就听到耳边隐约地传来了人声。是很平常的天气与家中琐事的闲话,带着些散漫与安宁的气氛。
shi润的眼珠略微转动,简知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正如男人所说,那里停着一辆中世纪风格的马车,后方布篷模样的空间里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货物,几个人在马车的不远处一边忙活着手上的事情,一边随意地交谈着。
两人距离那辆马车还有一点距离,所在的地方也与外面有些高度差,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