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啊,小狗。”
“您也生日快乐。”
“看在小狗这么乖的份上,生日也该给你尝个甜头。”
梁鹤萧顿了顿:“这样吧,我允许你用你喜欢的方式高chao。”
余音眼神朦胧的看着这人,这一刻的他无比想成为这人的奴隶:“贱狗谢谢先生。”他这么说着,脑海里不停的思考要怎么样做。他还没从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这人对他有欲望,他想取悦这人想讨好这人。该怎么样做才能让您满意呢?在梁鹤萧不知道的世界里,余音用眼神描摹着他的脸,他的胸膛,到他的Yinjing。余音从茶几上下来,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
他拿了一根能够固定住的假Yinjing固定在这人腿旁边的地板上,用手指潦草的扩张了一下自己的屁眼。刚刚被塞过假Yinjing的屁眼接着吃下另一根并不困难。轻而易举的就将整根假Yinjing吞了进去。
“唔——”这个位置刚刚好,余音不停套弄着自己屁眼里的假Yinjing。因为是自己Cao自己的缘故,他最清楚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每一下都狠狠的往前列腺上顶。余音的Yinjing很快勃起了。
而他的Yinjing刚好能蹭到这人的裤子。他不停摆动身体用Yinjing摩擦这人的裤子。就像是一只发情了的小狗,还是一只发情需要前后都照顾到才能爽的yIn荡小狗。“啊......啊......”他小声的呻yin,像狗一样的行为更激发了他心理上的快感。自己就是这人养的一条狗,现在自己在不知廉耻的对着自己的主人发情。余音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他幻想自己被这人圈养,每日关在笼子里,这样做是每日唯一能够与主人亲近的机会。太久没有被抚摸过的皮肤敏感异常。
“还挺会玩的嘛。”杨老在旁边看到余音的动作笑出声,“真是一只yIn荡的小狗啊。”
梁鹤萧没有说话,或者说他说不出话来。他看上的跪在他的脚边,边用假Yinjing捅着屁眼边用Yinjing摩擦自己的裤子。是个都控制不了自己施虐的欲望。
余音半响都没有听到梁鹤萧说话,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他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梁鹤萧一直盯着他看的双眼,和不喜不悲的嘴角。
我还没能让您......满意吗?这人有没有皱眉头,脸上有没有表情,面具遮住了余音想要窥探这人心里的全部线索。我该怎样做呢......他一边直视着梁鹤萧的眼睛一边努力套弄屁眼里的假Yinjing,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就像是一只怎样都无法讨得主人欢心的小狗,不断摇尾乞怜却换不回主人的一次温柔爱抚。
求求您抚摸我的头,将我于这苦海中拯救。
余音泫然若泣,他快要高chao了,同时又因这人对他冷漠的态度而委屈和沮丧。
只需要给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甘愿为奴为仆,侍奉您宛如神只。我下贱而卑微,yIn荡而不堪,但您可以约束我、惩戒我,给予我痛又给予我爱,带我堕入深渊,又指引我走向光明。
“啊......”余音低下头,他的呻yin中带了几分哭腔,不论是他身体上的欲望还是心理上的欲望都没有得到疏解。他原本自然搭在腿上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身体一起颤抖。明明还没有哭出来,但喉咙已经开始不停的发出抽气声。他咬了咬牙,做了一个对于奴隶而言不和规矩的动作。
他把手迅速放到了梁鹤萧的Yinjing上。放上去的瞬间他就愣了。
梁鹤萧的Yinjing勃起了。
“呵。自己跪在那里不知道狗脑子想的是什么,一副要哭的样子。现在怎么又愣神了?”
余音猛地抬头,看见梁鹤萧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余音下意识想把放在梁鹤萧Yinjing上的手收回来,但他刚把手往回收就被梁鹤萧一把握住了手腕。
“现在又想起来不合规矩要收起来了?那刚刚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同意狗爪子就乱摸乱碰?欠收拾?”梁鹤萧晃了晃余音的手,带着警告意味的捏了捏余音的手腕,“狗爪子不老实剁掉算了。”
“贱狗知道错了。”余音不敢抬头看这人,只好低下头看着自己眼前这人的鞋。
梁鹤萧伸脚把余音的下巴抬了起来:“既然知道主人的鸡巴硬了,还不用上面这张嘴为这人服务一下吗?”
余音连忙伸头过去埋在梁鹤萧的裤裆,舌头刚碰到这人的裤子拉链时,被梁鹤萧拽住头发把脑袋从腿间移开了。
“算了。不听话的贱狗不配吃鸡巴。”梁鹤萧伸出脚踩在余音脸上,戴着面具的脸踩起来脚感没那么好让他皱了皱眉,不过把这个奴隶踩在脚下还是带给了他强烈的快感,“贱狗还是舔鞋吧。”
余音听到梁鹤萧这话心头一震,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好歹真是个贱货。面上却平静的伸出舌头舔梁鹤萧的鞋底。梁鹤萧是到酒吧才换的这双调教专用鞋,这双鞋平时只在家里调教室的地毯上踩过,酒吧里为了们跪爬的方便地板都擦的很干净,因此鞋底倒也没粘什么灰尘。只是在舔一个人的鞋底,还被这人的鞋底不断碾压着脸这样的事让余音感到非常羞耻。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