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蓝眼睛立刻亮了,“真的吗夫人,会接受我吗?”
文佩笑着点头,约翰立刻扑到她身上,把她压倒在床上。
发生得太快,文佩没有反应过来。对约翰积累起来的信任让人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等她想反抗时,她的内裤已经被脱下。
火热粗大的rou棒递进文佩干涩的xue里,她忍不住叫了出声。怕被人发现,又赶紧捂住嘴。
这样的丑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约翰还是个孩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前程可怎么办!
约翰年轻体壮,压得文佩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承受约翰的进攻。
约翰那根东西太大了,比陆振华的都大,而且他很年轻,动起来又准又狠,很快把文佩cao出了水。
松弛的xue嘴吞吐着那根粗大的浅色rou棒,边缘不断溢出晶莹的yIn水。
“夫人,你里面好热,好软。”约翰满足的感叹,亲吻着文佩的脖子。
许久没有情事的文佩很快被勾起了情欲,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可以。
她内心挣扎,但骨子里的顺从和良善让她没有过分挣扎。
rou棒照顾着许久没被爱抚的地方,照顾着每一块贪婪的媚rou。
文佩被cao得不断出水,根本不受控制。
太长太粗了,文佩真是觉得有几次顶到自己的子宫。
“夫人也很舒服吧,我也是,我觉得我还能更深一点。”
说着狠狠一刺,文佩爽得直翻白眼,挺动着腰身接受约翰的撞击。
看着兴奋的约翰,不断迎合他的自己,还有不受控制的快感,文佩觉得自己yIn荡极了。
自责与快感交织,文佩越发的敏感。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文佩瞪大眼不敢动弹,约翰却越发疯狂地cao干。
“已经睡着了吗?”依萍的声音响起,文佩紧张到夹紧下面。
耳边只有rou体碰撞的声音,约翰的喘气声和自己压制不住的暧昧呻yin。
“夫人,你好紧呀。”
约翰赞美着,文佩紧张极了,在约翰的cao弄下,蜷缩着脚趾,高chao了。
依萍回到房间关上门,文佩这才放松下来。没想到约翰还硬着,掐着文佩松弛的nai子继续cao弄。
文佩房里的床不断摇晃,直到天亮才渐渐停歇。
天亮后,文佩浑身无力的和约翰并排躺在床上。
“夫人,我很厉害吧,比你的年老的丈夫是不是厉害很多。”
文佩羞愤,但约翰如今也是她的男人,她做不到忤逆她的男人。
约翰比陆振华温柔多了,不断地赞美文佩的身体,关心她的状况。
文佩无法恨他,他这么年轻,完全可以做她的儿子,但却占有了她,成为她第二个男人。
她只能好言相劝,“这不是你的错,你还小,不懂事。”
约翰感动极了,“夫人,你真的太善良了。”
他金色的头埋在文佩松软的rurou上,像个婴儿一样,吮吸着她的nai子。想到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打拼,一定没有母亲照顾。
文佩明知道不对,但还是任由这个男孩子玩弄她的ru房,甚至他又硬起来,cao进去时,文佩也没有拒绝。
年轻人朝气蓬勃,性欲旺盛,文佩玩不出什么花样,只能张开腿让约翰cao。
棕色的蚌rou中隐藏着那跟鲜嫩的rou棒,晶莹的ye体打shi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昨夜还没有清理的Jing水让约翰更加顺滑地进入,轻松地cao弄着这个温柔的妇人。
依萍一大早就出门了,她拿起上次尓豪送来的钱,准备早点去那边,趁着人少的时候去那边把钱还了。
见文佩没有起来,以为是这段时间收容所帮忙累到了,于是贴心的没有打扰,却方便了约翰。
这段时间的陆家居然诡异地安静下来。
陆振华说萍萍年纪小不能累着,继续让雪琴管家。萍萍每天和陆振华无视其他人卿卿我我,没有为难几个孩子。
雪琴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地拿钱出来,在陆家的地位也没什么变化。
几个孩子见自己在家里还和以前一样,渐渐放下心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雪琴,还在想办法。
这些年她从陆振华手里拿走了二三十万,但钱都给了魏光雄。她深知男人都不可靠,自己没用处没钱傍身,魏光雄肯理睬她才怪。
听说陆家的事,魏光雄开始担心陆振华对亏待他的儿子,要把尔杰带走。她现在左右为难,为了稳住魏光雄不得不两头跑。
萍萍从楼上房间的窗户里,看着Jing心打扮的雪琴匆匆忙忙从后门离开,嘴角勾起冷笑。
陆振华叫她过去,她顺从地钻到陆振华怀里,一起坐在书桌前。陆振华怎么看她都觉得喜爱,剥开她雪白的丝绸睡衣,又将自己软趴趴的rou虫塞进去。
萍萍也笑得开怀,甜甜的笑着,亲陆振华的嘴。
“老爷,萍萍下面好痒,你cao一cao”
她光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