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两股灼热的黏腻液体便齐齐喷射,被
奶子被捏弄得不成样子,胸口上全是淫秽的水液。当这几个斥候喘息着把精液射进奶奴的几个洞眼时,下一波的斥候随之而至。
襄君这副骚浪不过的肉体最为让粗野的下流男人们喜欢,他们不由自主地掏出裤裆内恶心的丑陋男根,对着即将到来的软弱身躯不停地做着手淫。
“啊啊啊啊……不、别射……”
阳具最为粗硕的一个斥候死死抓着那对大奶,阳具深深插进高潮刚歇的水穴,疯狂地暴动着,奶奴被无匹的顶弄竟是又送上了高潮。
“小奴怎么没反应了,不会肏死了吧!”
奶奴忍不住想推开对方,也许是一时疏忽,竟挣脱得手,他直直想逃,但没跑两步,便被横生而出的一只脚绊倒在地。
奶奴身前身后各围了两个高大的士兵,下身火热的阳根一前一后地不停地在双穴中抽插着,即便再痛,淫荡无比的身子也受激地不停潮吹,如婴孩手掌般的蕊唇透着淫乱的水光,随着每次阳具抽离时,都紧紧地黏附其上;菊蕾上的皱褶被完全撑平,空洞地任凭粗硕阳物的出入。
白浊的精液如射出的弩箭喷射在雌道中,发泄之后,斥候也没有放过他。阳具仍然插在穴内,斥候慢慢带着奶奴下了石阶,每一步都深深捅着雌巢,铁桶般的双臂死死钳制着奶奴。
当到达最后一级阶梯时,身后的斥候果断松手,被肏到浑身无力的襄君立刻落入了下一个淫邪的怀抱中。
被推开的斥候大怒,随手重重打了奶奴两个耳光,军士手下的力道尤为的重,早已忘记自己身份的聂凌霄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斥候的两记掌掴让他双耳生风、眼冒金星,不多时便失去了意识。
“切,你妈死了,他都不会死!奶奴不会是想起他以前的男人了吧,哈,去把雷拓牵来。”
围观的斥候们觉得有趣,毕竟肏弄一条死鱼也没什么乐趣。
“哈哈——”
“不要啊……呃啊……”
“啊啊啊……奶奴要被肏死了……”
有人捏住勃发如肉条的蒂珠,用力地扯高,随后用金夹别住了肉蒂。
奶奴浑身都飚射出透明的水液,连着两处尿孔都喷溅出大量尿液,四五处穴眼喷出的水柱如水枪一样,直直地喷到了城墙上。
奶奴表现得极度不配合,红肿透亮的膝盖顶住斥候的胸膛,拒绝着男性的侵入。
强悍的腰部如同马达一样,每一记都精准地撞在了勃起的蒂珠之上,奶奴立刻像发了洪一样,潮喷的水液连续不断地飞洒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石阶之上。
身畔周围早已围了二十多个高矮胖瘦不一的斥候们,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烧红、沸腾的情欲,奶奴想闭眼不去看这些想将他生吞活剥的赤裸目光,但又被阳具狂暴的肏弄动作给弄疼,委屈的痛意不断在胸肺中积蓄,无人关心他伤心与否,也无人在意他的痛苦。
“呀啊啊啊……快停下、求你们……”
“贱人,还敢还手?”
火热肿胀的男根猛地捅到了底,每一记的插弄都狠狠凌虐着可怜的女蒂,奶奴被嘭嘭的水声刺激得浑身发了潮,殷红的女阴肿胀欲滴。黏腻的淫汁被马达般震动的阳具不断带出,奶奴感觉自己好像沉浸在无尽的高潮中。肉蒂和雌蕊同时被肏弄的巅峰,让双穴不间断地喷出晶莹的黏液。
他不禁嗤笑出声,看来自己这襄君之身,真是天生做妓子的料。因为即使在这种疯狂、扭曲的痛苦中,聂凌霄也感受到了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快感和释放。
很快,聂凌霄便在狂乱的抽送中惊醒,高热的两颊不断传来剧烈的痛意,嘴角看来也被打出血了。
那名斥候每一记的顶弄都直捅上脆弱的敏感点,猛烈的快感让聂凌霄浑身紧绷,他想逃离这可怕的人间炼狱,但又被牢牢禁锢。
的众人身上。
可即便他晕倒,早已发疯的男人们也不放过他,照样分开他的大腿,将肿胀的男根捅进了糜烂的肉穴中,湿热柔腻的雌花只能任由污秽的阴茎凌辱践踏。
他看见奶奴被弯折成牝犬交合的模样,还不等下了城楼,便被按着楼梯上肏了起来。
“呜……”
为首的斥候随口招呼着小兵,下身依然在柔腻的花肉中暴动着,前后双穴都被填满的痛楚和愉悦让奶奴也不禁呻吟出声,那对嫩奶上跳动着又飚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水线,他摇摆着肥软的肉臀,无力地骑在两根炙热跳动的阳物上,水灰色的长睫上透着点点水光,欲拒还迎的姿态更让人想狠狠蹂躏他,随着男人们最后冲刺的节奏,奶奴再也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
奶奴被带下城楼时,王离稳坐在鹿皮之中,眼神之中是冲天的欲望,他没有让别的姬妾来服侍,点名要了奶奴。
旁边的男人瞧着聂凌霄紧闭着冷然的眉眼,不哼不叫,几乎以为人已失去活气。
立刻有人上了石阶,三四个粗壮高大的弩兵按住奶奴,强行拉开了白皙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