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快感带来的热度和迷蒙缓缓地褪去,简知白望着头顶繁密的枝叶,好半晌才有些回过神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
纤长的羽睫细微地颤动了一下,简知白低下头,看向那根依旧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树枝?
看着那根还在蠕动着往更深处钻的粗硬枝干,简知白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呻yin:“嗯”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试图遮掩眼前这过分yIn乱的景象,可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却让他想要更yIn荡地打开身体,任由这根树枝jianyIn。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大脑无法及时地做出选择,浸润的双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
“不行”即便是在简知白发愣的时候,那根枝条也依旧在一点点地往子宫里探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往外凸起,那种满涨到仿佛在下一秒就会被撑裂的感觉让简知白不由自主地生出恐慌来,“太啊、太满了”
yIn软的内壁用力地收缩,死死地绞住那不断地往身体深处侵入的枝干,却丝毫不能阻止它的动作,简知白夹紧双腿,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在脸颊上划出狼狈的shi痕。
树枝粗糙的表皮蹭过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带起夹杂着些微刺疼的粗粝触感,简知白扶住身后的树干想要站起来,摆脱那有如藤蔓一般柔韧,却又好似树枝一般粗糙坚硬的枝干,但他才刚刚撑起一点身体,从地面伸展而来的藤蔓就缠上了他的脚腕,猛地用力往两边拉开。
“啊啊啊——”勉力被抬起离开地面的身体陡地下坠,整个都压在了那根捅入子宫的树枝上,仿佛整个人都被插穿的尖锐刺激让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刚刚才高chao过的子宫没有任何征兆地喷出一股热水,将插入Yin道的枝干浇得水淋淋的,“不、啊啊——不要呜疼要插破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简知白抽噎着,绷紧的身体细微地抽搐,破碎而混乱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不知道是在说给能够理解自己意思的存在听,还是只是在单纯地发泄。
或许是简知白的话起了作用,把他的小腹都撑到往外鼓起的树枝略微停顿了一下,缓缓地往外退去,一条稍细些的藤蔓贴着腿根蜿蜒上来,缠绕住了那根没有释放的Jing致rou具,带着点讨好与安抚地撸动套弄。
“呜嗯、哼”粗糙的藤蔓对准了顶端的马眼反复地戳刺挤弄,难以抑制的颤栗与瘙痒从骨髓中钻了出来,还没从刚才的高chao中缓过来的身体被刺激得发抖,一股蓦然升腾起的尿意让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细微地磨蹭起来,有如绷到了极点的弓弦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放、嗯哈想、尿呜啊啊”
灵活却又坚硬的树枝退出了子宫,对着那个再次闭合起来的小口推挤碾磨,不知道该说是麻痒还是酸疼的感受沿着脊椎流窜上来,勾牵出体内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将那份被热意蒸腾起来的情欲推得更高。
缠绕在Yinjing上的藤蔓分裂出一条细小的分支,在顶端不断地溢出透明的yInye的小孔周围试探地绕了一圈,而后朝着那个窄小的通道中挤了进去。
“啊、不呜”比尿道要粗上一点的藤蔓推挤开窄小的入口,一点点地插了进来,粗粝的表面紧紧地他贴在脆弱的内壁上,缓慢地碾过,带起夹杂着刺疼的麻痒,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弓起背,伸出手想要阻止那根植物的动作,可他才抬起手,就被贴着腰爬上来的藤蔓缠住手腕拉到了一边,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呜咽着吐出抗拒的话语,“太、啊啊太粗了嗯不要哈啊”
埋在Yin道里的树枝被拔了出来,在xue口处浅浅地抽送了两下,又缓缓地顶了进去,简知白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紧窄的rou道,被一点点地撑开枝干的形状的过程。
“唔哈、嗯”简知白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yin,双膝无意识地并拢,却被缠绕上来的藤蔓强行拉开,摆出门户大开任人jianyIn的姿势,“好满啊啊不嗯”
双腿被强硬地打开至最大,屁股不自觉地抬高,随着Yin道里藤蔓的抽插无意识地摆动,简知白在那能够将人吞没的热chao中浮沉,一时之间竟有些分辨不清,他究竟会该为自己竟然会被枝条玩弄到生出快感而感到羞耻,还是该放纵自己被勾牵出来的欲望,继续沉溺在这份快感的深chao当中。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简知白的迷茫与挣扎,裹缠在大腿上的藤蔓缓缓地向上,探入绵软的tun瓣间,勾蹭着找到那一个窄小的入口,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嗯哈疼呜”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小口被强行插入,带起一阵撕裂般的刺疼,简知白沉溺下去的意识被猛地拉扯回来,“停啊啊好疼呜”
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被藤蔓捆住的地方磨出殷红的痕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披散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浸shi的脸颊上,看着很是可怜。
大抵是简知白的抗拒起到了作用,往肠道里钻的枝桠停顿了片刻,忽地鼓起膨大了一瞬,从中喷出一股粘稠的ye体,有力地激射在敏感的内壁上。
“什啊啊好、奇怪嗯”粘腻的ye体被从后xue中挤了出来,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