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彭狼从没这么抱着人睡过觉。
本来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完全进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脖子上微垂着,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睡得极香。
虽然吃饭的时候,菜都是彭狼夹的,但是小瞎子的饭碗旁边还是有很多掉出来的饭菜。彭狼轻轻地将桌子上掉的饭菜用抹布带到了碗里,等到厨房后再倒进垃圾桶里,免得小瞎子听见,心里不舒服。
彭狼洗完碗出来时,小瞎子又睡着了。
彭狼的视线被诱惑了。
彭狼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碗,将目光从斑驳地吻痕上撕扯回来,清咳了两声,才回道:“没有,刚才被噎到了。”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彭狼低着头“嗯”了一声。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小瞎子难堪得闭了闭眼,屈辱得答道:“处处女膜。”
小瞎子虽然看不见,但感知能力却异常灵敏,他觉得彭狼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呼吸好像也变粗了
彭狼将人轻轻地揽进怀里,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闻着小瞎子头发上的香气,也来了困意,伸手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人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
好娇气。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彭狼心里的想法小瞎子不知道,他吃完后就懒洋洋地靠在灰扑扑的沙发里,抱着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小奶猫似的,闭着眼睛打着瞌睡。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当心里的恶劣在对上那张无知无觉还挂着担忧的脸时,似乎如猛兽般嘶吼地要冲出来,不管不顾地直接弄脏他,在他崩溃大哭时,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声音。
白色的肌肤上印着青紫色的吻痕和咬痕,脖子上更是恐怖,好像被啃了似的,薄薄的嘴唇也被亲肿了,莫名有点色气,嘴角两侧被塞进去的大舌头撑开了,嘴角两侧还红着。
他盯着宽松毛衣侧滑,裸出的圆润肩头上青紫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晚上的疯狂,心里顷刻燃起了熊熊欲火,胯下的大家伙显然也嗅到了大餐的味道,没几秒就完全挺立了起来。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划过了客厅,薄薄的云层遮着太阳,只在客厅的墙上留下一条橘黄色的阳光。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想破坏点什么的不舒服。
小瞎子歪着头,眉头微蹙,“你慢点吃,不要吃那么快,对身体不好。”
太舒服了。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又好可怜。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宽松的短袖随着他的动作侧到了一边,半遮不遮地搭在圆润的肩膀滑动。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他放下筷子,皱眉侧脸转向彭狼的位置,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全然相反。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彭狼掐开小瞎子的嘴,动了动肉棒,又冷声问了一遍:“说,这是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彭狼放开了小瞎子的嘴,眼神暗沉,“这儿没人操过?我是法。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彭狼没有动,就保持着醒来的姿势,脑子放空着,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旁边的电暖散发着热量,把他的心都暖得柔软了起来。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等小瞎子放下饭碗,彭狼便开始收拾桌子。
他轻轻地坐到旁边,正大光明地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