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心?是我的怜心!为什么妖男会激动成这样,忽然间变成了乩童?他认得这柄玉匕,怎么会呢?这明明是当今皇帝赐给那个赵王的,他一介平民,又死了全家,为什么会认得?
“说,你从哪得来的?”妖男完全没了刚刚的邪魅和Jing明,俨然变成了那颗狂躁的小樱桃,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我眨了眨眼,挤眉弄眼地笑了,撅嘴道:“你来亲亲我,亲好了,我就告诉你!”
“你!”妖男怒气冲冲地贴到我眼前,冷森森地道,“好,那少主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言罢,他右手一挥,竟是去拽我的裤子,我见他不像是开玩乐,心里也有些发颤了。“好好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就是嘛!”
“快说!”妖男的呼吸炽热如火,喷了我满脸,碧眸中有骇人的杀气不断涌现,在那一瞬间,我真的胆怯了。
“是我从那个赵王手里抢来的,怎么,南宫大侠,你认识这柄怜心吗?难道是赵王从你”
我试探地问了几句,大气都不敢出了,却见妖男双目如炬地喃喃道:“楚江亭?居然会是他?”
什么意思?没准这柄玉匕以前真是妖男家的,楚江亭那个贱男说是皇帝御赐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是皇帝御赐的话,那不就是说是皇帝抢了南宫家的宝贝吗?啊!对了,那样皇帝和南宫家的灭门惨案,就有无法推脱的关系了!我真是太油菜了,这么复杂的问题,一下就被我想通鸟,膜拜我自己!
妖男似乎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心理过程,从他那张面无血色的脸上,我就能看出,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他深吸口气,唇边浮起一抹妩媚的笑容,深深凝望着我,“九公子所言非虚?”
“那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楚江亭,他的耳朵就是用这柄匕首割下的,你去看看伤口就知道了!”
妖男这才放开我,拉过被子为我盖好,顺势在我腰上补了一下,又把我给点住了。“那九公子好生歇息,在下去去便回。”说完,这小子居然拿着怜心,一甩头发走人了。
他nainai的,总给我点来点去的,把我点坏了可怎么办?你个蓝眼睛的大sao包,你得负责!
我气得牙根八丈长,不住地运气,不一会儿,只觉得腰上阵阵刺痛,好像有根针在扎似的。坏鸟,臭妖男真把我点成内伤了,不管啦,你丫不负责不行,本殿下跟你耗上了!
“南宫傲雪,你给我滚回来,你这个臭混蛋,你下手太黑了!不就是我家花白抢了你的名字吗?至于这么报复我吗?喂,你别装蒜,快放开本少主,不然小心你的狗命!还有你,上官明夜,你也别给我装死,你已经被我上过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
我骂到一半,门又被推开了,这次是一袭黄衫的病秧子,三晃两晃地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似雪,眉间的皱痕愈加深刻,暗黑之气隐隐浮现。
哎?我怎么把这小子给喊来了?他是来干嘛的?是来救我的吧?嗯嗯,还是小花朵有良心!
“欧阳兄,你快来救救我,那个南宫傲雪点了我的死xue,我就要死了,呜呜呜”
我一通鬼哭狼嚎,黄瓜秧子本来就摇摇欲坠,这下干脆坐倒在地,连咳带喘地要抽了。
囧,他这副样子怎么救我啊?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这么背啊?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咳咳咳花公子你咳咳还好吧?”
狂汗,我倒是还好,您老人家可别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死过去啊?我的小心脏啊,快让你吓死了!
我腰间又是一阵猛烈的刺痛,看着快晕菜的黄瓜秧子,我心里那个急呀,不知为什么,居然“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哎?我不是被妖男点了xue了吗?刚刚确实动不了的呀,奇怪耶!难道是我自己无意中解开了xue道吗?会吗?
发怔之际,黄瓜秧子也颤悠悠地站了起来,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漆黑的眼睛直勾盯着我,嘴角不住抽搐。
我心中一动,这才想起刚才被妖男撕烂了衣服,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这下可被他看光光鸟。
“呵呵!”我傻笑着拽过被子,把走光的上半身严实地盖住,不是因为我害羞,而是怕病秧子的小身体受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
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啊,先是被红樱桃乱摸,然后让妖男一阵乱啃,现在又轮到病秧子来大饱眼福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无语问苍天!
“你”黄瓜秧子又吐血了,而且吐了一口还觉得不够,又饶了一口,“你是女子?”
“嗯,是滴是滴,欧阳兄,吓着你了吧?”我露出个超级无辜纯洁的表情,碍于抱着棉被,没法上去扶他。
黄瓜秧子好不容易才不咳嗽了,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发觉很是不妥,不自在地转过身去,颤声道:“花花姑娘,雪他没有对你”
花姑娘?可囧死我了,这个称呼可不好,让我想起了抗日战争时期,小日本的可恶嘴脸。
“欧阳兄,你还是叫我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