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像是宿醉一般,有些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懒意,令人连手指都有些不愿动弹。
简知白拧起眉,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睛。
这里是哪?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简知白支起身体,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与一般的单身公寓相差不大的空间显得有些昏暗,四面墙上都没有见到该有的窗户,应该是洗手间的房间里漏出来的灯光让他勉强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却让气氛显得更加压抑。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轻柔的触感落至腿根,简知白愣了一下,才有点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那不着寸缕的身体。
他昨天晚上睡觉没穿衣服吗?
并没有裸睡的习惯的简知白有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还有些没从眼下的状况当中回过神来。
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拽住了似的,沉重迟缓得无法进行太多的思考,身上传来的那股怠懒也催促着他重新躺下去,闭上眼睛再睡一觉。
然而眼前这明显异常的状况,却让简知白无法轻易地安下心来。
视线在自己所在的床铺上转了一圈,没能找到什么能拿来穿的衣服,简知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下床,走到不远处靠墙摆放着的衣柜那边看一看。
然而,他才刚踩到地面,脚腕上传来的异样触感,以及落在耳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就让他停下了动作。
垂下头看着系在自己左脚脚腕上的银白色细链,简知白略显困惑地偏了下头,还没来得及去寻找从那上面延伸出去的金属链的另一端在哪,那应该是洗手间的房间的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
“小叔公?”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简知白怔了怔,似是有些惊讶会在这里见到他。
“醒了?”简平希的表现却很是平常,温和的笑容带着能够安抚人心的特殊能力。
“昨天的药可能会有点副作用,”他擦干手走了过来,抬手贴上了简知白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昨天的药?
一下子没能明白简平希这句话的意思,简知白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碧色的双眼中浮现出些许迷惑的神色来。
“不记得了?”看到简知白的样子,简平希轻声笑了一下,“昨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
简知白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先前的记忆有些迟缓地在脑中浮现出来。
“上次的事情很抱歉。”简平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能好好地谈一谈吗?”
那一次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和jian更加合适的事情发生之后,简知白一直都在避免提起那天的事情——甚至在有意地躲开与简平希的接触,但他同样清楚,这样逃避下去,不会有任何意义,所以在接到简平希的电话时,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就答应了下来。
“应该没发烧,”收回贴在简知白额头上的手,简平希俯身拿起了床头柜上,被泡在透明的ye体当中的体温计,“不过还是得量一下体温才能放心。”
说完,他在简知白的身前蹲下来,伸手分开了他并拢的膝盖。
简知白呆呆地看着简平希动作,直到那冰凉的事物触碰上了敏感的花xue,才蓦地反应过来,却已经没有了躲避的余地。
“嗯唔”冰凉的体温计“噗嗤”一声捅进了简知白的雌xue当中,被抵着顶端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直到只剩下最上面的一截小头露在外面,才被放开。
简知白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害怕不小心将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给弄断,只能颤抖地绷紧腿根,不敢动弹。
“真乖。”似是对简知白的乖巧十分满意,简平希低笑着垂下头,在bixue上方的Yin蒂上亲了一下。
“唔”被简平希的动作弄得一颤,简知白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把人推开,却在对上对方的视线的时候倏地一僵,连自己想做什么都给忘了。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和简知白对视了片刻,简平希忽地弯起双眸,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不要忍着,”他起身坐到简知白的身侧,伸手将简知白额前的发丝拂至耳后,“告诉我。”
分明是与平日无异的神情和语气,可不知道为什么,简知白就是觉得此时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令他感到颤栗的危险气息。
手指微微蜷了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并拢,埋在Yin道里的体温计随着他的动作转动搅弄,带起挠痒痒似的细微酥麻。
“你昨天,”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了起来,简知白忍耐着花xue当中传来的异样触感,“给我”他咬了下嘴唇,“吃了什么?”
“三唑仑,”简平希对此没有隐瞒,“一种强效镇定催眠剂。”
“无色无味,易溶于酒Jing,”他笑了一下,主动给对方介绍起这种东西的特点来,“能够在几分钟之内就起效,让人昏睡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不等。”
“而且,”说到这里,简平希略微停顿了一下,“有一定几率会造成记忆缺失。”
简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