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有感而发你知道的,况且他们敢?!嗯?还有贝婠婠你笑什么啊你,虚伪!”
又是那位浑身透着要出风头的嚣张强势的那位夏太太发话了,她说至别人时大部分都直呼其名无论男女,实在太过……心直口快。可就是这不同于蔺夫人那种拐弯骂人的方式也让她能博得各位太太的一笑,究其原因该还是那嘲笑不入他们眼的人都本质不变了。
……可既然已经能去的起的情况下又何必在乎别的那么多?晏阎不明白。
“少提那个小没良心的,越大越让我烦,真不知道在美国那边都学什么东西了。你看看现在,居然还不到,真是……”
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他运气虽算不上顶好但也没有还未开始就被人彻底掐灭幼苗了啊!
“诶……要不是琢之去的早,能轮得到她?你们这铁三角哦……好像今天琢之的那个天才儿子没赶得回来还继续在非洲研究人类起源呢,所以古爷也就只带着那两位赝品少爷了……话说,那女的,薛……书什么……书瑜?薛书瑜是吗?去年年底不就有所耳闻连安娜苏的秀都要花钱去买吗?”
“……妈,你…”
“啊?你们难道也要和叁玥谈scientific research吗?”
“嗯哼,是吗?臻臻你今天刚满十八了哦,不用再害羞了,妈妈尽量不打趣你哦呵呵哈哈哈。”
“怎么了妈妈?”
可他听着少年的声音,又舒心起来了……当真矛盾。
“无妨,臻…收到蔺公子生日会的邀约再怎么忙碌也是应该的。”
约参加他成人礼,律所事务那么繁忙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就单纯你钮阿姨要小玥过来陪她说话不行吗?嗯?啊,对了,提到这个,夏太太你们家扬舲是怎么想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好了,好了,不提琢之也不提温太太,你们也别闹了。臻臻带着小玥过来妈妈这边一下。”
晏阎欣慰地瞧了瞧那边的晏浩然就继续把目光放在离他最近似乎也是这一群里社会地位最高的太太们身上,从那高调的闪死人的零零落落的红钻亦或者是虽低调但身上均是颗颗圆润的金珠上可以看的出来。
不过在旁的儿子只体会到第一层意思,轻轻的在他耳旁说老晏你装的可以啊,比那时我见你与那谁谁客套时还要厉害,不愧是我爸!
当然还可以从他们口中所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笑话得知-我的天哪,上次和白太太还有我一起去纽约时装周看女装秀的温太太居然戴了一只MK的手提包和我们一起坐在前排,你们相信吗?Crazy.
!
“呀,我笑的是温太太啦!诶呀,夏太太你别拿手指逗我嘴了,口红花掉啦!”
是啊,他可是晏浩然的亲爹,今日来这生日会有百分之五十一都是为了要给晏浩然铺路的……所以现在还不是可以说累的时候,后面他还要继续和人这么打交道且同时还需要把晏浩然给推出去,以割舍自己一部分利益的方式。
“呀,在这种日子你干嘛又提这种伤心事呀……而且后半段夏太太可不能这么说,这都没有真凭实据的。到时候让别人听到了落下口实怎么办啊?”
……晏阎瞬间紧张到整个人往里缩犹如凭空小了一号似的,那细细的杯梗好像他再大点儿力就会断了一样。
“呵呵哈哈哈,谢谢了。诶,那是晨旭建设的蔡总,容我与臻臻先行一步恐失陪了。小周,带着晏先生与其公子进宴会厅吧……蔡总,好久不见,最近如何?”
且更让他不明白的是,讲出此等另所有富太用手遮着嘴咯咯笑的人居然还真的是前面与他各种谦虚的蔺夫人……饶是此位女士为反抗父母不喜女人在外抛头露面的陋习成了央视以前的外文主持人,说出来的英文有多么多么标准不似他认识的这个年龄段的男女带有一股浓重的中国口音,晏阎也觉得有那么一些刺耳。
这繁琐至人要生厌的讲礼客套终于结束,晏阎也是明白了蔺臻身上的那股气度遗传自哪了……打这种交道所花的心思-一个一个的好像比谁更加谦虚社会地位更低的样子-使得晏阎感觉比处理诉讼案还要累。且他还未与自己的那安慰剂多作接触呢,人一笑一失陪,晏阎是高兴又不高兴了。
可这第一步就让晏阎感觉颇为艰难,不提放眼望去他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何来引荐之说,就他那项目的收益比起人家的根本就不够看,堪称九牛一毛。因此正式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晏阎仍没拉到一个,孤零零的站在太太和富总中间宛如一个虽然被介绍了但仍然没人搭理的傍家儿阴阳人-对,就连儿子都混的比他好有同学说话无论真假。
晏阎也想笑着拍拍蔺臻那白嫩透粉永远保持恰好微笑的脸颊,以……那种难以启齿的方式……但人家进展怎么如此之快,且还没有任何一点儿消息……
“最近好像和我们的小玥走的挺近的嘛,不带来给妈妈与阿姨们好好的说句话吗?”
……Wait,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