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说你是谁?”李德义一直以为祁承的生父早就去世了,现在忽然冒出一个男人来说要带祁承走,李德义自然是震惊得不行。
&&&&“我是祁承的父亲。”席华盛大大方方再次重复一遍,那一脸坦荡荡的表情里一点都看不出来祁承是他的私生子。
&&&&李德义还是有些不信:“小承什么时候有个爸了?我怎么不知道?”
&&&&“大伯,先让他进来再说吧。”李安宁扯了扯李德义的衣服说,“其他的事情我们进去说,别一直在门口站着。”
&&&&李德义抓了下头发,侧过身子郁闷道:“请进。”
&&&&席华盛点了点头,随后迈开步子走进屋,旁边两个保镖立马跟在席华盛身后,从李德义和李安宁中间挤了过去。
&&&&“等等!”李安宁伸手拦住也跟着准备进屋的王铃和舒中华,脸色冷淡毫不客气道,“你们就免了,有多远滚多远吧。”
&&&&此时席华盛和李德义已经坐在沙发上,席华盛对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个保镖立马面无表情从提着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支票。
&&&&而门口。
&&&&“兔崽子,你想造反了?连你妈都不认了?”王铃尖着嗓子说。
&&&&和王铃长相相似的舒中华也在后面跟腔:“安宁啊,你妈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你们倒好,吃里扒外跑到别人家来了?你们想过你们妈的感受吗?”
&&&&李安宁对王铃的耐性早在她为了钱强行把祁承拖走那一刻就磨光了,如果说对讨厌的人李安宁还能做到漠视的话,那对王铃和舒中华,李安宁已经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滚。”李安宁简单扔下一个字,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就要关门。
&&&&王铃眼疾手快抓住门,铁青着脸就要开骂了,她嘴里除了脏话和咒骂的话好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狗东西,白眼狼,你这样对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谢谢祝福。”李安宁冷冷淡淡地说完,他也不管王铃的手还抵着门,一用力就要把门合上,王铃的手顿时被狠狠夹在门缝里。
&&&&“啊——”王铃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连忙抽出手,手背上赫然出现一道红印子,王铃疼得眼泪花子都开始在眼眶打转了。
&&&&李安宁仿佛没有看到王铃的手被夹到,第一次没有关上门第二次便更加大力的砰咚一声把门关上了。
&&&&随后李安宁走到沙发前在李德义身旁坐下,李德义和席华盛不知道谈到哪里了,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没有说话一直僵持着。
&&&&“大伯。”李安宁喊了声。
&&&&“安宁,你先别管这里,进房去写作业吧。”李德义烦躁地说,他忍不住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把烟叼在嘴上,拿着打火机正要打火时,嘴里的烟忽然被抽走了。
&&&&李安宁把烟放在茶几上,淡淡道:“我是祁承的哥哥,我有权利坐在这里。”
&&&&席华盛忽然笑了笑,打破僵局说:“既然我来了这里也不想和你们绕弯子了,如果不是祁承现在在这里生活的话,我也不可能找到你们,严格意义上来讲,你们对祁承的去留没有决定权。”
&&&&“那谁有决定权?王铃?”李安宁看了一眼被保镖放在桌上的支票,那张支票一直没有被人动过,“你也是用这种方法说服王铃带你们来这里找我们的?”
&&&&席华盛目光深沉看着李安宁,不语。
&&&&“好了,别说了安宁,你先回房去。”李德义把手里转着的打火机扔到茶几上,他推了推李安宁的肩膀,“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就别管了,小承现在也是我的半个儿子,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把他让出去的,就是玉皇大帝也不行。”
&&&&“不,大伯。”李安宁忽然说,“如果他是真心诚意来接祁承回去,那就让祁承跟着他走吧。”
&&&&李德义诧异地瞪大眼睛:“安宁?你说什么……”
&&&&席华盛也有些吃惊,他打探到的消息可是李安宁和祁承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没想到李安宁这么容易就同意他把祁承带走了,来之前席华盛可是做好了看到李安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
&&&&“我说让祁承走。”李安宁抬起眼睛正视席华盛——这张和祁承十分相像的脸,他抿了抿唇,此时此刻心里像是针扎一般的疼,尤其是想到祁承即将离开他……可是主动提出来总比被席华盛不择手段逼着答应好,而且祁承那么聪明还那么小,如果他有更好的条件和空间可以发展,为什么不放手?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他可以彼此都稳定了再去找他。
&&&&“你这是说真的?小承可是你弟弟。”李德义知道李安宁和祁承感情好,尤其是祁承对李安宁特别依赖,“如果小承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跟这个人走,况且我们连这个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