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
我仔细想了想,他好像和我们也没多大差别,又好像和我们有些差别。
难道他会和我们玩降龙十八掌或者葵花点xue手或者影□□之术吗?
难道他会一边泡温泉,一边偷偷吃怪味儿豆子吗?
难道他能在菜上桌,然后被抢光的五分钟之内吃饱饭吗?
我后背一痛,两个巴掌贴在背上。
左墨镜说,我会排山倒海掌,咋样?够不够资格参加你们的旅行团?
我翘起小指戳了他一下,说,六脉神剑!
左墨镜抓着我手臂绕到后背,这傻逼玩得可够起劲的,他说,少林擒拿手!
那我就要使九Yin白骨爪了和乾坤大挪移了。
阿生骂了我一句,说,小文,你他妈小学没毕业吧。
切。
左墨镜说,看来阮荀对你不好啊,在一起这都快两三个月了吧,都没出去玩过一次。哎,可怜呐。他找过什么借口?忙吗?
我说,他没找借口,他本来就很忙。
左墨镜说,呸,他那么忙他有空见孟夏,没空陪你去玩?
他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我看,说,看到没,证据确凿!你看jian夫yIn夫这表情。
照片里面确实有阮荀和孟夏,还有陈述。
不过好像是一个举办的会议还是什么地,里面还有其他人,而且到处都是横幅。
我说,这算个鸟的证据啊,而且狗哥没说不陪我去!我还没给他说!
左墨镜拆了一颗口香糖,说,打电话,马上打电话,你看他跟不跟你去!
我说,我一会儿给他打。
左墨镜哼了一声说,是个男人就现在打,你怕什么?怕他不去?
我咬咬牙,说,打就打。
我知道左墨镜是激我看戏,如果狗哥有事情,我当然不会勉强他和我一起去,但是老实说,心里还是有期待的,特别是看到那张照片,我还以为孟夏和陈述都回C国了呢。
我有时候想,有可能我在阮荀心里永远都达不到孟夏以前的高度。
我知道这种想法只是无聊的钻牛角尖罢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可比性,我是我,他是他。
不过稍微有那么些时候,还是想要得到一些肯定,至少让我觉得现在的我在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糟糕吧。
左墨镜笑得太贼了。
我听着电话嘟嘟声都觉得起寒意。
电话通了,不过里面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开会,都这么晚了。
我说,狗哥,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他笑了一声,说,你想我了?
我说,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他说,你想我没?
我说,这周末你有空吗?
他说,快说你想我没,不说我挂电话了。
艹。
我说,想,想,想!
他说,多想?
他到底有完没完?
他说,多想,快说啊,废材,你墨迹什么?
他才墨迹!所以我最讨厌给他打电话了!
他说,快说啊,你语文没学好吗?形容词匮乏?那我教你好了。
我把电话挂了,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这周五我和同学约了开车去东山沟,周日返回,你去不去?
过了十分钟,他没回我短信,也没回电话。
左墨镜哈哈大笑说,赶紧准备分手或者跳河吧。
我没理他。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去给客人开酒。
他肯定看到我的短信了,刚刚才挂了电话我就给他发了。
明明关系比以前更好了,明明都是默认的在一起的关系了,明明应该感到满足和高兴。
可事实一点都不一样。
王大利说,沦陷不可怕,关键是要把对方拖下水。
我好像没有把对方拖下水,只是自己越沉越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我又不是鱼,真的沉水里了,没人救我,我会死的啊。
我呛了一口酒,客人请喝的,最近沾酒少,喝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太顺。
有人打电话进来,不过不是阮荀,我瞅着那名字挺意外的,竟然是林瞬。
林瞬问我是不是在东郊路的Lutos酒吧。
我说,是。
他说,我和几个朋友在附近玩,一会儿过来坐坐,帮忙准备几打酒,留个好点的位置。
我和他不熟,而且他和田野之间似乎也有嫌隙,本来就不打算和他有什么交集的。不过上次留了电话,他又特意找到我了,我当然也不会拒绝。
我估计上次刘腾被我扫了面子,不知道会怎么在他们那群人里面揭我的老底,林瞬大概也知道那什么邻居身份是曹裕瞎编的罢了。
也可能他当时就看出来了,才会刻意试探说小时候遇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