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黄瓜秧子不小心看见了俺完美的胸部,结果连鼻血都给吓出来了,不,应该说是有感而发!
黄瓜秧子也万没想到自己会窜鼻血,身子一震,忙又捂住鼻子转了回去,整个一旋转陀螺。
“这个,欧阳兄,你没事吧?我我是说,你的这个伤,除去琼玉丹,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治好?我一定会帮你的!”
“唔不用了多谢花花公子!”黄瓜秧子的声音怪怪的,估计是吓得不轻。
都说美丽是一种罪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人生啊!
我正感慨着,黄瓜秧子又转了回来,却低垂着头,径自坐在了椅中,低声道:“花公子,你且忍耐半日,待天色晚了,你就可以走了。”
“为什么要等天黑再走?难道你们这里有重兵把守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窗户,这么一看,我就又抽了。
额滴神啊,好多间房子,一层一层的,根本看不到边际。外面好像还有树林,一眼看去,绿葱葱的一大片。我这是到什么地方了?怪不得白眼狼找不到我呐!这一定是深山老林之中,我一个人怎么出得去?
“花公子莫急,此处名为公子崖,只有我们四人,房间也只十余间。外面被雪设了迷影阵,天黑之后,阵法会消失半个时辰,你要在那时离开,方才安全。”黄瓜秧子闷头说着,呼吸听起来很沉重,让我一阵心疼,却不得不辜负了他的好意。
“呵呵,欧阳兄,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事。可惜我天生不认识路,估计死也走不出去的!”我挠头苦笑,说出了实话,天字第一号大路痴,舍我其谁?
“什么?”黄瓜秧子终于抬起了头,唇上红红的,像是抹了唇蜜,脸颊上也泛起了红chao。
哎?哦对了,刚才他不是流鼻血了吗?一定是流到了嘴唇上,没有擦干净,哈哈,太萌了,喷了!
我也慌忙捂住了口鼻,黄瓜秧子一看,误以为自己又窜血了,“啪”的用手一糊,声音那叫一个脆生!
好嘛,您老人家小点劲,别把您那可爱的小鼻子给拍下来,那可就不美了!
黄瓜秧子垂下头继续扮驼鸟,小手再也不敢离开鼻子了,发出的声音也含糊不清,“无妨,在下为花花公子画张地图!”
地图?汗,那东西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我小时候倒是经常画地图,而且画技还很高超呐!用我老妈的话说,我画的中国地图,比专业的还专业,相当的高科技!那个那个说通俗点吧,其实就是尿炕啦!
黄瓜秧子不知从哪变出了笔墨纸砚,一本正经地画了起来,握笔的玉爪微颤,小脸都快扎到桌子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张盖了小樱桃手印的欠条,急忙冲到床上去找,好险好险,刚才居然没被妖男撕烂。
我把纸条塞到黄瓜秧子跟前,嬉皮笑脸地道:“嘿嘿,欧阳兄,你帮我在上面写几个字吧。就写,上官明夜欠花心十万两,十分利一日,立此为证!”
黄瓜秧子点了点头,左手捂嘴,右手在纸上飞快写下了两行字。我喜滋滋地拿过来一看,不禁有点发抽,原来红樱桃童鞋不叫明夜,而是冥夜啊!我刚知道,无所谓了,管他是个什么夜,反正现在是我的奴隶,我是他的债主了!
“那个,欧阳兄,你别画了,你画了我也看不懂的。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去找那个风雪老头,让他再帮你做一颗琼玉丹出来,好不好?”
黄瓜秧子咳了几声,晃悠悠地站起,从怀中取出他那根晶莹剔透的玉箫,轻轻放在了地图之上,垂头低声道:“不用了,花公子,你记得将此箫,投入古今河中,就算遂了在下的心愿。天黑再走,切莫误了时辰,你保重!”
言罢,黄瓜秧子转身要走,我来了个八步赶蝉,冲上去拽住了他的袖子,“别走别走嘛,我还有话要问你呐,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把莫语丢进古今河?”
黄瓜秧子猛地僵住了,长舒口气,幽幽地道:“因为,十五年前,我的娘亲,她怀着身孕,被仇家逼着跳下了古今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什么?十五年前?四大世家被灭门的那一天?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在古今河溺死了?老天,如果病秧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那他比起冥夜来,更加的凄惨可怜!
那个导演了这出悲剧的母后黑手,究竟是谁?他未免也太过残忍,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会是那个赵王吗?或者真的是皇帝?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而花心,在这场Yin谋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真的就如白眼狼所说,江湖险,人心更险,不是吗?
黄瓜秧子挣脱了我的手,艰难地走到了门边,沉声道:“花公子,你今后多保重,后会无期!”
“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琼玉丹来救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我,不许死,你听到了没有?”
我握紧了玉箫,感觉鼻子发酸,喉咙梗塞,吼完了这一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黄瓜秧子顿了一下,终于没有回头,跌跌撞撞地出了屋子。
该死,吴花心,你怎么又同情心泛滥了?你上哪去找风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