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讨一个公道,那这些始终会成为巫族的污点。”
白念危冷笑:“宁澜,若是不为世人所知,便算不得什么污点。倘若单夜群真的成为浔月掌门,他说的话有谁会不听?到时候,那些人就不会是巫族和金乌教所杀,而是……白宁所害。”
宁澜看着白念危扭曲的眉眼,知道仇恨已经将她的心志蒙蔽,非他的言语所能说动。他起身静静问道:“既然如此,你我也不必多说。我最后只想问你一句,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恐怕不止是软禁吧?”
白念危轻哼一声,亦起身冷冷看向对面人:“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对郡主做的事,也早已做了。宁澜,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白念危Yin阳怪气的几句话盘桓在宁澜心头,他思绪飞快地厘清,早已,有多早?
浔月山?再早,便是左容村,客栈……客栈那晚来人颇多,最是混乱,白念危她到底做了什么?
“宁澜,想必你已经猜到那日的冷星的到来只是我与金乌教一起安排的一出戏了吧?目的只是想试探你是否真的如楚楚所说那般,情.欲之乐对你无用。”白念危莫测一笑:“对你无用也就罢了,可对郡主很有用,于是我便悄悄在她身上种下了一点巫族独有的东西。”
宁澜瞳孔微缩,“影蛊,是吗?”
白念危点头,“那日早晨察陵湄曾拾起一个木匣子,影蛊就在那里头。”她得意道:“有谁会想到那木匣子并非冷星落下,而是我特意放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要察陵湄将它捡起。宁澜,你Jing通医毒之术,就是连巫蛊之术也了如指掌,这影蛊何用你也知道吧?”
他怎会不知道?影蛊是一种蛊虫,在人体内可休眠,可苏醒,全仰仗种下之人的意志而已。能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若是得不到便身受焚心蚀骨之苦,痛不欲生。
宁澜心若被利冰砸中,他动了动唇:“影蛊,不死不灭,至多只是休眠而已。一旦醒来便不会再轻易睡去,诡先生当真好计谋。”
白念危看着他刹那间变得死寂的脸色,心中亦有无奈,“我本不是心狠之人。在她身上种下影蛊之时,也并未想过真有一天会用到,如今为了巫族的利益……宁澜,只要你交出解药,我……”
她没有将话说下去,是因为知道她根本做不了这个承诺。单夜群今日根本没打算将这二人放了活着出去,她即便是巫族族长,可到底是敌不过单夜群的。
宁澜面色沉寂,语气亦冷:“她在哪里?”
白念危:“就在对面竹屋。”她喊住了即将要踏步走出的宁澜:“解药,留下!否则……”
宁澜背影一停,并未回头,只是话说的清晰坚定:“单夜群要置我们于死地,我若交出解药,恐怕一刻也活不了。诡先生,你千算万算,忘算了我是这世间医术最好的人,我定不会让她受影蛊的苦痛!”
“不可能!”白念危亦回的坚决,“影蛊是巫族秘术,不死不灭,无影可寻,你杀不了影蛊,自然不可能解了它。只要你踏入对面那扇门,我便让影蛊苏醒,让你看着她痛苦!”
宁澜冷冷回道:“我如何解就不用诡先生Cao心了。”他说完便出了门,径直向对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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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陵湄从来都是心态极好的坚韧之人,只不过面对这竹壁一整天,到底还是愁上眉头。她甚少有这样安静得时刻,被小夭带到这里以后倒是在自己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一切。
顷木失了神志,墨夷公子似是不愿原谅她,韫姐姐被自己连累不受公子待见……她的母亲又成了宁澜的母亲,而她将真正失去宁澜。
察陵湄念及此处,心蓦地抽痛,谈何失去?弄得好像自己曾经拥有过似的。
他若不来,她会失望,可却也是能预料的结果,至于单夜群要对她做什么,她不得而知;可若是他来,单夜群必然对他不利,毕竟白宁是他的亲生父亲又有意传位于宁澜。
察陵湄缩在墙角,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若不是恍惚听到竹门开了的声音,她便但愿就在这竹屋待上三天,三天后便生死不计。
宁澜挺挺地站在门口,眼神落在墙角。察陵湄望着日光下的他,如此温暖而平静。
二人的目光相撞,没有人开口,她却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如果她还是从前的那个自己,此刻定会起身紧紧抱住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从未怀疑过这话的真实性,她定会雀跃欢呼他没有放弃她,恨不得拿一根绳子将二人永远拴住也就好了。
“你怎么来了?”
其实将千言万语按下,理智重新灌充大脑之时,她也是可以冷静的。
宁澜合上门转身进了屋,看着在墙角的她好似只是Jing神懒怠些,并不曾受到伤害。他走了几步到她身边,将手伸到她面前,目色温和,“湄儿,地上凉,起来吧。”
察陵湄直勾勾盯着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察陵宣。她如今知道宁澜和察陵宣是兄弟,可二人样貌并不相似,只是这一句“湄儿”,声色温和更甚察陵宣。
宁澜见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