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决定,但转念一想,半面神偷既然偷得皇宫之物,定是对京中事物了若指掌,有句老话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已是正午,太阳显得有些晒,闵陆两人打马行至一处密林山路,听得不远处有溪水潺动声,闵子谦便翻身下马到溪边取水,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陆钧麟不由得一愣,闵子谦的轻功之绝妙,饶是武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他也要为之惊叹,继而陆钧麟也收了缰绳,因突然的动作马儿支起前蹄嘶鸣了一声,跟著停了下来。他翻身下马,顺势拍了拍马背让它去吃些野草补充体力,两匹马自觉地跑远,似是不愿打扰两位主人休息。
闵子谦拿著水囊回来时便见陆钧麟站在Yin凉处等著自己,不由得笑著晃了晃水囊。“这天热得很,麟儿快喝些山泉解解渴。”说罢将手中的水囊递了过去。
陆钧麟接过水囊仰头喝了几口,溪水清凉甘甜,很是解渴。陆钧麟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巴,另外一只手将水囊递过去,问道:“子谦可知这是何处?”眼下四处密林山间,若是看不到太阳,还真的很难辨别方向。从上一个城镇出来後,闵子谦便刻意避开官道带著自己走起了山路,虽说目的地已经明确,但现下两人是在何处,还真是难以确认。
闵子谦喝了一些水,看了一眼四下的草木,开口道:“麟儿可知皇陵?”
“皇陵?”陆钧麟思考了一下,“听闻是在京城西面……”对方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笑著替陆钧麟抚了抚额间散乱的发,“我说的可不是那个装著死人的地方。”
“你是说……”陆钧麟瞪大了眼睛,看向对方。只见闵子谦点了点头,“千百年来,无论是江湖话本还是野史密信上都会提及此地,只可惜并未有人真正知晓它的所在。”
见对方不说话,闵子谦接著说道:“又或许根本没有这个地方……” 见对方表情不对,闵子谦忍笑道:“麟儿你干嘛一副如此为难的样子,我又没说要做什麽。”
陆钧麟闻言抬起头,见闵子谦的眼里满是宠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方趁机抓住他的手柔声道:“因为没有这个地方,所以这个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我答应过你,不再做那些事情,就定然不会去做。”一句句一声声传到陆钧麟的耳朵里,让他红了脸,讷讷地点了点头,用很小的声音回道:“我信你。”
闵子谦笑了笑,低头想要亲吻那人,只可惜总有几个破坏气氛的人来捣乱。剑气袭来的瞬间,陆钧麟一把将闵子谦拉到了一边,剑锋堪堪擦过他的衣袖,陆钧麟敛下神色,将闵子谦护在了身後。闵子谦抬手擦了擦嘴,紧皱的眉头似是对刚刚被人打扰的不满,抬眼便见一黑衣男子持剑立在不远处,从他身後走出了一位身著锦衣的男人,男人含笑看向闵陆两人,没有说话,却是因此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
闵子谦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原来大名鼎鼎的昊悠王也喜欢做别人的跟屁虫。”语气里满是嘲讽。
“大胆小贼,竟敢对王爷出言不逊!”话音将落,凡尘便抽剑冲向闵子谦,陆钧麟见状将灵秀剑往天上一抛,黑布散开後露出的是银白色的剑身,他一跃而起,灵秀剑凌空出鞘,一举拦下了凡尘的攻击,“子谦,退後,让我来会一会这皇家侍卫。”
闵子谦想要帮忙的脚步退了回来,他怎会不知晓陆钧麟的不服气,自从这黑衣人上次伤了自己之後,他便更加勤於练武,定要护自己周全。
陆钧麟与凡尘两人武功其实不相上下,只不过凡尘影卫门出身,使得都是招招致命的招式,所以上次才伤得了闵子谦。而这次,陆钧麟对他不再抱有妇人之仁,自然不会让对方轻易得逞。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剑气划过长空,树上的叶子因此而落下,凡尘似是没料到此人竟可以接得下他这麽多的招式,原本一心想要擒住闵子谦的心思也转变为对付眼前这个看上去并非坏人的男子。
闵子谦与柳惟卿分立於战圈两段,像是看著自家侍卫比武的主子一般静观其变。只不过两人现下恐怕都不是这般心情,凡尘跃起,一脚踹向陆钧麟,对方侧身躲开,凌空挥剑向那人砍去,剑尖堪堪划过凡尘的衣袖,落地时陆钧麟哼了一声,“这下,算是两平。”他抬起刚才被对方划破的衣袖说道,“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帐要跟你算一算。”
陆钧麟执剑而立,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杀气,闵子谦看了一愣,他见过陆钧麟的各种样子,却从未见过现下这般,灵秀剑仿若人剑合一,周身的肃杀之气让人不由得有些怯怕。他的麟儿,早已不是江湖籍籍无名的少侠,而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抬眼间陆钧麟冲了上去与凡尘进行生死较量,凡尘见状亦不敢掉以轻心,运起内力与之相较,闵子谦皱了皱眉,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他看了一眼对面站著的那个王爷,抬手掷出一颗暗器,凡尘察觉到异状挑剑避开陆钧麟的攻击,瞬间冲回到柳惟卿面前将那暗器打飞,趁此机会闵子谦拉起陆钧麟便往密林深处窜去。
闵子谦虽然武功比不上身边之人,但轻功却是在陆钧麟之上,拉起那人运起轻功快速掠去,就连自己也不知