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九只觉得那冷冽的信息素像是热油一样流入他的血管,烧的他理智全无,这种被另一个人的信息素侵入身体的毛骨悚然感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让他的身体冰火两重天,毫无反抗力地只能抖着腿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进攻。
云知九轻笑一声,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却又凝起了霜,“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要求omega对着你们一心一意,你们自己情人倒是找了一个又一个。”
不等云知九歇息片刻,云珩一把将人翻转着趴在床上后,就掐着他的腰再次肏了进去,粗硕的龟头怼着那处凸起的骚点就是一通猛干,云知九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暴击,立刻便尖叫着哭了起来,扭着腰想要逃脱云珩的掌控,却被即将要喷射的alpha咬着后颈越干越猛。
“完事后,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性beta看见我,说他想上我,你父亲竟然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同意了,似乎因为自己儿子即将被强暴,他反而更兴奋了,拉着beta起来就要玩夹心,我应该庆幸的,因为不喜欢这个家我每天都会约同学一起写作业,那天他们见我那么久了都没到就找到我家去了,要不然……”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为什么要跟我……而且,你明明很开心,并没有不情愿。”
“我喜欢他跟我和你上床似乎并没有什么冲突吧?”
听到他说上床云珩不由得脸一红,而听懂云知九的话后,云珩又不由得沉下脸来,“你怎么会那么想,喜欢一个人是需要一心一意的。”
“你其实不喜欢谭修对吗?”虽然是问句,但云珩其实已经能够确定了,他并没有在云知九的身上感觉到任何喜欢谭修的意思。
意识到这声音来自于谭修,而对方在那边听着声音不知道在干嘛时,云珩顿时不爽了,抬手就将通讯给挂断了。
“什么打算做什么?”云知九没听懂他的意思。
云知九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显出了几分濒死的可怜。
凑近云珩,云知九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你知道,你的omega母父是怎么死的吗?”
云知九神智混沌得仿佛灵魂出窍,毫无意识地在云珩的肏弄下哭喘呻吟,再没有任何羞耻感,撅着屁股仿佛一只正在交配中的雌兽一般,乖顺地接受着雄性的灌精。
“你的母父被他呼来喝去,忍受他的羞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在我七岁那年就割腕自杀了,他死的时候你父亲正跟一个男性beta上床,我进去拉住他,哭着让他送母父去医院,他被我烦得厉害,用绳子把我捆在了椅子上,我就那样,一边看着他们上床,一边看着你的母父断气。”
云知九的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仿佛恶魔的低语。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带我去见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药剂师,他跟我说,他可以教我怎么做能杀人还不被发现的药剂,而作为回报,我需要当他的实验品,来帮他实验他发明的药剂,我同意了。”
云珩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说对不起,又觉得这三个字分量实在太轻了,云知九替他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怎么能是三个字就揭过去的。他想抱他,又怕他怨恨他,生他的气。
见云珩脸色骤变,云知九才咧着嘴,笑着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就总会进来各种各样的omega,有时候也会进来beta,你的父亲一点都没有要隐瞒你母父的意思,他们光明正大地在家里做爱,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就是对着只有几岁的我,也是毫不避讳。”
云珩听得脸色惨白,还是第一次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他只以为他的亲生父母早死,却不知道云知九从小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云珩趴在云知九的背上急喘了好几口,脑子才慢慢清醒了过来,随后就听见了一道完全陌生的粗喘传来。
再一次呜咽着射出时,云珩终于加快了速度,腰胯快速肏干间,简直闪出了虚影。终于在云知九哭得嗓子都哑了时,云珩才深深地肏入生殖腔,肿胀涨大,牢牢地卡紧在生殖腔内,一股一股地往里喷吐着浓精。
他是真的不懂了,云知九口口声声地说他喜欢谭修,但他的行为怎么看都不是这个意思,但要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非要跟谭修在一起呢?
云知九绷着腿,哭喘着抵达了高潮。
“说起来,其实,我是你的杀父仇人来着,你母父虽然懦弱,但他对我确实是很好的,那时候他被逼死,而我又差点被强暴,我对你父亲的恨,几乎让我无法忍受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我迫切地,想让他去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云知九依旧肯定地点着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喜欢他。”
将人搂在怀里,云珩抬手轻轻安抚着云知九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咬着他的耳朵问:“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异物紧紧填满生殖腔的感觉又奇怪又满足,慌得云知九揪紧身下的枕头压着嗓子不断淌着泪,身体却在浓稠精液的冲击下再次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