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罩摘了面具戴上吧。”
“贱奴知道了。”余音听话的把面具戴上,抬眼就看见了调教他的这人。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直视这人的脸。头发梳成背头,鼻梁高挺,弯起一边的嘴角透露出一丝玩世不恭。
这就是自己应当在调教结束后就立刻远离的人,这就是自己非常有可能毁掉自己的人。
“滴蜡的痕迹挺难去掉的,一片一片剥起来太麻烦,用鞭子抽方便一点。杨老您觉得呢?”
“我既然把调教权交给你,就由你说了算。”
梁鹤萧摸了摸鼻子:“小狗去拿一根假Yinjing还有润滑剂,再字抱着腿坐在茶几上,把假Yinjing插进屁眼里。”
“是,先生。”
余音拿了一根中等大小的假Yinjing叼在嘴里,正准备往茶几上爬就听见这人又说道:“这种规格的能满足你的sao屁眼吗?换个大点儿的。”
余音换了大了一号的假Yinjing,爬上茶几,手抱住了自己的腿,把腿字分开,在三个人面前完全袒露自己的Yinjing和屁眼。严大这时也不接着玩弄那个服务生了,也转过来看着他。余音抿住嘴,不敢去看这三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完全暴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Yinjing也变成了半硬状态,gui头很快又要从包皮里完全露出来。他只好装作专心于自己身体的样子,倒了润滑剂在自己的tun间和右手手指上。当他的手指摸到自己屁眼时才想起来刚刚滴蜡把他的屁眼封住了。他的手停在tun间不知所措。余音等了好久也没等来这人接下来的命令,他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抖:“先生还没有...打落贱狗屁眼上的蜡封。”
“哦?让我打落贱狗屁股上的蜡封做什么?”这人的声音冷酷无情,像是真的不懂余音接下来要干什么一样。
明明接下来的事就是他命令余音做的。
“贱狗...贱狗太yIn荡了,屁眼里一刻不插东西就不舒服...贱狗想用假鸡巴插自己的sao屁眼还请先生允许,打落贱狗屁眼上的蜡封。”
“准了。”梁鹤萧说完就一鞭子抽到了余音的屁眼上。
“啊......”余音疼的皱起眉头,但还是低下头用手指给自己的屁眼扩张,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把假Yinjing插了进去,“唔......”屁眼被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是被这么大的一根假Yinjing填满。虽然塞进去的过程有点艰难,屁眼里的异物感也十分明显。
“遥控给我。”余音把手里的遥控递给了梁鹤萧,屁眼里的假Yinjing被梁鹤萧遥控着开始震动起来。“啊...好舒服......”余音的Yinjing几乎在屁眼里假Yinjing开始震动的时候就瞬间完全勃起。震动开的不大,但刚好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摩擦,一晚上没有被Cao过的屁眼终于被假YinjingCao的前列腺,余音爽的立马抛开了羞耻,沉浸于快感中。
“啪。”一鞭子落在了他的小腹,激的余音闷哼一声,蜡迹从非敏感部位被抽落有些痛,但是并不难熬,快感与痛感交织中还是快感占据了上风。
“啊...好爽......贱奴被假鸡巴Cao的好爽,鞭子也抽的贱奴好爽。”余音视线迷离,快感与痛感并存在他眼前炸开绚丽的色彩。如果假Yinjing的震感能在强一点就好了......还不够还想要多一点,他在心里默默想到。
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贱狗想什么呢?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鞭子抽掉你身上的蜡迹的。看着我的眼睛。”余音从快感中清醒过来,透过面具看着这人的眼睛。这是今晚他们第一个对视,他能看到这人眼里的自己有多yIn贱不堪,也能看到这人眼里一直在克制的欲望。
不止是一个的施虐欲,这人对他有欲望。余音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碰这人的眼睛,却被这人一鞭子打在了手上,他痛的赶忙把手收回。
“贱狗想干嘛?”余音看到眼前这个人笑着看自己,他鬼迷心窍的说了一句:“贱狗想要吃先生的口水,先生能吐一口口水给奴吗?”说完他张开嘴吐出舌头。
他被眼前这人蛊惑了。一鞭子抽在他的左胸膛抽的很疼,却掩盖住了他左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余音一直和这个人对视,他一边怕自己的心跳从眼神里流露出来,一边又想一直看着这个人的眼睛。
这人的眼睛会把他吃掉。蚕食鲸吞一点不剩。
“如你所愿。”这人吐了一口口水给他。
余音借接住这口口水咽了下去,喉咙还有刚刚为这人口交过后的异物感,他却甘之如饴。要是有......更多就好了......想要这人嘴里所有的口水......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面红耳赤,眼前这人却完全不知道。这人只是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打着他。此时余音心理上的快感已经完全大于他身体上的痛感与快感。他一直有这个毛病,如果有人调教他时能让他完全进入奴隶的角色,他会像磕了致幻剂一样什么命令都愿意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是这个让他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人发出的命令。他会忘记一切世俗常规,失去自己的理智与思考。而且他还能在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同时获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