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春药,它最大的特点在于它会使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抵抗那种欲望,越往后药效越强,她会比ji馆的娼妇更yIn荡,长此以往,她的身体会离不开男人,那个时候她也就离不开他了。
他要永远地把她锁在自己身边,要她成为他的欲奴,终身别想离开他。
嫣嫣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她慌张地推着男人的胸膛,迈着沉重的步伐,弱声道:你是太子,我是皇后,嗯这不可以不合礼数!你快放开我!
大齐民风再开放也有三纲五常,怎能蔑lun悖理?学那些蛮夷兄弟共妻夫死嫁子!这对女子来说是耻辱,天下人如何看她?他们会说是女人的不对,而后世,又会如何对他进行抹黑?他有理想有抱负,不该成为世人口中荒yIn无道的君王。
从她成为皇后的那刻起,她跟他就没有以后了,她断然不能接受。
她想逃出这座凉亭,然而无用,男人强壮的体魄不是她能逃得过的,大掌控住她的腰肢,双手一抬便将她抱回放在石桌上,其他物品统统被扫落在地。
太子嗤笑一声:就那么想当我的继母?那母后是不是应该做些母后该做的事?
什、什么事?啊
胸前的衣裙被撕开了,被勒紧的大nai子弹跳出来,雪白如兔,又大又圆,摇荡出一波一波的雪纹,顶端的樱桃殷红如血,她娇ru轻颤,玉体横陈的躺在石桌上,无力反抗,柔弱地任他欺辱,那幅媚态,看得男人欲火焚身,阳具将长袍高高顶起。
这对nai子都长这么大了太子痴迷地盯着那两团绵ru,大掌一握,捉住其中一只,感受到她软绵腻乎的手感,满足到喟叹,在掌中肆意妄为地揉捏了起来。
他从未唤过她母后,从不在她面前使用尊称,仿佛那样做是承认了他们不可逾越的关系,可今日不同了,他撕开了她的衣裳,要她衣不蔽体的受他yIn辱,用那么下流那么变态的方式唤她母后。
小皇后羞臊地别过头去,根本不敢看他,可nai儿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会向她传来,她忽视不得,更无能挣脱,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她会因他的爱抚而颤栗,逐渐的享受他带来的快感,莫名地起了一种痒意,只有他能缓解,那种感觉会啃噬她的心神,把她往深渊里拖拽。
太子不许她躲,他强硬地掰过她的脸颊,要她亲眼目睹,他是怎样玩弄她的
两只nai儿都被他揉得yIn靡,白皙的肌肤上是他浅红的指印,他一手握着一只,圆滚滚的大nai子捏出各种形状,指尖围绕着她的ru晕打转,在浅粉的ru晕上绕来绕去,细腻的软ru爱不释手,小nai头翘嘟嘟的挺起,如一朵盛开的红梅,在雪地里,在枝头上。
母后的nai子可真sao,看这小nai头,rou乎乎的,好翘好浪,让人想含在嘴里嘬几口,母后可是迫不及待的要给儿喂nai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太子含住了她右侧的小nai尖儿,圆圆的ru珠被他吸进口中,嫩滑的口感,直叫人心神荡漾,立即大口大口地吮嘬,用他粗厚的舌头仔细品味,这样的场景,在他年少的梦境里,幻想过太多回,如今终于实现了,他心chao澎湃,吸吮、揉弄的力道也大了些,把那小nai头都吸得细长了,在他唇齿间逗玩,很快便要红肿。
嗯啊!啊哈呜不要不要舔那里嗯放开放开我小皇后娇柔地呻yin着,那颗药丸起了效,她所有的挣扎不过是无用功。
身体越来越热了,钻心的痒意在腐蚀她的理智,当他的唇舌欺上她娇ru时,那股子快意惹得她想哭想叫,更想被他狠狠地揉玩,要他再用力地吸吮她的nai头,可皇后的自尊不允许她如此放浪,时刻提醒自己,他是太子,皇后怎可与太子纠缠首尾?!
她抵抗不住,那些舒爽在肆掠她,花谷中隐隐有水ye流出,她夹紧双腿,身上的裙衫撕扯凌乱,单薄的衣料难以蔽体,发髻也散了,几缕青丝垂至脸颊,挡住她眼尾的泪痣,珠钗叮呤作响,发间的牡丹依旧鲜艳,可与她那张被情欲熏红的小脸比起来,逊色万分,她只是躺在那儿,眼波流转间,人比花娇。
太子故意将这对nai子吃出巨大的声响来,涎ye涂满了美ru,除了指印便是他的吻痕,叼着小nai头下流道:真好吃,母后的saonai子香香软软的,啧嘬两口小nai头就硬的不像话了,sao嫩嫩的,母后未免也太yIn荡了,被吃nai就这么爽?嗯?给母后揉揉nai,揉得可舒服?
他色情地把玩着saonai子,嫩白的ru儿挤出诱人的弧度来,沉迷地在上面舔舐,两颗nai头来回亲吻,用舌头裹住了吮允,生怕怠慢了其中一个,把这nai子狎玩得sao浪不堪,留满了他蹂躏过的痕迹。
别啊啊别说了唔呀嗯我们不该这样太子啊!嗯啊
他陡然咬住了她的ru尖儿,用脸庞蹭弄rurou,英朗俊美的脸似明似暗,剑眉凌厉地蹙起,黑沉沉的眸子既凶恶又满是柔情,沙哑的嗓音道:不该?你可知,你这身子我想了多久?那个时候你老是跑到我的寝宫来,扑到我的榻上,要我陪你玩,用这对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